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湛野没想到,他的几句话,就彻底让景惜招架不住:,主动朝他投怀送抱过来。
他抱着她,感觉是比之前舒畅多了,至少胸口不再堵了,薄唇微勾,满足的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景惜擦掉眼底的泪,仰着脑袋看他,“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承诺?”
他垂眸瞧着她,答非所问,“你想要什么承诺?”
“等苏沫把孩子生下来,就跟她断绝关系,不要因为孩子而留恋她,好不好?”
她已经仁慈的留下苏沫了,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仁慈,把这个男人拱手让人。
她是爱他的,至少目前为止,她心里爱的只有他一个,她真的不想让自己对苏沫的仁慈,到最后演变成她反攻自己的最强武器。
好比今天在苏家,苏震天跟云佩求她一样。
“这个你放心,我要的只是孩子,对于她,我没兴趣。”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让景惜错觉的以为,这就是他斩钉截铁的给她的承诺。
她松了一口气,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想到他说的话,她又忍不住问他,“你就那么喜欢孩子吗?”
他的脸色突然有些僵硬,看着她,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景惜眨了眨眼睛,脸上明显有种失落的情绪,“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不能生孩子,你还会要我吗?”
依稀算一算,跟他在一起也好几个月了吧?为什么苏沫在后面都怀孕了,她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你不能生孩子,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他似乎并没刻意去研究她的话,猛地抱着她翻身,整个宽大的身形包裹着她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低头啄上她的小嘴。
“唔……”她下意识的避开他的唇,别过头说:“我今天不应该这么晚才回来的,我要是知道你在家等我帮我过生日,我就该乖乖在家做饭等你。”
“老公,我们以后不闹了,我答应你,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了,我以后会每天做好饭等你回来,好不好?”
他满意一笑,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是蜻蜓点水的碰过,他又移开,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要是再跟我闹脾气,我就床上侍候。”
她含笑点头,“嗯!”然后主动勾上他的脖子,仰着脑袋去亲吻他。
他勾唇一笑,俯身含住她的唇,肆意啃咬起来。
他就是喜欢她这副妖媚致命的模样,让他体内的情/欲疯狂滋长,让他发疯的想要占有她,冲进她。
他依稀还记得那种紧致得要命的感觉,迅速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简单的前戏过后,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入她了。
“啊……”
因为太猛,让她难受的叫了一声,抓着他臂膀的指尖有些用力,直接划出了几道印迹。
他完全没功夫去顾及臂膀上的痛,一味的只想霸占她,侵犯她,看见她又痛苦又享受的纠结表情,他觉得他冲动的快发疯。
因为太过用力冲撞,意大利实制的席梦思大床都承受不住在嘎吱嘎吱的作响,声音ai昧,让人脸红心跳。
此时
就在房间外,苏沫背靠着墙,似乎在聆听房间内的动静。
或许不用聆听,路过都能听到房间里男人跟女人在干什么,她心里痛得要死,恨恨的咬着牙,双拳紧握,眼睛里充满了妒忌跟憎恨。
起初,她只不过是想利用权湛野的身份,让自己成为万千女性都羡慕妒忌的对象,她以为,她长得像他心里面的某某谁,或许有朝一日,她就能取代那个人,成为他心里面的唯一。
可没想到,他心里面的唯一早已给了景惜。当她觉悟过来,想要退出他的界线时,却发现晚了。
她好像对他有感觉了,有点儿舍不得离开,甚至不惜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怀孕的时候,她欣喜若狂,以为有了孩子,就能够得到他,可他最终表现的态度,却是让她心灰意冷。
她终于知道,他不可能会为了孩子让她上位的,她怀的那个孩子,才是让她成为生子工具的最好保证。
既然父母都劝不动景惜了,那么只能靠她自己了,她得不到权湛野,景惜也别想得到,她既然有本事怀孕,那么她也有本事让孩子流掉,而那个让她流产的罪魁祸首,就一定非景惜莫属。
苏沫双目腥红,恨恨的瞪着眼前的房间门,心痛得就像是万千只蚂蚁在啃噬一样。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会成为权湛野生孩子的工具,就算要退出这场游戏,那么也得让权湛野对她做出补偿。
她捏着拳头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晚上,她卷缩在床头,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刺眼的阳光照醒了睡梦中的某人。
景惜睁开眼睛的时候,权湛野就站在床边,衣服基本已经穿戴好,就差没系领带了。
见景惜醒了,权湛野扑过来,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先是给她一个法式大吻,而后意犹未尽的离开,这才示意她给他系领带。
景惜嘟着唇,一边给他系领带一边说:“你之前不是说,让我跟你一起去上班吗?”
