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扬靠在车门上看着楼夜雪像只脱靶的子弹扎了过來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腰身勒得很紧风轻扬沒有说话把头搁在楼夜雪的肩上贪婪地呼吸着有她的香味空气分开不过几天那种想念似乎就已经彻骨了就算人在自己怀里还是觉得不够
楼夜雪把脸埋在风轻扬的宽厚的胸膛鼻端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耳边还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耳膜明显尖锐得让楼夜雪有种想哭的冲动“队长”
“嗯”风轻扬低低地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猜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风轻扬笑了一声抬起楼夜雪的脸堵住了那双日思夜想的唇似乎是想告诉这个人这不是梦我真的來了
温润的唇齿相触似乎已经成为了过去式风轻扬的吻霸道而热烈凶猛得像只饥渴的野兽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着楼夜雪纤细的腰身把人禁锢在怀里舌头卷着楼夜雪湿滑的小舌吮吸翻转楼夜雪感觉舌尖都发麻了却又舍不得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唇齿相依的感觉
等停下來的时候楼夜雪就那样看着风轻扬俊朗的脸平静的容貌在柔和的灯光下隐约透露着温润的光泛红的双唇慢慢地勾起了一个弧度“队长我好开心啊”
风轻扬溺宠地抚摸着楼夜雪有些滚烫的脸带着茧的指腹划过的地方带着一种异样的情愫流窜而过“开心就好”
在车外呆的时间太久了风轻扬的手很冷楼夜雪才发现风轻扬整个人冻得厉害心疼是自然的“怎么不在车里呆着整个人都冷了”
“当抗寒训练吧也不算很冷”以往训练的时候就算是零下的温度都得脱了上衣训练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楼夜雪搓着风轻扬的手说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怎么会來你不是沒放假吗”
“过來这边的舰队基地有点事搞定了就想过來看看你”本來年初二他就已经过來了的但是事情有些麻烦弄了好久天加上楼夜雪前两天去了杭州就忍着今天才过來了
风轻扬的手冷得有些厉害更冰棍似的怎么弄都暖不了扯着风轻扬就要往里走“队长走吧进屋好冷啊”
“怎么了”楼夜雪转身看着他双眸一下子暗了下來风轻扬不愿意走“不进去吗要走了”
“傻啊丫头你”风轻扬看楼夜雪那伤心的神色戳了一下她那脑袋平时那么聪明现在怎么那么不着调啊“我车放着就算是军车也会被拖走吧”楼夜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高兴得忘记了”
风轻扬把车开进了楼夜雪家的停车库下车的时候扫了一眼车库里的七辆车全是几百万的货挑眉看了楼夜雪一眼“你哥哥的藏品就停这”
楼夜雪的档案里记录了很多东西几乎把她祖宗十八代旁支亲属七大姑八大姨都查了个淸当初看的时候就知道她刚刚楼夜晨是个车迷藏品多而且死贵死贵的是男人都喜欢好车他也不例外自然多看几眼资料的内容自然就记住了
“他还有一个车库放那些不怎么开的死贵死贵的车”楼夜雪说着下了车“队长哪天咱们沒饭吃了过來开一部走买了能管咱们好几年吃的”
“丫头胳膊净往外怪拐啊你”这句话不是风轻扬说的是她哥哥楼夜晨说的
风轻扬看过楼夜晨的照片当时就觉得这是个霸气而且自信优雅的男人不过同性相见他还是称赞了一下成熟稳重的同时不失风度像个手握众生的君王
风轻扬把背包拿了出來还有一些买的礼物大大方方地过去伸出了手“风轻扬丫头的队长”
“丫头的哥哥楼夜晨”楼夜晨嘴角带着淡笑双眸闪着微光风轻扬穿着军装身上很明显带着军人的气质眼神掩饰不住的凌利透过夜幕射了过來眼睛深邃嘴角勾起在军营呆久了染上的痞子气也很明显但这人典型的是个不按常理來活的人从他的理直气壮的眼神中就看得出來
楼夜雪看着两个气场相当的男人微笑着握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为避免血溅车场楼夜雪主动走了上去问:“哥你怎么出來了”
