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东方吐白,天气颇为炎热。
步如嫣早早就起床,在人生地不熟的白王府内四处走动,凭借自己较强的记忆力把比较有标志性的景、物给记住了。昨夜回去房间以后,白默然那厮也没有来“打扰”了,但睡觉时还是心惶惶的,几次从梦魇中惊醒。她多么希望,自己醒来后能发现已经回到现代,继续当特工,但事与愿违,天命已定,只能将这条不归路继续走下去了。
我可不想客死异乡呐!
“奴婢参见王妃。”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婢女走过来,向步如嫣福了福身,挡住了步如嫣回房的去路。
“你干嘛?”步如嫣狐疑地问。
“奴婢是王爷派遣过来服侍王妃的婢女,奴婢名叫纱梓,今年十三。”
“啊哈哈,沙子?干脆改名叫钉子好了。”步如嫣大笑。
“嗯呢……”沙梓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想,这个王妃真是个刁钻古怪的主儿。
步如嫣非但没有饶恕她,反而火上浇油“好了,收起你的无辜脸吧,你心里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诺,待会你进去之后就找薰衣,她会告诉你你该干什么,小沙子~”
沙梓又急又气,但不敢吭声,等哪天她爬上位了,就能专横跋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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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过去了,新婚燕尔的白默然步如嫣并不像普通小夫妻一样巴不得“黏”在一起,他们好像在默默间达成了一个共识:你我河水不犯井水,该干嘛干嘛。
步如嫣也像个闲人一样,到处逛啊,走啊,看看花花草草,心情稍微有了些好转。
在这中途,经过询问和打听,她知道了,白默然早上和中午一般很少在府中,晚上回府也是看看书练练字,要不是出远门,就是入宫,即使回来了,也没心情搭理人,更别说过什么“夫妻生活”了,顶多就是个有名无份的夫妻。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步如嫣哼着小曲,嘴里念叨着碎碎念,却不料在亭台里恰巧看到白默然。
白默然也恰好听见步如嫣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王妃所言甚是,稍后本王吩咐管家们,日后凡是有吃、喝、用的,都没有王妃的份儿了,划清界限可好?”白默然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墨黑的发丝,淡然清雅,一言一行与二十岁这个年龄几乎毫不搭干系,深沉,老练……
“ok!当我没说过!”步如嫣立刻像霜打茄子——焉了。然后,迅速避开这个老奸巨猾的白默然;
这个梁子(仇),跟他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