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晴离开后,杨子萧拿起桌上的文件粗略翻看了一遍,又潇洒地扔下。唇角微勾,悠闲地往后靠在办公椅上。
那个怪女人现在在干嘛呢?
桌上的电话适时响起,来电显示:晴儿。杨子萧坐直了身子接起电话:“怎么,这么快就想哥了?”
“是啊,一秒不见如隔三秋。”陈晚晴好听地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资料杨总可要抓紧时间给君少送去哦,耽误了时辰我可不会替您顶罪。”陈晚晴的语气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有一种阴谋得逞后的狡黠。
“我怎么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呢。”杨子萧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哪能啊。”陈晚晴的语气立马甜腻了几分,“您杨总可是火眼金睛,就我这修行哪敢在您面前卖弄。我这不确实有要紧事吗,也就看您杨总平时体恤员工,这不才找上您的吗?”
“晴儿呀,”杨子萧眯着促狭的桃花眼,“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这小嘴儿就比抹了蜜还甜呀。有什么阴谋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否者这文件我还就不送了。到时候大哥问起来,我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杨子萧这孩子脾气,耍起赖来可也不是盖的。
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陈晚晴弯着月牙般的双眼,“那可就由不得您了,这电话呀刚才晚晴一不小心就录了音,您说到时候我再一个不小心让君少听到,他会不会相信您是无辜的呢?”
“好啊!”杨子萧笑得越发粲然,却故意做出一副上当的姿态,“晴儿,你这只小狐狸,下次要是落我手里,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别,”陈晚晴继续打趣,“我觉得扒狐狸皮这事儿实在不是您杨少干的,您多高大上呀,那些肤白腿长的美少女们还等着您去扒衣服呢!”
“晴儿你故意贬低哥是吧!”杨子萧彻底发挥不要脸的本质,“哥能看上哪个女人,那是她的荣幸。扒衣服这事儿还用哥亲自动手吗?”
“给点阳光您还真灿烂上了,”陈晚晴不屑,“您有空还是想想送文件的事儿吧,我可没工夫和您瞎贫。”
“这叫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杨子萧不依不饶。
“是是是,您是驴,我承认还不行吗?”陈晚晴笑。
“晴儿!”电话那头的男人故意生气地喊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是驴行了吧。”陈晚晴自知耍赖这事儿杨子萧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便只好乖乖投降了。
“行!”杨子萧得寸进尺,“先给朕进冷宫面壁思过,好好想想怎么给朕赔罪,想不好就等着被扒皮吧!”
“是,奴婢领命。”
“乖!”杨子萧终于得意地挂了电话。
晴儿进公司也已经六年了,说起来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不管脸蛋身材还是性格,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尤物。像这样的绝色,能在他身边待上六年,还没被他吃干抹净,倒也算是新鲜事儿了。
不过,这些年杨子萧身边虽女人不少,但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可对晴儿,他本能地感觉到,她沉稳世故的性格下却隐藏着一颗认真的心。
而他还未做好要认真的准备,所以和晴儿,他们觉得还是保持着现在的关系比较好。
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尽,耳边还萦绕着晴儿甜腻的嗓音。
下一秒,脑中却闪过另一张脸。
是那个怪女人!
杨子萧吓了一大跳,使劲敲了敲头。
末了才站起身,顺手拿起文件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