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也反抱住他,眼中空洞得像是要流泪。(
晨曳,为了你,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了你,我那么放下自己的尊严,放下自己的骄傲。全是为了你……
***
择日,花楼。
今日里的客人只有一位——然夕言。
徐路带着一位长相普通,毫无特点的男子进入花楼,然夕言已经在座上等着。他的身旁,不出乎徐路意外的,是那个叫游颢丰的侍卫。
徐路点了一名女子在台中跳舞。
那名女子婀娜多姿,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她的面容被白色的轻纱遮挡在下,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目光时不时掠过然夕言,然后又好像从没看过他一般,专注的跳自己的舞。
徐路给然夕言一个劲的灌酒。然夕言虽看出来了,但也不点破,来一杯是一杯。
一旁的游颢丰有些担忧,只见王爷喝过茶,可从没见过他喝酒。
万一……王爷不胜酒力……
徐路又敬了然夕言一杯酒,接着他们刚才所聊的话题道:“王爷这话有意思,问我们想要什么?那王爷会给?我们想要皇位,少主想要你。王爷,这似乎,没有可以谈判的可能性。”
然夕言接过酒,一口饮尽,眼中有些迷离,面上带笑,说:“所谓谈判,自然要规矩些,问些该问的,不是?”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徐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像是在说,这所谓“谈判”,我就是装装样子,反正怎样都要打,就随便问你几句,管你说什么呢。
徐路越想,就越觉得然夕言是这个意思。
两人几巡下来,然夕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面上强硬笑道:“你还是回去吧,今日谈判,算是完毕。”
徐路不明白,咬牙切齿:“我们谈了什么?”
然夕言笑了笑,目光扫向中间跳舞的女子,有意无意的提及,“这舞,跳得不错。”
徐路愣了愣,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然夕言还坐在原地,让游颢丰先走了,自己又让那女子跳了两首。最终,他起身欲走,可刚起身,脚下就一踉跄,差点站不稳。
那跳舞的女子本就离他近,所幸将他扶住,一阵胭脂香袭来。
然夕言想到什么,笑着看向那眉目间有些冷漠的女子,说:“可真像。”
女子愣了愣,不明所以:“像什么?”
“一个人罢了。”然夕言轻笑,想拂开女子,而女子却固执的抓好他,说:“我送您上去休息,等酒散了再走不迟。”
然夕言没有厌恶的意思,更没有很高兴的意思,只是淡笑,说:“好。”
她的一双杏眼,她身上的胭脂香,似曾相识的,扶住他的场景。
你说,像谁呢?
在花楼里,送你上楼休息什么的,简直就是屁话。一个美女送你上楼,进房,你还想休息?
进入房间,那女子立马环上然夕言的腰身,吐息间尽是妖媚,靠在然夕言耳边,轻轻说道:“王爷……”
眼中带着勾人的迷离,还有一丝……破灭。
然夕言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笑了笑,对她的热情,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