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靖州他圈着我肩膀的手捏我下巴,“那你吃不吃醋。”
“我才没空吃。”
“那她也不吃。”
“你怎么知道她不吃醋?说不定已经把你家给砸了,她那么小气的人。”
“嗯,是挺小气。”他笑着,把烟掐灭在了我床头柜的一次性水杯上,是我怕他这些东西弄脏我房间逼着他下床弄来的,“不过我就喜欢她小气的样子,总是勾得我心痒难耐,叫人想扒了她叫她听话。”
我听到这里所有的耐性疲惫都没了,坐直身拿过一个枕头砸他,“原来你已经喜欢上夏雪茹了,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又没有欠你的,凭什么要这样被你欺负!”
蒋靖州他任由我打了他十几下才抢了我手里的枕头,抱着我回去,我的脸已经不知何时被泪水弄湿,他低头看着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怜惜的替我擦脸上的泪水。
“好了不哭鼻子,弄哭你心疼多的还是我自己。”
“蒋靖州你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你刚才说夏雪茹勾得你心痒难耐,现在又说心疼我,你的心那么大,干脆拿去腌臭咸菜好了!”
“腌咸菜?你舍得。嗯?”
“舍得舍得舍得!你滚出去!”
我发癫的扭着身子,但在他眼里不管我生气到什么程度都像是一只闹脾气的小猫,不痛不痒。
这次他倒是放开了我,任由我把他推下床往门外推。
我把他推到门边要把他赶出去的时候,他按着我的手腕放在那个滚烫的位置,“要我这样出去吗?”
我立刻缩回手,别过头,“给你一分钟穿衣服的时间,超过我管你怎么出去!”
蒋靖州他没讲话,我也不知道他此刻什么表情。
后面他抱着我,低着头从我下巴吻到我锁骨,我被他弄得痒浑身抖着,他又在了那里咬了一口,一点点的胡渣刺着我最柔软的肌肤。
我轻吟了一声,蒋靖州抱起我又将我丢我床上。
我不愿意再给他了,他就捡起地面的领带绑着我的双手,强硬的要了我一遍。
第二天我醒来他没了人影,地面也没有他的衣物。
要不是床头柜那杯泡着一根烟头的水还有浑身的疲惫,我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我一头雾水梳洗完走出去的时候,我妈刚进门。
我妈拿着大抽小抽的东西,看见我就问,“嫣然啊,怎么就你一个啊?靖州他没醒吗?你什么时候搬回去?”
我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我跟他都离婚了,为什么要搬回去。”
“怎么,靖州他昨晚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哎你这个傻孩子,他不知道怎么说你也懂得看看新闻吧,靖州他压根没娶那个叫什么雪的,害妈昨天也跟你一样误会了人家!”
“什么?我,我把手机关机了。”
因为我觉得最近几天的新闻肯定会有蒋靖州和夏雪茹婚礼现场的事,我不想看。
我回到房间后拿出手机来查看,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完后我的脸色煞白。
我才发现,我太低估了蒋靖州这个男人,他的手段比我想的要狠要慎密得多。
婚礼那天夏雪茹安排了很多记者在拍照,但到点了都不见蒋靖州这个新郎进来,打电话也没有人听。
就在大家都焦急不安的时候,陈雪松被那边的特警抓了,原因被曝光有大额洗钱走私毒品嫌疑,将抓捕回国候审。
举报陈雪松的是蒋靖州的助理周年,拿出的证据每一条都是石锤,这么看来陈雪松无期徒刑财产充公是逃不掉。
那样夏雪茹跟蒋靖州的婚事就自然的毁了。
我坐在那里很久很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我不明白,陈雪松手上也有蒋靖州的致命文件,为什么不拿出来反咬蒋靖州,一起抱着死?
“嫣然啊,这回你知道了吧,其实靖州他并没有要不要你,他这是在扮猪吃老虎。不装出一副妥协的样子怎么能查出那个陈雪松这些东西。”
我回过头,是我妈端着一碗粥进来。
我妈把粥放在桌面,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讲,“嫣然,靖州他是个很好的男人,你也别耍性子挂那么高,两夫妻最要紧的是互相尊重。等吃完这碗粥快去找靖州跟他服服软知道吗。”
我看着那碗粥没有说话。
但我妈的话我听见去了。
原来他并没有想过为了前途不要我,他只是有自己的计划,不得不先那样。
原来他也不是不爱我。
我热泪盈眶,突然就哭了起来。
“太太您回来啦?”
我回到家里,保姆打开门看见我很是欣喜。
“先生在吗?”
“在,但不知道在哪间房间里面,小姐也在呢,小姐在院子里面玩。”
我点头,走了进去。
我在蒋靖州的书房门外敲了几下门,打开门偷偷探一个头进去。
他正看着电脑屏幕,发现我就看着我,却没什么表情。
我走进去,关上门。
“不是说要赶我走吗。”
我走到他身边,“是你自己昨晚没有一进来就跟我说,还说什么就喜欢小气的夏雪茹。”
蒋靖州他闷笑了声,拉着我的手腕让我坐在他腿上,“我只喜欢你这只小气的小野猫,不喜欢小气的夏雪茹。”
他摸着我的头发,目光认真,“然然,以后都别恼我。”
我眼眶发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