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行小字沈都不禁有些犹豫起來
“请进墓中一探究竟”
到底要不要进去
沈都的手好几次放在石棺之上欲推还休
几经犹豫终于下定决心要推开石棺的顶盖忽又闻见了那女子幽怨的声音
“沈都你这个胆小鬼你怕了”
她的声音近的仿佛就在沈都的耳畔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说话时口中散发出的热气
然而转脸看去仍然是无尽的幽暗和数不尽的石棺
“呼”
长吁一口气终于是紧紧的握了握拳
“嗡”
用力的推开石棺顶盖
只见一缕桃色的光束从中闪耀而出
桃色的光束照耀在天花板上正好是一个桃心
只是那桃心在天花板的阴影处缺了一个半角让那个桃心看起來太不完美
不容迟疑突然从石棺内传來一阵强有力的吸力竟是生生的将沈都拖入了石棺之内
沒想到这石棺竟是别有洞天
在沈都刚刚落地之时头上的棺盖便是已经自动的合上了
四周是一片开得正艳的桃园
远远望去只见桃园中一个笑靥如嫣的少女正蹦蹦跳跳的朝着沈都跑來
她的手里拿着一束刚刚采來的桃花
她那娇嫩的面庞正如同她手里艳丽的桃花一般白里透红让人看了甚有一种清新之感
无端的心情大好
沈都笑着迎了上去礼貌的问道:“这里是情墓你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那少女蹦蹦跳跳的一脸活跃直到她的脚尖踩到了沈都的脚尖她才慌张的退回半步
仍然在仔细的打量着沈都的样子似乎对沈都的相貌极为好奇
那好奇的心态让她几乎完全忽略了沈都的问題
她好奇的问道:“你是谁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正如她开朗的外表一般让人喜欢
沈都自然也是很喜欢她的便是微微一笑道:“我叫沈都來这里或许只是一种巧合吧”
“巧合”少女带着惊奇的目光看着沈都的下巴
几日下來沈都的下巴上不知何时已经长了半寸长的胡渣有点猥琐之态
便是有些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胡渣道:“实在抱歉因为來得太巧就沒有作太多的修饰连胡子都忘了刮了”
少女闻言那惊奇的目光更添了几分道:“胡子你说这东西是胡子”少女一边说着竟还伸手去摸了摸沈都的下巴
感觉有一点点扎手可是少女似乎对沈都的胡子很有兴趣摸了一把又一把甚有一些爱不释手之感
这一次便是换作沈都惊奇的望着少女道:“怎么了难道有胡子很奇怪么”
少女闻言一惊立刻收回了手甚至有些羞怯的背过身去轻声道:“我听娘亲说过好像只有男人才有胡须的你有胡须难道你是男人么”
沈都注意到少女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心中无比惊讶这里是情墓她又有母亲可是听她的语气似乎是从未见过男人似的难道说情墓就是她母亲所建么
本想直言一问究竟可是又怕这样太不妥当便是咳了咳道:“我确实是男人不过......”
话音未落只闻远处传來一个女人盛怒的暴喝之声
“是谁”
她打断了沈都的话也不知她是用了何种身法忽地闪现在他们身边
沈都确信从她的身上无法感受到丝毫的剑气
但看到她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庞以及那丰腴的身姿虽然显得有些浑圆却也不失风情
她俏丽的臀部微微抖动便是走向了沈都
在沈都的身边围绕的走了一圈也上下打量了一圈
沒有丝毫的喜感也沒有厌恶之色
沈都注视着她却猜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只是她那鲜红的嘴唇缓缓的张开发出一丝冷哼之声道:“沒想到是你一千年了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那女人的声音竟和那少女的声音如此相似都是那样的清脆悦耳
看來他们的确是母女关系了沈都这样猜想着便是冲着那微微一笑道:“在下沈都是初來此地怎么你却说一千年了难道说你一千年前就见过我”
那女人闻言面色瞬间一沉甚至有些冷漠的说道:“我说沈庭虽然说当年你做了那些事情以后就走了可是我并沒有怪你我在这里建了一座情墓目的就是为了等你回來可是我日夜的期盼日夜的等待沒想到最后等到的却是一句初來此地你已经忘了我既然这样我们之间也沒什么好说的你还是走吧”
沈都闻言却是一脸无辜的道:“嘿大婶我真的是第一次來这里我沒有骗你啊”
哪知道此言一出那女人便是一脸凶恶的瞪着沈都捏起粉拳便是打向沈都的胸膛
沈都见状急速闪退
而那女人穷追不舍口中还不停的骂道:“好你个负心汉一千年不來就算了一來就叫我大婶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你不可”
这下那女人却是动真格了大手一挥便见她的掌心出现一抹妖异的蓝色剑芒
“轰”
剑芒四射正片桃园的桃花被那锋利的剑气砍得漫天飞舞
而沈都竟是在毫无预料的情形之下便是已经被那强横的剑气伤及肺腑吐血昏迷了
那女人见状一惊道:“这怎么可能”
她只道自己并未使出多大力气
但她却沒注意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沈都而不是沈庭
她刚才释放出的剑仙剑气虽然只用了一丁点的功力却足以将沈都大卸八块了
好在她收招及时否则现在的沈都恐怕已经尸骨无存了
急切的上前一看发现沈都不仅是筋脉受损而且还是恶灵之体
像是立刻明白了些什么便是急切的冲着旁边的少女的喊道:“雪儿快去召唤陌影剑我们要救他”
雪儿见母亲一脸紧张自也是紧张的跑出桃园
仅五个闪息之间她又在回來的时候手里便是多了一柄长满倒齿的银白长剑
剑体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却沒能给人冰冷之感
反而是一股暖流充斥在桃园之内
也不知那女人口中默念着什么在结果那柄陌影剑的时候剑身之中竟是走出一个相貌清雅身材高挑的美貌少妇
她弱柳扶风的款步走向沈都的身边在那女人的暗示之下竟然化作一缕薄烟摄入了沈都的眉心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