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撩起夏岩睡衣的衣摆,手指从那浑圆的缝隙里挤进去,暧昧地摩挲着它细致的褶皱,“下一回,我要与阿岩一起,享受销魂噬骨的滋味,可以吗?”
夏岩喉节滚动了几下,终是禁不住这个人的诱惑,短促地“嗯”了一声。
他想如果有赵延沛这样一个伴侣,也是挺不错的,他的技术挺好。
赵延沛朗笑而去,带着无法言说的愉悦与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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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沛发过微博之后,杨怡宁那边也立刻澄清,表示两人只是在花店里偶遇,一起喝了杯咖啡。又因为都在影视城里拍戏,住在同一家酒店,所以一起回去。共度良宵什么纯属子虚乌有,她与夏岩是朋友的关系。
并附上了在影城拍摄时的照片,顺带为新剧宣传了一波。
酒店方也作出了回应,表示两个剧组工作人员确实都住在这里,还截取了视频,证明当晚夏岩是一个人回到房间,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容毅护送着离开,中途没有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
轰轰烈烈的一场绯闹来得快也去的快,吃瓜群众一轰而散,转身去攻击造谣的媒体。
夏岩的微博仍不消停,真爱粉们纷纷抗议,表示你什么时候能认真地给我们闹一场绯闻?和你出演过同一部剧的谁谁谁谁,孩子们都可以组团打酱油了,这万年光棍的体质还能不能好了?
夏岩苦笑,发了一张他养的宠物们的合影,配文:让它们组团打酱油去吧!
粉丝1:你这样敷衍我们真够意思咩?
粉丝2:瞧这手法,是赵董拍得无误了。又送车又送房还送庄园,最主要的是人家一霸道总裁替你当了十年的园丁和铲屎官了,十年啊!啥都别想了,赶紧从了人家吧!
粉丝3:和赵董凑合着过吧,还能离是咋地?
……
夏岩靠在椅背上,胳膊枕在脑后漫无边际地想着:和赵延沛凑合着过吗?或许也不是什么坏的选择。毕竟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没有血缘,却不图回报对我好的人了。如果赵延沛真想做|爱那便做吧!我其实也挺迷恋被他亲吻的感觉,而且他带着情欲的声音真的很迷人,光是听听就能高|潮……
和杨怡宁的绯闻平息之后,夏岩又回到了剧组进行拍摄。因为档期的问题,他和席暮的戏排在前面拍,这几天他不在,就先拍了席暮的戏,落下的进程也得赶回来。
这边赵延沛回去之后,就给夏素伊请了心理医生开导她,同时也让蒋子页和小河观察着她,以妨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吴子轩和徐子佩都没有正面回应恋爱的问题,媒体对两人的恋情也是猜测纷纷,有认为确实是恋爱的,也有认为只是炒作的,毕竟最近徐子佩和吴子轩都有新戏要播。
夏素伊一直打不通吴子轩的电话,只能像普通粉丝一样通过网络来关注他。关于他和徐子佩恋情的消息一条一条的浮现,令人不知真假。
渐渐地夏素伊从第一次看到消息时崩溃大哭,神经过敏,到最后稍稍平静下来,能稍微听进去一点小河他们的劝说,只是依然不停地给吴子轩打电话。
一个星期后终于能联系上了吴子轩,接通电话时,夏素伊的情绪比他们想像的要好。但是关于徐子佩恋情的事,吴子轩始终没有向她解释。
这样的回应,其实是赵延沛和吴子轩交易的结果。
夏素伊是夏岩的软肋,他这次虽然没有回去,却时刻关注着她。听了她后来的反应,仍旧有些忧心。
赵延沛说:“这种事情只能循序渐进,让她在反复的希望与失望中,慢慢地淡化对吴子轩的感情。”
如果一上来就明确的告诉她,吴子轩只是利用她,并不爱她,她那敏感的神经肯定承受不住。但是先用绯闻给她打预防针,让她有了免疫力,到最终揭开真相时,就不会那么脆弱。
夏岩听他说完后,叹惜道:“我希望素伊能成长一棵松柏,而不是依附别人的藤蔓。她是我的软肋,你知道的,我们家的人仿佛骨子里都有一股痴劲儿。”
“我知道。”赵延沛心里痛了下,他比谁都了解夏岩。
――他害怕自己也会像妈妈那样为爱痴狂,失去爱情就痛不欲生,所以不敢轻易爱人。哪怕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爱杨怡宁,也愿意去娶她。对于夏岩来说,一个单纯的性|伴侣,比一个爱人、妻子更安全。
“阿岩,别怕。”
他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轻柔的,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只是……想要你。”
最后三个字仿佛从胸腔里发出,犹自颤抖回响,绵延不绝。――我想要你,你的人,你的心。可是他只能将这话压在心底,补充道:“我只是想和你做|爱。”
夏岩的身体也跟着激动起来,他想我怕什么呢?只是做|爱而已,而且是和赵延沛。这个人陪我走过最苦最难的日子,他想要我的身子,我又有什么好不给的?
“我也想……要你……”这句话说出口时,他的心忽然顿了下,然后又急促地跳了起来。
有个念头抛开了肉欲,从灵魂深处浮现起来,他忽然无比清楚的知道,原来,我也是如此……想要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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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帝国》是未来科幻文,故而大多数的场景都在绿幕前拍摄,后期需要特效来完成。华胥这次下定决心要做出一部堪比好莱坞的科幻剧,故而请的团队全是世界顶尖级的。
不过有部分场景还是需要实景拍摄的,比如――床戏。
开机已经一个多月了,大家也都磨合的差不多了,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重头戏。
一场生死未知的分别之后,两人再度在战场上重逢。
太空里漂浮着机甲残核,重型机甲与量子武器的爆炸甚至改变了行星的轨迹,沿着新的轨道运行,不时与别的星子相撞,形成一场新的爆炸。
机甲舱内,上将坐在简易的行军床上。笔挺的军装解开了,光裸着半边肩膀,正往静脉里输入营养液。
这时,休息室的舱门打开了,少尉冷硬的军靴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整齐有律的声响。战火之后,他的军装依旧笔挺,挺直的脊背带着军人特有的飒爽威严。
他的目光落在少将身上,瞬间幽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关上了舱门,切断与外界的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