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断,血可流。
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情可灭,义可绝。
见妞就上,替天行道。
林宇眼前的这件小棉袄,贴不贴心暂且不说,但质量却真没得挑。
正当林宇稍稍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冰冷的目光,把他给吓了一跳。
顺着目光看去,只见罗珊珊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看什么看?男人婆,没见过帅哥啊。”
林宇撇了撇嘴,挺胸抬头,很自恋地问道。
“哼!”
罗珊珊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
林宇心中暗道侥幸,亏得不是李馨雨,否则的话,光是想想,就后背发寒。
“姐夫,人家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家,能不能教人家飙车啊!”
腻腻的声音传来,甜的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而且,这小丫头在撒娇的时候,还特别喜欢晃身子。
她这么一晃,娇嫩的肌肤不停地蹭着林宇的胳膊。
林宇的脸上浮现出一缕僵硬的微笑,忍着心头的不舍,将胳膊从彤彤的怀中抽了出来。
可不能继续蹭下去了,尼玛,眼看身体就要有反应了。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教什么教?还嫌这次闯祸不够大吗?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不该去。”
李馨雨绷着脸,双眼瞪着彤彤,一副训斥的口吻。
彤彤撇撇嘴,浑不在意地说:“这不是没事儿嘛,早知道姐夫的飙车技术这么好,我就和那家伙赌大一点了。”
这丫头非但没有半点反悔的意思,居然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彤彤,你真是可以的,敢拿自己的身子随便和人赌,我问你,我要是不去的话,你准备怎么收场?”
李馨雨被气坏了,指着表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好啦,我知道了,姐,你别见了面就训人,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彤彤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压根就没听进去。
像她这种年纪,正是最为叛逆的时候,任性骄纵,做什么事儿都不计后果,还听不进劝。
“你长能耐了,敢和我这么说话,彤彤,我告诉你,下次让我知道你在外面瞎混,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于这个叛逆的小丫头,李馨雨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撂下一句狠话,吓唬吓唬。
“你们就知道训我,就知道训我,我讨厌死你们了……”
彤彤大叫一声,小-嘴高高地撅起,都可以挂油瓶了。
说完,她掉头就要往外跑。
见状,林宇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住。
“彤彤妹妹,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先在这儿休息休息,明天姐夫抽出时间,教你飙车技巧。”
林宇拉着彤彤,好生劝慰着。
这混蛋无论什么时候都忘记不了本能反应,粗糙的大手在彤彤无瑕的玉臂上轻抚着,细细感受娇嫩的肌肤,心中满是陶醉。
说来也怪,这丫头在李馨雨面前桀骜不驯,一副爱谁谁的态度。
但对林宇的话,却能听得进去。
或许这是因为偶像光环的作用吧。
在她眼里,林宇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那一手炫酷至极的飙车技巧,令她崇拜的无以复加。
“还是姐夫好!”
彤彤甜甜地笑着,任由林宇拉着手臂。
“哼!”
旁边传来罗珊珊的冷哼声,通过今晚上的事情,她对林宇的心狠手辣有了更深的了解。
谈笑间,辣手无情,这家伙绝非常人。
“你是猪吗?成天哼哼哼的,鼻子不舒服就快点去医院!”
被挑衅的林宇立马反击。
什么好男不跟女斗。
这男人婆根本不是女人好吗,必须斗!
“你……”
罗珊珊被气的憋出了一身内伤,这家伙太可恶,心狠手黑不说,为人还特别无耻,脸皮又厚,简直是流-氓中的极品战斗机。
见闺蜜吃瘪,李馨雨眉头轻皱,不悦地说道:“林宇,你怎么说话呢?别老是油嘴滑舌,出口伤人。”
之前在赛车场,林宇没给面子,让她很是不爽。
女人发起火来,总是莫名其妙地不讲理,尤其是在心爱的人面前,更是如此。
对此,林宇这个资深老司机自然非常清楚。
永远不要试图和发火的女人讲道理,在这时候,男人只能靠一个字,那就是:哄!
于是林宇的脸上立刻挂上了那种迷之微笑。
……
白家庄园,内宅客厅。
一名看起来颇有高人风骨的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端着茶杯,和白老爷子并排而坐。
“黄大师,这次急匆匆将你请来,还是为了梦涵的病情。”
白老爷子很客气地说道,面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杏林圣手,大内的国医――黄大师。
此时,黄大师面露难色,缓缓地叹道:“白老,令孙女病入膏肓,黄某也爱莫能助。”
说着话,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轻轻摆手,一脸的惋惜。
不久之前,他给白梦涵诊断过病情,并明确地告诉了白老,病人已经时日不多。
可没想到,前脚刚回到燕京。
白家居然又专门将他请到了东海,而且还是为了上次的那个病人。
方才那番话,摆明了是不信任自己之前的诊断,让黄大师心中颇为不喜。
若非顾忌白家财雄势大,乃是炎黄顶尖的豪门世家,他也不好轻易得罪。
不然的话,以他平时的作风,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听对方语气里带着一缕不耐,白老并未动怒,他笑呵呵地说道:“实不相瞒,梦涵的气色最近变化很大,应该是病情有了好转,请黄大师不辞辛劳,再诊断一次,若有冒昧之处,还请多担待。”
“呵呵,白老,恕在下直言,如你刚才所言,恐怕非但不是病情好转,反而更像是病人的回光返照。”
黄大师坚持己见。
对于自己的医术,他有充足的自信。
以他几十年来诊病的经验来看,病人油尽灯枯,生机已然到了枯萎的尽头。
纵使有通天的医术,也回天乏力。
两人正说话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少女进了客厅,乖巧地走到爷爷,很有礼貌地向黄大师问好。
看清楚少女的脸色后,黄大师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咦!”
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围着白梦涵转了一圈,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失态。
“不可能啊,上次我明明记得是眸光浮华,寒毒攻心,油尽灯枯的早夭之相,现在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黄大师嘴中喃喃自语,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他行医几十年,阅人无数,亲手诊治过数千病例,从未失手。
只要他说病人有救,那么无论病情多么严重,都能够妙手回春。
但若是他说病人时日不多,即便是穷尽办法,也无力回天。
可没想到,今天居然看走了眼。
“梦涵小姐,快快坐下,让黄某为你搭搭脉。”
黄大师急不可待地指着旁边的椅子。
他此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要从脉相中寻找更为确切的答案。
等白梦涵坐下后,黄大师的右手三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眼帘微垂,全神贯注地诊断着脉相上的变化。
他眉头时而紧锁,时而松弛,脸色阴晴不定,一阵变幻。
白老爷子坐在一旁,一脸的紧张兮兮。
此前,他已经带着孙女去医院里检查过,结果是说白梦涵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开始逐渐恢复正常。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半信半疑。
只有像黄大师这样的国医圣手,亲自诊断,他才能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