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静静的看着流年受折磨,他相信过一会儿流年就会来求他,他对自己研制的媚药很有信心。顶点小说
就像白可想的那样,流年就快要撑不住了,媚药的效果发挥到了巅峰,他浑身颤抖,手臂上的斑斑血迹早已经干涸麻木。
他现在好像要个女人,男人也可以,只要让他好受一点,他都可以接受。
“啪”的一声,流年甩了自己一巴掌,他是被欲wang冲昏了头了,居然可以接受男人,不!不可以!
但是这一巴掌丝毫没有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盯着白可,不受控制的爬到了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腰缠上了他的脖子,热切的想要吻上他的唇,但最后被躲开了。
白可躲开了,流年又凑上去,三番几次,都被白可躲过去。
体内的欲wang在叫嚣,吞噬着他的理智,终于他抱着白可胡乱的解开他的衣服,口不择言地说“我求你,我求你!只要你让我解脱,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白可笑了,将流年抱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解开了打着死结的黑布,在流年的耳边说“我说过了,你这辈子都得是我的!”
流年醒过来的时候,白可并不在这间屋子里,因为双眼没了遮蔽,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件房间,自己看到了他浑身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他想起来昨天彻夜的欢爱,以及他的另一半是白可的时候,他的脸色立马惨白。
他从不会想到有这一天,他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门被推开,闪进了金黄色的阳光,流年好几天没看到阳光了,一直被蒙着眼睛囚禁着。
白可端了一碗白粥进来,看到流年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一怔。
他坐到床边看着流年,他退倒墙角边,想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白可用勺子轻轻的搅着白粥,看着流年说“过来,吃饭。”
流年眯着眼睛吼“你给我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白可冷笑的回答“我是恶心,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昨天是怎么求我的,又是怎么在我的身下放荡的!”
流年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对着他吼“都是你!是你给我下药,我才像个婊子一样被你侮辱的!”
白可轻而易举的把流年拉到他的面前,将冷好的白粥舀起来喂他喝。
流年用力的将那碗白粥挥到了地上,大声地说“你给我滚,别在这儿恶心。。”
白可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床上。
流年捂着脸死死的看着这个男人说“你敢打我!我们兄弟那么多年,你竟然打我!”
白可背着手冷笑“兄弟?从我把你绑来的那天起,我们就再也不是兄弟了!再也不是了。。。”
他走出了房门,听到流年急切的喊他,他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流年的话让他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回去?回去继续成亲吗?休想!
他对着看门的守卫吩咐“把他关倒柴房里去,别给他吃饭!”
“是!”
流年被关在柴房里已经三天了,这里边没有床榻,整间柴房又阴暗潮湿,他靠在墙角里经常睡不着。
他三天没吃饭了,下人每天只给他点儿水喝。
流年才发现白可的伪装,他温和的外表里深藏着一个恶魔。
他嘲笑自己,他一介相国之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了?
就像是白可说的那样,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在他绑自己来的那天,就不复存在了!
他这三天想过逃跑,但是他饿得实在没有力气,门外的戒备又太森严,他根本逃不了。
思及此,门被推开,流年抬头看是谁,原来是白可。
白可手里拿着匕首,他蹲在流年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只要你决定把匕首插进我的身体,我就放你回去。”
他把匕首放在了流年的手里,把决定权交给他。
自从把他绑来的那天起,他的内心就在挣扎,矛盾。他不想轻易的放他回去,但是又不想他恨自己。
占有他的那一夜,他清楚地看到了他留得泪,他本该高兴的,自己让他也尝到了羞辱,可是他的心却疼了一夜。
他这么做完全是在赌,赌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可是他赌输了,流年最终还是把匕首刺进了他的肩膀。
白可笑着把肩膀里的匕首拔出来对他说“你走吧!”
