第二百七十一章 出门没看黄历
在江谨言这个年龄的孩子,生长速度极快,老话说的一天一个样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而且,江谨言现在已经在微博上和网友们正式见面,收获了一批为数不少的粉丝。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必须得注意自身的穿着,即便是童星也是这样。更何况,让孩子打扮得好看一点,可是每个母亲发自本能的举动。
来到商场,江梨笑先去了一趟入驻在此的相思珠宝,相思珠宝自开业以来,成绩就非常不错。
但是现在正处于新开店铺,客流量较大也非常正常,等时间稍微久一点,客流量就会逐渐回落到正常水平。
所以江梨笑最在意的,反而不是现在相思珠宝卖出了多少营业额,而是相思珠宝的名声是否打响,是否已经让顾客群体明白相思珠宝的定位。
只要这些都做好了,相思珠宝才不会出现后继无力的情况。
在相思珠宝转了转,江梨笑就离开了,有她在这里,店员们都放不开,反而不能全心全意的服务客户。
江梨笑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自然就要离开了。
江梨笑离开相思珠宝后,又去逛了逛童装店,这家商场处于中高端消费创所,有几家非常不错的童装,风格也非常符合江谨言自己的审美。
选了几套后,江梨笑便离开了。
才走出店门,江梨笑就遇到了岑瀚文和林芳两个人。
林芳现在月份稍大,明显能看得出是个孕妇,和岑瀚文走在一起,两人挽着手,看上去还算恩爱。
江梨笑看到两人恩爱的样子,想起过年时,林芳打来的那一通电话,看起来,无论她自己怎么想,在林芳看来,自己就是她和岑瀚文平静生活里的绊脚石。
虽然这并不是事实,但是她还是决定离他们两人远一点。
江梨笑正打算悄无声息地绕道走,突然,岑瀚文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梨笑!”
今天岑瀚文休息,陪着林芳一起到医院做了产检,从医院回来林芳便提出道商场来逛逛,顺便给未出生的孩子买些东西,早作准备。
“瀚文哥,芳芳。”没办法,都被看见了,当然不能当做没有听见就这样走掉,江梨笑朝两人打了招呼,并没有要走过去寒暄的意思。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转悠?”岑瀚文却不知道江梨笑的这些心思,他毫不在意地走过来,顺手就要帮江梨笑提东西。
江梨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林芳,林芳此刻没有看她,目光落在了其他地方,手紧紧地挽着岑瀚文,丝毫没有松手,似乎生怕岑瀚文被江梨笑捉去了。
江梨笑当然明白林芳的意思,她也不乐意惹得人家夫妻不高兴,她往后退了退,避开了岑瀚文的手。
“不用了,瀚文哥,你和芳芳先走吧。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去店里一趟。”江梨笑道。
“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岑瀚文知道厉景很宠江梨笑,江梨笑分明就是要离开商场,但是现在碍于自己和林芳,不想让大家为难,只好说了这样的话。
想通了这些的岑瀚文决定不再让江梨笑难做,“那你小心点,注意身体,我们就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江梨笑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去。
在岑瀚文和林芳转身的一瞬间,林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这些日子,岑瀚文对她还算体贴,没有了江梨笑的打扰,她和岑瀚文的日子好过得很,这让她更加坚定地认为江梨笑就是她和岑瀚文之间最大的绊脚石。
要知道,在她老家,这样的女人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死的。
这次在商场来给孩子买东西,本来是一件高高兴兴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居然遇到了江梨笑。
岑瀚文一看见江梨笑就忙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自己对他那么好,也没见他那么上心,不过还好,江梨笑没有答应一起走,不然的话,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此时此刻,林芳终于松了一口气,挽着岑瀚文的手也放松下来。
岑瀚文当然能够感受到自己妻子的变化,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说了林芳也不懂,也不会听。
岑瀚文越来越不知道,在这场婚姻里,错的是林芳还是自己。
一个女人,把丈夫当做一切错了吗?捍卫自己的婚姻错了吗?
无论她敌对的对象是否正确,她的出发点似乎没有问题,因为在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里,这些就是她受到的教育,就是她的真理。
岑瀚文再次抬起头,看自己的妻子,不知为何,即便他们现在离得那么近,他也觉得彼此之间像是隔着巨大的天堑。
她过不来,他也过不去。
……
远在大洋彼岸的墨尔本。
墨尔本这几天天气非常清朗,然而明茵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之前钟卫国明明答应得很清楚,年前就会回国,可之后却再也没有听说过关于回国这一档子事儿,现在年都过完了,他们人居然还在墨尔本。
再这么耗下去,她怕厉景都要忘了自己是谁了。
明茵非常清楚,钟卫国这是在吊着自己,但是她没有办法,厉景那样乾坤独断的脾气,也就听得进去钟卫国的话,没有钟卫国,就算她回到国内也无济于事。
不能得到厉景的心,她回去做什么,回去看江梨笑那个女人春风得意,和厉景恩爱不移吗?
所以无论钟卫国怎么吊着自己,她也必须去找他,说服他回到国内。
否则,她那厉景完全没有办法。
想通这一点,明茵脑袋里混乱的思绪开始散去,无论怎么样,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搞定钟卫国。
一个男人而已,她有的是手段和法子,让他乖乖听话。
明茵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卧室,先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
她打开衣柜,纤细的手指从一套套价值不菲的衣裙上划过,最后停在在一件黑色的套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