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廷墨想上去再给他狠狠的几拳,但这都不泄恨!
他这辈子最憎恶的就是背叛。)
然而他的妻子和他的兄弟勾搭在了一起,合起来背叛他,他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他们!
既然他们惹了自己,那就要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滑开一道玩味的弧度,然后冷哼“既然你话都说到这儿了,朕更不会救这个贱人的性命了!”
他不再多留一秒,走出了阁楼,淋雨走出了将军府。
那一刻,他的指尖冰冷的寒心。
叶廷墨走了以后,流年也踉跄的跑了出来,他在了无人烟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冰冷的雨水拍打在他身上,他只觉得寒冰刺骨有多痛。
他的耳边依然是叶廷墨的话“我不会救!”
他还想起来叶浩然跪在他面前求着他说“我求你,救救萧琪!”
他们都在逼他!全都在逼他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好让他继续羞辱自己!
他不知不觉来到了江河边,无心去看周遭的景物,只觉得漫天的大雨落在河面上,晕出一圈又一圈波纹的时候,刚才的苦涩又涌上心头。
他靠在一颗陈年的杨树上然后蹲下来平视江面,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水珠是雨水还是眼泪。
过了许久,他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草味,心里一惊,就被佣进一个湿漉却温暖的怀抱。
他怔了。
“我很想你。”千言万语见到他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流年一点都不接受他的情话,那夜的羞辱恍若隔夜,历历在目,让他的心被压迫的快要破碎。
用力的推开他,却没想到他掉进了水里。
他忘了他们离这河水有多近,所以力气没把握好让他失足掉了进去。
他像是没有了知觉,木然的看着他从刚开始的奋力挣扎,到最后的奄奄一息,直到河面再也没有水泡冒出来。
他不会游泳!
流年瞬间脑袋空白,想也不想的直接跳下去。
他全身都沉浸在了冰冷的河水里,朝着那抹不断向下沉溺的男人游去。
他终于抱住了他,然后吻上了他的嘴唇,开始给他输送氧气。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救他,他不可以死,不然凌萧琪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可是他还是被这个吻给迷惑了,他开始加深这个吻,与他在冰冷的水里缠绵。
他立刻拉回了心智,懊恼自己怎么回被他给诱huo了!
他庆幸他么这是在河水里,没有被人发现。
他抱着白可拼命的向上游,在露出河面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
他在岸上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一边按压他的胸膛,直到他把胸腔里的水吐出来以后,流年才松了口气。
白可坐起来,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才问他“是你救我的?”
流年点头,然后站起来把手背在身后,毕竟他现在的手还在瑟瑟发抖,没缓过劲儿来。
白可点头,看着他的眸子里满满的雀跃。
流年刻意忽视掉他的目光,把头瞥在一侧,看着江面。
白可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无视,用着嘶哑的声音问他“要不,我们去白府换身衣服吧?”
他才意识到两个人才从河里出来现在还淋着雨,刚才没注意,现在想来,是挺冷的。
他侧过身子和他的视线正好撞在一起,转而淡淡的收回了视线,藏在袖子里的手更加的抖了。
就在白可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却说“也好”
他高兴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一直到白府坐下的时候都没说一句话。
换好了衣服以后就看到流年在房间里静静的坐着。
他手握茶杯失神的看着窗外的大雨,朦胧了整个后院。
他若有所思的闭上眸子,然后喝下还冒着热气的那杯茶水。
白可看到他没有想象中那样和自己吵闹,心情大好。
他坐下来看着拖着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五官生得十分的俊逸,尤其是凸起的喉结让他多添了几分性感。
他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太美好,他身上的每一处自己都深爱着。
啪嗒啪嗒的雨声响在沉默的房间里,到显得没有那么沉闷。
“你怎么回来了?”流年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白可笑着回答他“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如今我自动现身了,你不应该高兴?”
流年哑然,原来他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他干脆开门见山地直说“萧琪小产后疯了!”