他皱眉瞧她,“真想去?”
“当然!”她求之不得,因为整天在家待着,实在像个废人,貌似昨天圣桀没来授课吧?
“你不学摄影了?”他柔声问她。
景惜帮他系好领带,垂眸想了想,“我可以把摄像机带去啊,以你做模特,拍摄你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应该不错。”
“……”
权湛野没搭理她的话,站直身理了理衣角,正儿八经的说:“我刚投资了娱乐项目,你到可以修学导演系。”
因为他身边,已经有一个了不起的摄影家了,他不想景惜还学摄影,他想让她成为导演,这样,就真的可以记录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了。
景惜顿时豁然开朗,“对啊?摄影跟导演不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吗?我要是成为了导演,那不就可以掌握很多人的命运了吗?”
她激动的看向权湛野,“我要是去修学导演,你给我交学费啊?”
“我直接让你去现场授教。”他说话的样子很认真,好像真希望她放弃摄影学导演。
“这么说来,条件还不错,要不我两边兼顾?”
权湛野回头看了她一眼,哼笑,“只要你每天晚上准时在六点前回家,学什么你自己定吧!”
他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觉得好像有什么没交代清楚,又倒回来,从衣服的夹层里取出钱包,递给景惜一张金卡。
“这是你的学费钱,不管你学什么,我希望在年底看到你的成绩。”不给她交点任务,他还是会担心她只顾着去跟别的男人幽会,大晚上才回来。
“啊?”景惜惊讶的看着他,“年底?你当我是天才啊?”
他哼哼两声,笑着离开了。
景惜拿着手中的卡,想啊想,觉得最近的生活真是颓废,她都好久没去学校交作品了?不会被挂科吧?
收了权湛野给她的卡,赶紧手忙脚乱的起身梳理。
今天的她,一定要去给教授交作品,看看她大学四年的成果,能不能换来大学生摄影展的某项奖励。
至于权湛野口中说的导演,还是等她在摄影界跟圣桀一样名扬万里了再说吧!
上午,权湛野刚去公司没多久,圣桀又来了,景惜正准备出门去学校,却在门口碰到他了。
“啊?你来了?”她慌张得有些拘谨,看到他,她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圣桀见她这身打扮,不由得问道:“你要出去?”
“嗯,上次教授布置的作业我忘交了,我得马上拿过去。”
圣桀点点头,“那好吧,你赶紧去了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景惜应了,朝他挥挥手,赶紧跑出庭院去拦出租车。
见她真走了,圣桀这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眼前庞大宏伟的别墅,心有余悸的走了进去。
其实,他今天并不是来给景惜授课的,而是为了某人来的。
走进别墅,王嫂热情的招呼着,端茶递水,喜笑颜开。
圣桀对待下人都很客气,态度也友好,所有王嫂特别喜欢他。
见别墅里没有其他人,圣桀品了一口茶,问身边的王嫂,“这个家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叫苏沫吗?她人呢?”
“啊?”王嫂先是一惊,然后瞥着楼上说:“应该在楼上吧,她不爱下来,经常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其实吧,怀孕的女人要多在外面走走,这样对胎儿才好。”
圣桀会意,示意王嫂下去。
王嫂擦干净茶几,自觉的退了下去。
没一会儿,见客厅里没人了,圣桀起身上楼,站在了苏沫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