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澐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确认了,我根本不可能在反抗之后,将我翻转整个人抱起,蛇形缠绕一番纠缠。
都已经这样了,只能能让他彻底发泄完再从我身上褪去。
又一次违背伦常,这样瞒一辈子,真的对我们两个都好吗?
可是这样的事情又要再发生多少次呢?只要解不开他对我的恨和不甘心,我真的能避得开他吗?
地球是圆的,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有可能会相见。
我甚至想到了苟且这样污秽的词,未免太过狗血了。
和自己的哥哥相爱,还做了这样的事情,一而再的,我真的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吧。
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最糟糕的媚态,为世人所鄙夷的存在,究竟为什么,我活的这么失败……
我看着此刻身心交融他,好像永远有填不满的欲望,不管再有多久,他都会像现在这样兴致勃勃。
可是楚蔚澐如果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会如此吗?究竟真正,应该遵从世俗,还是该遵从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楚蔚白和我,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达到现在的状态,可是和他却轻而易举的,不可否认的这般享受。
真是可笑,这就是天意弄人吗?
可我就算再怎么觉得可气,也永远改变不了,我们就是兄妹的事实,悲惨的暧昧纠葛,注定也不会有结果的。
就让我一个人受这一辈子的煎熬,反正我已经,没有出路了。
我到现在也没有想着去怪他,走到这一步,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也没有脸,再厚颜无耻的呆在楚蔚白身边了。
找个合适的机会,今天结束之后,我会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偷偷靠近。
江钦月暴怒的盯着我们两个,眼睛不能睁得更大,整个身子都被气的颤抖,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有可能喘不过气一样。
我下意识的收回了原来所有动作,想从楚蔚澐身上离开,却没有想到他根本没有松手,反而把我拉得更紧。
完全冷静的转过脸,就像是在故意炫耀一般,顶了一下下体。
“唔……”完全无意识的反应,娇喘出了声音,当着暴怒的江钦月。
“从一开始,你要当我的女人,就该知道,不该管的事情,不要多嘴,”
“我们只是恢复以前的名字,那些该有的约定俗成,我想你应该不会忘了的,做楚蔚澐的妻子,这是你的本分。”
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去,只是轻视的瞄了一眼,又继续腰部的动作,完全旁若无人。
我身体诚实,无可奈何的在江钦月的憎恶中依旧盖不住脸上的潮红,一上一下的随着楚蔚澐的动作摆动。
原来他对于她,也并没有多么在意,只不过是恢复以前的约定,根本没有爱。
他之前所做的那一切,奋不顾身和楚家的人对抗,又是为什么呢?
我突然好像从来都不了解楚蔚澐,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真的,可是越靠近,却总感觉一切都是玩笑。
明明能够触摸得到那么真实,却总看不见安全感,时刻觉得只要靠近,就危机四伏。
任何人在他眼里,原来始终没有特赦……
江钦月气急败坏,或许在期待着我给她一个交代,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可我又凭什么呢,从来都是她自作自受,我也提醒过,求人的态度,她始终学不会。
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我能决定这个状态是否可以停止的,楚蔚澐皱着眉头那么认真,每一个力道都沉稳的恰到好处。
“楚蔚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找谁都行,为什么偏偏是她就非她不可吗?!”
江钦月手里攥着的拳头,离的那么远,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愤怒。
可能换做是别人,今天他也就忍忍过去了,但是我和他,以前发生的所有,江钦月都没办法逼着自己忘记。
我明白她的感觉,就像我现在的无奈一般,为什么偏偏是我呢,我们两个明明不可以的,却三番两次,重蹈覆辙。
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天来收吗?
“我做什么选择,从来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要么现在乖乖离开,要么,婚礼也不用举行了,你扫了我的兴致。!”
就是这样,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楚蔚澐就是仗着江钦月对他的喜欢,才会得寸进尺。
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是我纵容,才会又一次踩破底线。
江钦月气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两个拘束的做爱,新做的指甲都已经狠狠的扎到肉里。
“你是真的当我杨家,都没人了,楚蔚澐,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姓楚,就可以三番两次的把我践踏的这么体无完肤吗?”
近乎绝望的质疑,江钦月身上白色的婚纱,完全成了讽刺。
本该是今天最幸福的人,可却见证了最残忍的一面,或许没有撞破这一切,她可以依旧被欺骗着活的幸福,但是现在,谁都做不到了。
“我为了你,为了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还有我的一家,支离破碎,我以为你是真的心疼我,回心转意才会那么卖力的促成我们的婚姻,”
“原来一切又只是一场玩笑,不过是你肆虐的随心所欲恰好触及了我而已,”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正把我江钦月当成自己的女人,当成一个人尊重!”
是真的彻底被激怒了吧,甚至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她的声音,会不会看见这不堪的一幕?
终于也到了,这一天,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时候了,江钦月,也并不是撞了南穹,不愿回头之人,做不完的梦,是时候醒了。
楚蔚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耐烦吐了口气,将我松开,慢慢放下,提上裤子重新系上腰带,人模人样的系着扣子转身。
“女人就喜欢这些这么形式的东西,非得要哄……”
“好了,钦月,我们会被所有人祝福的,别闹啦。”
一瞬间两副面孔毫无差异的对接,宠溺的摸着江钦月的头,若是没有之前的一切,我可能就真的以为他是这样的好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