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别墅。
权湛野直接吩咐司机把车开过来,介于景惜刚出院,所以需要更安静的地方修养,再加上他最近没事儿,俩人可以在这里平静的度二人世界。
下车了,司机拿行李,权湛野搂着景惜进屋。
这里连个佣人都没有,其原因就是不想让人打扰。
权湛野就想有个安静的空间,让他来弥补这些天对景惜的冷落。
走进偌大的别墅里,权湛野吩咐司机,“把东西放好你就回去吧!”
司机俯首,放下东西后,就关门离开了。
权湛野拉着景惜坐客厅的沙发上,关怀的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景惜有些诧异,“你还会下厨啊?”
他面色淡然,诚实的摇头,“不会,不过我想试着学一下,应该能做出来。”
景惜瞥他,“得了吧,我现在不饿,还不想吃,你饿了吗?”
他摇头。
“那我们先不吃,一会儿饿了,我再去弄。”
他点头同意了,却见景惜突然站起身来,“我先去洗澡,你自便。”
见她越过自己要去楼上,他迅速站起身,追上她。
“你现在是病人,先休息,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难得他这么体贴,景惜也不跟他争,俩人一起上楼,一起去房间,她在房间里找睡衣,他就去浴室里给她放洗澡水。
这一放不打紧,可却没想到……
他放好水了,正要转身出来叫她,却突然看见浴台上放着一块表。
一块男士的手表。
他随手捞起来一看,那块表他记得,之前慕司绝戴过。
慕司绝的表,为什么会在他主卧的浴室里?
顿时间,一阵火苗窜上眉梢,胸口里说不出的堵,堵得他险些没喘过气来。
手掌紧握着那块表,指尖用力的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他处在那儿,浑身透着一股冰凉的寒意,仿佛能凝冻整间浴室。
骨子里的血液更是在火苗的点缀下,熊熊燃起。
景惜找好了睡衣,见权湛野还没出来,她走过来喊他,“还没好吗?”
权湛野背对她,站着没动,也没出声。
景惜好奇,上前挨着他又问,“怎么了?”
这时,权湛野才将目光落在她娇俏的小脸上,看着她那么纯真善良,他真是不敢相信……
他将表递在她眼前,冷了声音问,“这是谁的?”
他知道是慕司绝的,所以假装问。
景惜低头一看,皱了皱眉,看着他,天真的回答,“我不知道啊。”
她的确不知道。
“不知道?”权湛野眯紧了眼眸,神色也暗了不少。
“嗯,这是谁的啊?”她还是那么的天真。
他难受的咽下一口气,瞪着她,眼眸里的火焰在愤怒的燃烧着。
“哼,景惜,你当我是傻子吗?”他在努力压抑胸口里的怒火,尽量不要让暴怒来得那么冲动,给她机会解释。
可是,景惜还是那一脸天真的样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是谁的。”
权湛野忍不住暴吼了,“那我问你,慕司绝是不是来这里过?”
景惜被他突然的暴怒吓了一跳,面对他的质问,她也如实回答,“是啊。”
“那他是不是在这里过夜了?”
“是,是啊。”
“景惜,这里是主卧,是我们两个人的房间,你不知道吗?或者,你们俩趁着我不在的时候,都干了什么苟且的事。”
慕司绝的手表放在他主卧的浴室里,不难想象,他在这里洗澡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洗澡?外面睡的是景惜,想到俩人可能真的就做了那种事,权湛野气到不行。
瞪着景惜,她还是那一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气得对她怒吼,“你说啊?是不是背着我跟他干了苟且的事?”
她看着他发怒的样子,听着他质问的话,她呆滞在那儿,一动不动,更不知道怎么来反驳他。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么不懂得矜持的女人吗?
