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咽了咽口水,也往床上瞄了瞄,见那男人没有动作,又悄悄的问道:“言兮,别说我多管闲事,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呃,全垒打了没?”
言兮蹙着两条小柳眉,莫名其妙的看着苏燕:“不知道你说什么。”上次说什么垒打的也没说完,还害得她落得一脸的窘迫。
现在问这些,她还是没明白呀。
“哎呀,全垒打就是那个嘛!上床啦!”苏燕受不了的呼出声,“孺子不可教”是说言兮这种小莲花吗?
“你——”言兮一脸的羞窘,甚至都不敢抬起自己垂着的脑袋着。
呜呜,赫连拓如果没睡着,她岂不是不用做人了。
臭麻雀!
苏燕张张嘴,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快,不好意思的转头看看床上的男人,见他依然睡得正香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咳咳,是我说的直接了。那个,你们认识多久?”
垂着的小脑袋终于忍受不了的抬起,无奈向苏燕败下阵:“麻雀,你能别问了吗?”再问,她怕自己要穿帮了!
“哎呀,我是为你好,在国外认识的多不可靠呀!”苏燕不悦的嘟起嘴,细细的分析着:“像他这样深沉,又冷的像冰块一样的男人,你可不能不了解底细哦。”
苏燕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言兮囧的很,只得跟着点点头:“你放心啦,什么都没有。”除了有吻过之外。
一想到刚才自己那样“奋不顾身”的行为,就大大的捏了把汗。
麻雀说的对,他太深沉。
可是,冷的像冰块一样吗?
虽然他不太爱说话,但也能和她嘻哈谈天啊!
“嗯嗯!”苏燕猛烈的点着头,如小鸡啄米般的积极向上。
“不过你也别不承认,都吻的那么热烈了,还叫什么都没有么。”说着,一副坦然的捏了块博饼,美美的塞进嘴中。
唔——杨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言兮额上冒下三道黑线,她突然惊觉,她刚才的这个“壮举”一定会被麻雀记住一辈子的。
只不过,当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床上那个笔挺的身影时,却发现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而且,心口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窜过。
慕言兮,你很不对劲!
床上仰躺着的赫连拓眉宇间纠结万分,这个话多的女人跟他有仇吗?
非常的想知道,言兮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来由的,心情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