他亲眼看着流年迫不及待的离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坐在地上大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他何必自取其辱,奢望着他的心里有一点点自己的位置,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把匕首刺进了肩膀。
痛,不知道是肩膀痛,还是心痛,心,浸湿了他的衣服,最后昏倒在地上。
流年终于回到了京城,他比以前更加放荡不羁了,整天醉在万春阁寻酒作乐。
他们四兄弟少了一个人,白可消失了。
叶廷墨和叶浩然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话。
流年整日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沉溺,他要把那天的屈辱洗掉,可是他竟然觉得心空落落的。
叶廷墨和凌萧琪的感情日益渐好,好倒凌萧琪沉溺在他的阴谋里都没有发现。
叶廷墨被皇上抓起来了。
凌萧琪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去了天牢。
当她看到浑身血迹,奄奄一息的男人时,她忍了很久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叶廷墨察觉到有脚步声,他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双手伸出木桩握住了凌萧琪的手。
他说“别担心,我能挺得住。”
凌萧琪看着他像不知道疼似的还在安慰自己,眼睛疼的厉害,终于落泪“还说没事,你看看你身上的伤!”
叶廷墨的大掌抹去了凌萧琪的泪水,轻声的说“别哭,你知道的,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
凌萧琪把手里的饭盒递给他说“天牢里的饭菜一定不好吃,我给你做了饭菜,你快趁热吃。”
叶廷墨点头对她说“你回去吧,不必担心我!”
凌萧琪回到王府的时候,才把手里的纸条拿出来看。
接近叶蓝霖,刺杀他。
凌萧琪皱眉,叶廷墨想要夺皇位!
夺皇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万一惹怒民心,就会被天下人唾骂,而叶廷墨很得民心。
他提前就策划好了一切,抢亲激怒叶蓝霖,等着他发现,然后被打入大牢,让天下人都以为他被莫名其妙的关入天牢,接着刺杀皇上,他是王爷里最有能力的,理所应当他来取而代之。
凌萧琪明白叶廷墨让她接近叶蓝霖是什么意思,她在心里冷笑,原来她也是计划里的一切。
叶廷墨,既然你要,我就给你!
凌萧琪一早就进宫,她对小察子说“麻烦通告皇上,我要见他!”
小察子点头说“皇上说了,要是为慕王爷求情,一律不见。”
凌萧琪媚笑“谁说我要替他求请了?”
小察子点头“王妃稍等,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小察子出来的时候,笑着对凌萧琪说“王妃,皇上让您进去!”
凌萧琪进去的时候,叶蓝霖正慵懒的坐着看着她,如今,他的眼眸里是毫不掩藏的欲望。
凌萧琪走过去坐在了叶蓝霖的腿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媚笑“皇上早就喜欢上我了?”
叶蓝霖挑起了美人的下巴,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又如何?早知你这么迷人,朕就该在你们成亲之前把你抢过来!”
她今天穿了红色的旗袍,锁骨的下方露出了迷人的事业线,修长的美腿露在空气里,让叶蓝霖挪不开视线。
凌萧琪主动的献出了自己的红唇,在男人的唇上舔吻,感受到他的回应,两个人火热的接吻。
凌萧琪的主动无疑是对叶蓝霖致命的诱惑,但是他明白,这个女人太危险,她一定有什么计划!
一吻结束,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叶蓝霖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想让朕放了叶廷墨?”
凌萧琪冷笑“他是生是死又与我何干?”
叶蓝霖挑眉,拉长了声音问“哦?那你怎么就突然对朕这么的热情了?”
凌萧琪的手慢慢的解开了叶蓝霖的腰带,呵气如兰“我本就对他没什么感觉,不过是一场夫妻对他演戏罢了,再说他如今都是快死的人了,既然没价值了,我还要他干嘛?”
像是讨好似的,她又补充“其实,我还是觉得做皇上的女人好,尤其是一国之后!”
话落,凌萧琪的小手已经伸进了叶蓝霖的衣服里,轻轻的抚摸他。
叶蓝霖笑出了声音“朕倒是想不到你如此狼子野心啊!”
凌萧琪低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在凌府的日子过的不好,既然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当然要找个好托付,既然叶廷墨做不到,我当然要来找你了!”
叶蓝霖一边享受凌萧琪的挑dou,一边问她“就凭这么几句话,朕就会相信你?万一你是叶廷墨派来的探子呢?”
凌萧琪诧异的看着他惊呼出来“皇上也未免太抬举我了吧?就凭我有什么能耐做他的探子?”
“朕可觉得你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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