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旨到!!请夏北北姑娘接旨!!!”一位白发苍苍的公公站在明府正厅中央,虽是太监,却是器宇轩昂。23us
“夏北北接旨!”北北上前一个跪拜,礼节周全。
“奉天承运,太皇太后制曰,封夏北北姑娘为和硕公主,另赐贴身宫女一名,服侍太监一名。今公主已至桃李年华,适婚嫁之时。于诸臣工中择佳婿与爱孙女成婚。闻翰林学士纳兰成德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与公主婚配堪称天设地造,哀家心甚悦,为成佳人之美,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正商议后待办。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北北双手接过懿旨,低头叩首,“谢太皇太后恩典!!”
“公主快起身吧,看看太皇太后给你选的这两个下人可还得心。”
“谢公公。”
北北站起身,回头看门口进来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内心顿时激动万分,“千玉?还有,你?”
“奴婢千玉拜见公主。”“奴才小果子拜见公主。”
两人对着北北行了个跪拜的大礼,北北连忙上前将二人扶起。心里充满了对孝庄的感激之情。那千玉自是不必多说,而那小果子,就是当初自己逃出皇宫打晕的那个无辜的小太监。
“公主可否满意?”那白发公公上前询问北北,北北一手拉着千玉一手拉着小果子,冲着那公公连连的点头,“很满意,请公公待为转告太皇太后,就说北北很开心,过几天就去看她。”
“好。那杂家就先走了,格格先忙着。”
“恭送公公。”
待皇宫的人都离开了明珠府,一切都安定下来,容若才激动的上前拥住了北北,在耳边低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是不是可以盖一床被子了?”
“看你表现。”北北低头笑的满脸通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纳兰夫人和卢蕊则是冷哼一声,回了卧室做商讨。
“婆婆,我该怎么办阿。自从驾到这明珠府,只有大婚那天圆了房。往后夫君就没拿正眼瞧过我。这样我还怎么给你生大孙子阿。”卢蕊拉着纳兰夫人的胳膊,一脸的愁容惨淡。
“小蕊别着急,婆婆给你想办法。她夏北北就是再有手腕,也不过是个孙猴子,还能上了天?!!”纳兰夫人拍了拍卢蕊的手背,眼里透出一丝皎洁。
夜半时分,北北拿着懿旨在书房看第一百二十八遍,纳兰容若看着北北呆傻的模样心里也乐得欢畅。“北北,你的那两个下人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跟我住一个院子。这样有什么事还方便些。”
“对了,反正绿荷苑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你搬进去吧。”
北北一想,也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光明正大,当初要求住那小破屋不就是看中了绿荷苑的景色么,搬进去正合心意阿。
“也对,那我明早让千玉和小果子去收拾收拾。”北北绽放开一个美丽的笑容,现在真的是苦尽甘来呢。
门被人敲响,北北回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来者正是纳兰夫人身边的丫鬟。“北北格格,纳兰夫人求见。”北北很是奇怪,这大晚上的那个老妖婆叫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北北不安的回头看了眼纳兰容若,纳兰容若冲她摆了摆手,“没事的,去吧,我在这等你。”
北北怀揣着不安的心,跟着那丫鬟来到了纳兰夫人的卧房。
“拜见纳兰夫人。”“格格就免礼吧,今天这么急着叫你过来是想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能有隔夜的仇不是。”
北北看着眼前这个通情达理的未来婆婆,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曾经最头疼的就是这个婆婆的问题,如今便是迎刃而解了。
而与此同时,纳兰夫人的丫鬟奉她主子的命令,将一碗粥送到了纳兰容若的书房,“夫人让大少爷要小心身体,不要太熬夜。”
“好的,待我谢谢额娘。”
“夫人说让大少爷把粥趁热喝了,暖身的。”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纳兰容若头也不抬,等那丫鬟退下不就,容若才放下手中的毛笔,端起碗吃起粥来。
而北北和纳兰夫人在这边更是促膝长谈,北北看着纳兰夫人诚恳的模样,也为自己当初无礼的举动对纳兰夫人道了歉。纳兰夫人面带和善,拍着北北的手背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都说和气生财,我们以后也要好好相处才是。”北北听了露出甜美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是,以前也是自己不够成熟,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夫人多多担待。”
纳兰容若在书房依然奋笔修书,突然觉得口很干,就将毛笔架在笔格上,一口喝完了剩下所有的粥。可是效果却相反,那粥没有解渴,反倒感觉口齿更干了。身上也开始发烫发热。容若走到铜镜前,看到自己面色桃红,连忙叫人打些冷水过来。可是奇怪的是,这书房四周,竟是一个下人也没有。
纳兰夫人的卧房内,北北神色不安,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夫人,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我也回去了。”北北站起身,却被纳兰夫人拉住了。“你要回哪阿?正巧我睡不着觉,送你就当散散步了。”
“我要去容若的书房,他在那等我呢。”
“那好,我跟你一起过去。”纳兰夫人心怀鬼胎,拉着北北的手假装亲昵。两人伴着夜色,往纳兰容若的书房走去。
而书房内,浑身滚烫的纳兰容若连意识都变得很模糊。他撑着自己头推开了房门,本想去找个地方洗把脸,去除浑身的这种燥热。但却以外的,被卢蕊挡在了门口。
卢蕊轻推纳兰容若的肩膀,将他推进了屋内,和上了门。
“你怎么在这?”
“我是来探望夫君的。”卢蕊的声音妖媚入骨,神色更是入艳三分。纳兰容若竟觉得心悸难忍。
“诶呀,夫君,我的外袍被钩破了呢,能在这换上一件吗?”卢蕊逼近纳兰容若,呼吸清清凉凉的喷在纳兰容若燥热的脸上。纳兰容若看到卢蕊纤纤玉手轻接盘扣,外袍就那么滑落在地,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