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阑?”何尛重复了一遍,随后笑:“没错。(”
一位傲慢的女子听闻笑了:“公子第一次来,定是不知,纱阑姑娘可是墨王爷专属的艺妓,卖艺,不卖身。”
“哦?”何尛一听是专属的,更感兴趣了,从怀里掏出两块金条:“这样也不行?”
老鸨看到金条眼光一亮,但随即又暗下去,为难的说:“公子不要为难奴家,看看,这里的姑娘也是上品,不如……”
“我们只要纱阑姑娘。”竹昔琴强硬的说,两人像极了强抢民女的恶霸。
何尛满意的看着竹昔琴点头,这娃不愧是她徒弟。
何尛看老鸨动摇的表情,便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金条,三块金条拿在手里掂量,挑眉:“这样也不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果真不错!
老鸨快速的收起三块金条,还自言自语道:“反正墨王爷这几天不在……”随后讪笑,领着两人走到内室一件房门前,哈腰道:“就是这里了,不过两位还请自重,不要做出什么挑战墨王爷的事……”
何尛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一个女的,能对女的做什么事?不耐烦的挥手,老鸨无奈只能离开。
老鸨一走,两人还没来得及推门,门已经打开了,纱阑本低着的头看到两人的鞋子,猛然抬头,眼里闪过疑惑,神情忧郁,惹人怜爱:“两位是?”
“今天我们是来嫖……”竹昔琴没说完,何尛一巴掌把她嘴堵上,身影一闪,带着竹昔琴先进入了房内,纱阑也不好走人,只好重新把门关上,转身,疑惑的看着何尛。
何尛笑:“今日我们是来和姑娘聊天的。”
“聊天?”纱阑眉头微拧,好像不论什么话题都不能让她展颜一笑一般,紫色纤细的身子坐到一旁,“两位定是第一次来?”声音轻柔,轻柔到不真实,好似下一秒,眼前的紫色身影就会消失不见般。
何尛点头,纱阑吐出一口气,叹:“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竹昔琴心直口快,最受不了纱阑这般要死不活的样子,纱阑脸上终于一扫忧郁,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若两位来过,必然知道我不待客,我只是墨王爷身边的一位红颜。”她顿了顿,又露出无奈的表情:“老妈妈定是收了公子不少的钱吧?”
何尛暗忖,墨王爷势力一定很大,而且宠爱纱阑,纱阑倚仗着墨王爷的宠爱,区区妓女,也可以以“我”自称。
但……若墨王爷当真宠爱她,为何不带她离开玉满楼?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喜欢这里的人。
“墨王爷有什么了不起的,句句不离他。”竹昔琴喃喃自语,讨厌极了纱阑一副有爷万事足的样子,何尛从小就被遗约看管在一座山上,说是在她未能保护自己安全之前,不能下山,免得遇到危险,何尛对墨王爷也没有什么印象,和竹昔琴咬耳朵:“墨王爷很厉害?”
竹昔琴差点没笑出来,小声回:“师傅,你开什么玩笑?墨王爷是当今朝上最闲王爷,从不上朝,整日在府中玩乐的出名王爷,除了绘画抚琴,恐怕什么都不会。”
何尛挑眉,若无其事坐好,纱阑见两人咬耳朵的样子,也大致猜出两人在讨论什么,她摇摇头,身子倚在贵妃椅上,不看两人:“两位公子可以走了。”
何尛又想到什么,靠近竹昔琴轻声问:“那个墨王爷和皇上关系很好?”不然为什么整日不上朝还可以被封王爷?
“不知道,人人都说皇上极其宠爱墨王爷,应该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