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这样的美景只属于何尤繁?
咳,事情得从何尛那花的建议开始说起,终止于在暗室抱着药哭的凋雪。)
晨曳一直都是个耿直派,除了杀人利索,办事也利索。说送花就送花,毫不犹豫的。但是大冬天的,你让他去哪找花?还是一大片?于是晨曳就当着何尛的面在炎家殿消失了一段时间,回了烨鸢,找了凋雪。
凋雪此人最不正经。
何尤繁是研制毒药的好手,解药也解得不错。
芷迹琰擅长动手,剜骨、解剖、用药他最在行。
那凋雪呢?不正经研究奇怪的药最在行。她能混进研究美人妆的实验中也是一个不解之谜。
总之,晨曳回去找了凋雪,问她是否有能让种子快速生长的药。
凋雪一脸好笑:“主上,你不会是放低了身段打算给何尤繁送几朵大红花,然后单膝下跪……”后半句话被晨曳几枚银针吓得止进了肚里,她转而严肃起来道:“有倒是有,但是如果你想种漫天那种的,还得自己撒种子,用药。”
“好办。”晨曳扫了她一眼,“烨鸢还有多少人没事做?”
凋雪一脸便秘状:“……”主上你为了自己追妹子调动一群人你的可耻度呢?
这还没完,晨曳为了保证其神秘性,给凋雪抛下一句这里我都要了,把凋雪制了许久而且还没有备份的药都拿走了,还附送一句让凋雪闭嘴。于是,这世上,除了晨曳,没有人再能让花这样绚丽开放,又绚丽凋亡。
世上没有能让花快速开放,又花开不败的药。这药只是加快了花自身的速度,让它快速成长,又快速开败,于是花在被强迫绽开的同时也在消亡,连长好的时间都没有。
凋雪泪目了,幽怨了很久。
何尤繁被毒晕,这本就是在晨曳计划之中的。不过按晨曳原本的计划来说,将何尤繁毒晕的是他自己。欧阳舞意这一出倒是遂了晨曳的意,他还不用做小人,的确是要感谢欧阳舞意一番的。
欧阳舞意伤了何尤繁,晨曳灭了欧阳家,又给然夕言一笔利益赚。
如果何尛知道这一串又一串的阴谋圈套,得将然夕言和晨曳上下看了个遍,连连喊世上唯“君子”难信也。
不过此时的何尛一无所知,在炎家殿里安心躺着,看然夕言写好了新的信,将信绑在信鸽腿上,纤手一推,把信鸽送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做完,然夕言转身看何尛,笑问她:“娘子,五箱黄金,感兴趣否?”
何尛眼睛都要泛光,露出倾城的笑来,手上拿着红枣糕送进嘴里,优雅吃完,朝然夕言挑了挑眉梢,妖娆至极:“自然……是要的。”
然夕言笑意不明,眼中的光忽明忽灭。
与此同时,在烨鸢的凋雪把案卷合上,指尖在桌沿有序敲打,唇角微微上扬,眼里放出的都是愉悦的光彩:“五箱呢。”
凋雪抬手,来回将手上的指甲打量了一遍,才缓缓说:“不要白不要。”
说完,视线扫向饮瞳,饮瞳立马会意,道了声是,便消失在殿中。
唯独芷迹琰笑得可欢了,连说:“哎呀哎呀,凋雪娘子,你这是遂了谁的意呢,非派饮瞳乖乖去。”
凋雪扫他一眼:“饮瞳乖乖是你叫的?”饮瞳那么小白,这名字真的很适合饮瞳,不过这昵称是凋雪专属的。
芷迹琰从来不和凋雪对着干,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笑意隐在黑暗中,完全笑面虎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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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烨鸢和然美人都盯上了黄金,那黄金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