白可只是点点头,淡淡的说“我知道”
流年又说“赵然醒了”
白可也给自己到了杯茶水,这是雨后最新鲜的龙井,流年一直爱喝。
“这不正合皇上的意?”为了赵然,夺皇位,让自己的妻子接近叶蓝霖杀了他之后,就把没有用处的凌萧琪踢开。
流年低笑,笑声里满是苦涩,“呵,是啊,以至于现在他手上有还魂丹都不愿意给病危的妻子。”
白可挑眉,看着眼睛里全是挣扎矛盾的男人,那里面有太多复杂他不懂,也不想去懂。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像是压住的琴弦,崩的紧紧的。
“你回去救救萧琪吧?”
白可点头,然后双手环胸,好整以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带着玩味又好听的声音问他“凭什么要我去?”
“我刚才救了你的命!”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白可冷笑,原来早就想好了对词!
“流年,你似乎记性不太好,是你推我下河的,所以你有义务把我救上来,懂吗?”他的拒绝很明显,这并不足以让他可以救凌萧琪。
流年的脸色瞬间惨白,最后才从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声音“那你想怎样?”
呵呵,他想怎样?
他不过是想要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身体包括他的心,他全都要!
他勾唇带出一抹笑,“真的想要救她?”
流年点头,桌子下的手隐隐发颤。
“那好,你陪我一夜,我就救她!”
终于,弦被压断了。
虽然明知道会这样,可他还是不甘心的问他“你当真要这么对我?”
白可笑的越发迷人了,他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悠悠的说道“不愿意你可以滚!”
流年站起来向着床榻走,心里一片绝望。
当两个人躺在床上赤身相对,压在他上面的男人想要进入他的时候,他抓紧了被褥,撇过头不想对上他充满情欲的目光。
白可感觉到他不愿意的时候,从他的身上起来睡在一边,平复紊乱的气息。
两个人皆是各怀心事得沉默,最后白可淡淡的说“你在这儿睡,我去别的地方!”
他起来穿好衣服,看着欲言又止的流年说“明天一早我就去将军府!”
随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流年躺在大床上,目光空洞无光。
白可一人在花园里坐着,背影显得有些萧条。
他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没有一丝月光,如他此刻的眼眸,静的没有一点涟漪。
忽而,自己被抱进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他笑着问“早就跟来了?”
炎冰一把抱起他,将他抱到了石桌上,然后急切的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十分的粗暴,醋意太过明显。
白可勾住他的脖子讨好的回应他,然后把手伸进了他的长袍,抚慰着他的兄弟。
炎冰开始舔吻他的耳垂,脖颈,最后解开了他的衣服,低头埋进男人精瘦的胸膛,吻上了他的一边乳晕,另外一只手时重时轻的揉捏另一点…
伴着胯下的愉悦感发出沉重的闷哼,舌更加有技巧卖力的取悦他的此人,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呻yin在这个幽静的花园里显得尤为的诱惑。
流年背过身隐藏在黑暗的树丛里,双手捂着唇,脸色惨白的像是夺命鬼。
他悄悄的离开了这里,然后回到房间里躺下来。
暧昧的呻yin声仿佛还在他的耳边,两个人活色生香的一幕还存在脑海里,他突然觉得心痛。
他蜷缩在被窝里,捂着心脏的地方,窒息的痛苦让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竟然是那天在街上的男人!
原来,白可这三个多月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今夜,他彻夜无眠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就到了将军府,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叶浩然见到白可来了以后,兴奋的拉着他走到了凌萧琪的床前,“你终于回来了!快救救她!”
“你们先出去,等我医治好了你们再进来!”说罢,他把带来的药箱子放在凳子上,拿出银针。
叶浩然和流年听话的走出去关上了门。
叶浩然坐立不安的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显得太过浮躁。
相比叶浩然,流年则静的不像话。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在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白可才推开门走了出来。
叶浩然立马飞奔进入,看到昏迷多时的女人终于醒了过来,他的眼眶都热了起来。
凌萧琪费力的握住了叶浩然的手,吐出虚弱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
叶浩然低头想要听清楚,却听到她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叶浩然的心猛然一窒,疼的他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在她的额头留下了轻轻的一个吻,呢喃着“不会了,我不会丢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