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后,看见蒋思思在和她爸爸坐沙发玩拼图。
“爸爸这个贴哪里?”蒋思思拿着一块问。
蒋靖州看着图盘,很快就找到了位置,指着,“这里。”
“嗯!”
蒋思思笨手笨脚的把手里的拼图拼上去。
她又拿起一块问,“那爸爸这个贴哪里呀?”
蒋靖州这次没答,而是看着他女儿,“你倒挺会利用人,自己跟朋友比赛拼图,喊爸爸来给你拼。”
“这叫聪明。不叫利用哦。”
蒋思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小脑袋。
我站在门边看着忍不住笑,这个丫头特别小腹黑,还死不认。
“爸爸帮我嘛,要不然我会输。我不要输。”
蒋思思搂住她爸爸脖子撒娇的讲。
蒋靖州立刻就笑了,大手揉了揉她脑袋瓜,“好,那爸爸帮你赢。”
“.......”
只要蒋思思一撒娇,他就心软得跟什么似的。
我走过去,他们发现我了,抬起头看我。
“是妈妈回来了!”蒋思思大喊。
蒋靖州没表示。
“爸爸,妈妈回来了哦。”蒋思思扭头看着蒋靖州。
蒋靖州嗯。
“爸爸不跟妈妈说话吗?”
“说什么。”
“什么?爸爸要跟妈妈说我爱你?”
“.........”
“哪只耳朵听见的。”
“这两只,萌萌的耳朵听见的。”蒋思思捏住自己两只小耳朵,看着我们两笑得哈哈不停。
“臭丫头,别乱撘嘴。”我走过去捏了捏她耳朵。
蒋靖州在这里我总感觉怪怪的,于是讲,“你们慢慢拼,我先回房间了。”
“不许,我要妈妈和爸爸一起陪我拼。”蒋思思拉住我手不许我走。
我看着蒋靖州。
“那你就留着。”
我没办法,只好坐在蒋思思旁边陪她拼,我跟蒋靖州之间隔着一个蒋思思。
“爸爸,这个心型的碎片贴哪里?”蒋思思拿着一个红心碎片问。
蒋靖州看着盘,“这个位置。”
蒋思思贴上去,“那妈妈的心呢?是不是贴在爸爸的心上面啊?”
他惯性嗯。
我脸有些发红,他似乎也察觉自己中了他小女儿的诡计,扭头看着他那正小手捂着嘴笑得嘻嘻哈哈的女儿。
“难怪妈妈总是亲爸爸,原来是因为心贴在一起,爱也在一起的原因!”
我又羞又恼的看着她,“你别胡说,什么心贴在一起爱在一起的。乱七八糟。”
“就是就是!”她非要闹。
“.........”
这个坏丫头真是无时无刻都叫人头疼。
好不容易有个邻居小女孩上门说要找她玩,这丫头才跑了出去。
客厅里面只剩下我跟蒋靖州。
没了蒋思思,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更怪异了,但似乎只有我自己感觉怪异,他一直看着我都毫无不自然,只有我觉得难堪。
“我回房间了。”
我起身要走,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温热的体温从他手心蔓延遍了我四肢百骸。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有事吗?”
他怔了几秒,松开了手,“拉错人。”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这里就我们两个还能拉错人了?
我原本打算回房间,突然想起傅景成的事。
“对了,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嗯。”
“傅景成你记得吗?他曾经到你公司找你谈合同,但你对外说你不想和他谈。他因为你的原因被公司开除了,你为什么要讨厌他?是和我有关吗?”
蒋靖州他的脸色不知为何就差了下来。
他板着脸看我很久才问,“你很关心他。”
“没有什么关心不关心的,但他是我同学,要是可以的话”
“他丑,我看得恶心。”
“........”
这,这理由也太奇葩了吧?
傅景成不算丑吧,虽然比高中时有点残了但颜值还是有7分的,有丑到让他不愿意见的程度吗?
我还想问,但他把手里的遥控丢在沙发,寒着脸看我。
“想给他求情?”
我点了点头,“怎么说”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扒光了丢出去。”
“.........”
他心情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总感觉蒋靖州讨厌傅景成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否则为什么这么生气?
但既然不是因为我,我也不管这些事了,毕竟傅景成不是我什么人,我没必要为了帮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求情得罪蒋靖州自己受罪。
他站起身,擦肩过我就往前走,留我自己一个一头雾水的在原地。
傍晚的时候小宁拿着一张请柬给我,“蒋太太,收到了一份请柬。”
我在摘耳环,扫了一眼那渡了金的请柬,“又是谁生日结婚?”
小宁得到我默许就打开那份请柬,她看完后回答,“是陈雪松陈老找到了他失踪二十八年的女儿,所以开了一个派对庆祝太太。”
“看来这陈老会长的位置真不是白来的,别人请柬最华丽的也就渡一层薄金,但这可是9成金制的请柬。”小宁感概的讲。
我把耳环放进盒子拿过那张请柬翻了翻,确实是九成金打造。
其实对于有钱人来讲一张金卡请柬不算什么,很多人都用得起,可宴会敢发纯金请柬的,都是除了钱还得有地位。
否则一个普通没背景的生意人摆个喜酒大摇大摆大肆铺张,到时候那些大人物再摆的时候风头就提不起来了,所以宴会敢大操办的,都是个人物。
这个陈雪松我久闻大名,人称陈老,今年六十二岁,好像是搞海运的,听说但凡国内有海上贸易的都不敢得罪他,否则不给船就是砍了自己的国外市场。
我听说这个陈老最多的八卦还是他女儿的事,听说陈老和他老婆结婚很久都没孩子,一直到二十七年前他老婆三十二岁才怀了一个,那时候的时代不像如今,三十岁没结婚的一抓一大把,那时候女人三十二岁才怀第一胎是很罕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