楼夜晨瞥了她一眼“看录像你早就回來了又沒见你进去所以出來看看走吧请你队长进去”
对于楼夜雪楼夜晨向來是足够温和的风轻扬既然是楼夜雪带回來的人看样子就知道关系不普通军人一年也就几天假谁会那么无聊往普通朋友家跑那男女之间剩下的关系就沒几样了
风轻扬对着楼夜雪笑了一下半眯着的双眼透着玩味的光“丫头害怕了”
“害怕怎么队长你要为了让我不害怕当回烈士立马离开吗”
风轻扬甩了她一眼牵上了楼夜雪的手跟了上去因为已经很晚了除了他们三个其他人都睡了不过房子的隔音很好不用担心会吵到人
楼夜雪找出拖鞋给风轻扬换上把人领了进去
“丫头给你队长收拾个房间”楼夜晨吩咐往楼夜雪才跟风轻扬说“风队长今晚就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再给你洗尘”
就算风轻扬跟楼夜雪在一起家长都在还沒有点预备两个人还是别那么明目张胆的好分开睡也显得尊重些
风轻扬也沒什么拘谨的笑了一下“好那晚安了”说着看着楼夜晨上了楼才上去了
楼夜雪收拾的是梦逸承睡过的房间风轻扬靠在门边看楼夜雪忙活着心口暖暖的过去把被子拿了过來“丫头回去洗漱吧很晚了”
楼夜雪挑眉看着风轻扬过去搂着他脖子说“队长紧张不”
“紧张什么”
“明天见到我爸妈还有爷爷奶奶啦”楼夜雪挑起风轻扬的下巴“是不是有种媳妇见家翁的紧张感啊”
“貌似你说反了吧快去睡觉吧明天别懒床”
“我能在这睡吗”
风轻扬心口一窒身体轰的一声生气了熊熊烈火这是**裸的引诱啊沒反应的话只有三种可能第一你不是男人第二你是个男人但喜欢男人第三你是个男人但不具有男人的功能
楼夜雪看见他那样子突然搂着他咯咯地笑了起來“逗你的啦我走了你洗完澡就睡觉吧我住在对面”
楼夜雪刚转身就被风轻扬围在了墙边流氓地笑着眼睛像一把刷子往她身上刷“小姐想这么就走了”
“嗯哼我只负责点火不具备灭火功能”楼夜雪瞥了一眼风轻扬的身体“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风轻扬有种一巴掌把楼夜雪拍到墙上的冲动这么憋着迟早弄得自己性无能不过幸好自个的自制力在常年的地狱式训练中已经强大到可以把所有的火往肚子里憋的冲动更何况第一次來到人家家里就做些儿童不宜的事确实不大适合
“你这丫头下次再來煽风点火你别想再全身而退”
想每次都火海从中过片火不烧身沒门
楼夜雪呵呵地笑了笑赶紧遁了风轻扬这种在军营里呆久了的男人开一次荤的机会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都地全球几千万的军人凑一块那浴火喷发起來场面不会逊色于火山爆发楼夜雪自知自己最贱到时候风轻扬的左火山抑制不住爆发了被岩浆淹沒的第一个就是自己
楼夜雪想想那下场脸都红了
纯粹热的沒错
第二天五点多风轻扬就起來了那种深入骨血的习惯像长在身体里的刺针时间一到就刺得你浑身发疼在舒服的床也会沒了躺上去的欲望不过楼夜雪似乎比他更早下楼就看见她在厨房忙活着人家都说女人做起家务來的时候最迷人以往风队长可能会嗤笑一声鄙视鄙视那个人不过现在就觉得在家媳妇长得真他妈太迷人了
楼夜雪洗好米先把粥熬着切了些瘦肉用盐腌好然后才开始剥皮蛋一步一步有条不紊进來早餐变着花样熬不同类型的粥陪不同的早点一件一件事坐下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你做的东西真的能吃吗”风轻扬凑到楼夜雪旁边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
楼夜雪奸笑一声挑眉“你的那个我特别配制绝对能吃”
“不用特别配制都能杀毒灭菌您就别客气了”
“沒办法你这种生命力强得爆棚的超级病毒不特别配制杀不死”
风轻扬敛了敛眉直接一巴掌往楼夜雪头上招呼反手迅速地把锅盖解开了“耍嘴皮你这只猪粥都漫出來”
楼夜雪刮了他一眼把人推了出去“你这个超级病毒挨着我好不好给我出去”
“哎你别把厨房烧了啊”
“再说我把你烧了”
风轻扬笑着在饭厅的沙发上坐着从他那个位子可以清楚地看到楼夜雪忙活的身影风队长难得地文艺了一把两人真有种相敬如宾的感觉楼夜雪洗手为他做汤羹自己在外面看着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温馨
要知道对于他们这种一年也回不來几次家的人來说家庭生活简直像军营的美女一样缺乏哪怕偶尔來那么一次也足以让人回味许久就像一碗用时间熬出來的浓汤那种鲜明的美味会一直被味蕾铭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