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推他的肩膀挣脱他,可刚站稳又被他楼了回去,他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我的脸强占的吻我,撬开我的牙齿,另外的手撩起我的裙摆摸我的腿,裙摆掉下遮住了他的手,他更加肆意妄为。
我好不容易才彻底挣脱了他,我怕他又抓我就跑到了桌子旁边的角落贴墙站着,手使劲的抓着桌子角。
他往我走过来,看着我笑起来。
“这样是更方便,看来你也不是不想。”
“........”
我左右看了看。
确实,他只要走过来压着前路我这个位置是完全无法逃脱,比刚才露天的要惨一百倍。
我立刻就走了出去,走到空旷的位置,背对着他,胸口一肚子的气。
“蒋靖州你要你的前途富贵,那你去要好了,去娶好了。时时刻刻骚扰我做什么。”
他走到了我的后面,手臂从后面搂住了我,脸埋在我的耳朵里面吻我耳垂。
“吃醋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柔,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我才没有吃你醋,你当你自己是谁。”
“是吃醋。”
“走开!”
我推开他,生气的瞪着他,“我没有就是没有,我也是去相亲了才发现你蒋靖州也不过如此,外面一堆男人比你好的。就算你比他们多点臭钱,但人家人品也比你好,不像你,自己抛弃妻子到头来还总是死缠难打!”
他眼里的玩味在这一刻全然消失,唇线一点点的绷紧冷下。
我别过头。
其实我说的只是气话,更多的是为了在他面前维护一点自己可怜的尊严。
难道让他知道他选择了前程而不是选择和我共同面对,我还对他恋恋不忘痴情一片吗。
我不要那样的卑微。
接着我被粗暴的推到了墙上,他手毫不留情的扯着我腰间的系带,我的裙子变得松垮垮的。
“才跟他见一面就喜欢得不得了,是吗?”
他的语气很淡,但却叫人毛骨悚然。
“你做什么!变态!蒋靖州你就是一个变态!唔。”
他用最粗鲁最原始的方式逼我嘴软,逼我说我爱的人只有他一个。
事后他在床边系衬衣扣子的时候,看着在床上累得只能喘气的我,面无表情。
“以后不许去相亲。”
“凭什么!”
“想再来一次?”
“你无耻!”
他耍起无赖,“好,要是你能打赢我那就当我输。给你去相亲。”
“你以为我不能!”
我生气的爬下床要打他,我抓他的脸咬他的肩膀,可他浑身的肌肉像是石头一样硬,哪怕我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了,但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只跟主人刷脾气的小奶猫,宠溺和玩味。
我气得要哭了,拿起桌面的闹钟要砸他,但被他抢了丢在地上,他将我压在了床上。
我跟他的脸近在咫尺。
“拿武器不算。”
“可你也是拿武器欺负我的!”
“我拿什么武器欺负你了?”
“我”
“是什么”
他好像是没拿,只是对于女人来说他就是拿了。
拿他先天性男性的优势力气来欺负,难道不算是武器吗?要他是个女的才说是平等不是吗。
可我不知道怎么说起这些事,我只得愤怒的推开他。
我穿着一件浴衣,跑到外面捡起自己的衣服要到卫生间换上然后走。
但我去到卫生间要关门他却走了过来,站在门外用手握着门扶手不给我关。
变,态!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那扇门,但我和他力量悬殊,只要他再用力一点我会直接跌倒在地。
直到我真的被他气哭恼哭了,他才笑着放下手,门砰一声的关上了。
我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他还很站在外面,我出来就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脸。
我把他当成透明的一般绕过他往外面走,他在原地笑了,等我要出门的时候被他搂住了腰身强硬的抱进怀里。
“愿赌服输,不准再去相亲。”
“蒋靖州你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赖,你都要跟其他女人结婚了,为什么不给我相亲。你混蛋!你无耻!你不要脸!”
我这样骂他他还很好脾气,嗯了声问我还有什么。
我非但没有起到他反而自己被气得要死。
我扭着身子推开他,转身瞪着他。
他抬手给我整乱了的头发,“要是教训你不听话,下次我不介意换那个男的上来。”
“你换就换,你跟谁睡强迫谁我都不要管!”
“在床上我只睡你一个。”他被我逗乐,“其它都不要。”
“神经病。”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家里后我还是吞不下那口气。
我气蒋靖州他这样的行为。
他要另娶他人,那就算我真的去相亲又怎么样了?我有什么错。
他凭什么不给我去,还用这种东西来威胁我。
难道他是要我一辈子不结婚,然后哪天他欢喜了叫我过去酒店睡一晚吗?
说到底他爱的就只有他自己,他只管他自己好。
我坐在镜子前,想到这一层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我连忙擦了擦眼泪。
进来的是我妈,我妈问我有没有空,叫我到外面买菜负责我跟我爸今晚的晚餐,她要出去旧同事家打牌。
我接了这个任务,自己在家也是无所事事。
我嘴馋城西一间烤鸭店的烤鸭,外脆里嫩非常的好吃,就专门坐了一个小时公交车到那边打算买点回来。
但竟然看见了夏雪茹的车。
那是一条小巷,一个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车外,“陈小姐,你就行行好把尾款都转回给我吧,这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司机原本要把车子开走的,但那个男人抓住了车尾巴,“陈小姐,要是你这么不讲信用,我也不怕一拍两散,把DNA的事爆出去!”
车里立刻急刹住。
我脑子轰烈的飞转,转了转眼眸躲在了一个不被发现的位置偷看着这一切。
车上下来一个人,但不是夏雪茹而是夏雪茹的心腹。
这个圈子表面上保姆是帮忙做点家务化妆管孩子,实际上很多都是主子的双腿,平时尔虞我诈筹谋心计的事少不了她们帮忙凑合。
当然要成为心腹得智商过人懂得揣摩心思,否则也就当个真的保姆,或者雇主不想多出钱养个不懂事的直接炒了。
而这个显然很懂夏雪茹的心,否则轮不到她下车来谈论有关DNA这样的事。
那个女的一巴掌扇在了那个男的脸上,“已经给了你一千万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办那点小事陈小姐给你一千万已经是仁尽义尽,你还敢想着其它的?”
那男的有点恼羞成怒的看着车内讲,“当初明明说好是三亿的,现在一千万就打发了。我办的事虽然是小事,但要是没有我这种小人物帮忙,能有陈小姐今天的辉煌吗!”
“识趣点就滚,陈小姐不是那么有耐心跟你瞎耗的人。要是我们没记错的话,你有个儿子跟女儿在国际中文那里读幼儿园,那么可爱的两个孩子要是哪天不小心被撞死了那朵可惜。”
“你,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们想做什么完全看你这个当爸爸的懂不懂做人,懂不懂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最后那个男的妥协现实,放下指着中指的手叹了口气恼气的走了。
DNA,三亿
是什么样的东西,让夏雪茹甘愿拿出三亿的高价来诱惑人。
我早就怀疑夏雪茹根本不是陈雪松的女儿,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现在看来,里面端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