她不否认,在跟慕司绝相处的过程中,有时候无意识的,她会有莫名的心动感,可就因为那莫名的心动,让她觉得自己好罪恶,好对不起权湛野。
可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她想成是瞒着他在跟慕司绝偷晴。
她的心突然就凉了,更没力气来跟他对峙。
没想到权湛野会突然失控,扔掉手表就一把将她打横了抱起,直接抱放在他们俩的大床上,然后粗鲁的俯身强吻她,撕破她的衣服。
现在的景惜,没有反抗,躺在床上,面对他的报复,她一脸的视死如归,泪水滑下眼底。
他吻到她耳根的时候,吮吸到了那苦涩的泪水,他抬头看她,她哭了,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鞭子在抽打一样。
“你哭什么?我还一度的以为,是我冷落了你,你在跟我赌气,不愿意跟我做ai,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取代我了。”
“怎么?现在我要你,你就那么痛苦?”
景惜睁大眼睛看他,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眼,她看不清他那副凶恶的嘴脸了,但心却痛如刀绞。
“我告诉你,我没有跟慕司绝怎么样,至于那块表,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里面,权湛野,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吗,你做啊,你今天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我,那么我们之间,就完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权湛野更火了。
丝毫没有半点前戏可言,他撕毁她的着装,在她强硬着不愿意去配合他的情况下,强行要了她。
他的进入,让她浑身痛到痉挛,别过头,努力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她绝望的闭上双眼,心死了。
她不挣扎,也不抗拒,像条死鱼,任他鱼肉。
他是真的气疯了,在她身上,只一味的发泄内心的愤怒,完全没考虑到她娇弱的身体。
只是两个回合,她就晕过去了。
她晕过去后,他才消停下来,翻身躺在她的旁边,努力克制心头的怒火,让自己平静,再平静。
斜视她晕厥在自己旁边的模样,头发凌乱,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他突然心口一窒,方才意识到她身上还有伤,他赶紧起身,抱着她光裸的身子进了浴室。
再将她抱出来,他将她放躺在床上,为她盖被子,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想到刚才的行为,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真是太冲动了,可一想到慕司绝的那块表,他又忍不住要对她发火。
就算俩人没什么,那也遮挡不住俩人之间存在的爱昧。
等景惜昏睡着,他下楼去给她准备吃的。
回头,他一定会拿着那块表去质问慕司绝,他最好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他也别想在那医院里待了。
景惜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就是浑身痛到不行,第二感觉就是,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她容忍着身体上的痛,起身把衣服穿上,刚穿上衣服,权湛野就推门进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床边刚穿好衣服的她,冷漠的喊了一声,“饿就下楼吃点东西。”
她没有理他。
她记忆不差,还记得上一刻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穿好衣服,她拿出衣柜里的行李箱,在收拾衣服装进去。
那些衣服,是之前搬过来时带过来的,所以,她要带走。
权湛野见她如此,阔步走过来,冷嘲道:“怎么?想离开啊?”
她还是不说话,一味的在收拾衣服。
权湛野看不下去了,伸手止住她的动作,“景惜,你不要惹怒我,你以为我想对你这样吗?我们俩的主卧浴室里,多了一块男人的东西,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就算你跟他没什么,可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那块表为什么在那里?”
她使劲的甩开他的手,还是不语。
不是不想解释,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她不知道那里面为什么会有慕司绝的东西,她什么都不知道,叫她怎么跟他解释?
她又只顾着收拾东西,权湛野忍无可忍的对着她吼,“你以后我会放你走吗?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你跟慕司绝真有什么,就算你肮脏不干净,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让你走的。”
他没想到,他说的肮脏不干净,像针尖,狠狠的刺到景惜的心底。
她终于有点反应了,抬头看他,“我说了,我们俩完了,既然都认为我肮脏不干净,又为什么要留着我,这样的我,能配得上你堂堂的权总裁吗?”
“配得上配不上,那是我的事,只要我不松手,你就别想走,你会永远挂着我权湛野妻子的名义。”
事实上,他之前在老爷子的威逼下,已经签字让人去民政局给他把婚离了,他们俩,现在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
只是他不告诉她而已。
景惜移开视线,连看他一眼她都觉得好没劲。
“我会跟你离婚的,离婚后我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了,权湛野,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