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削成白骨
在多元的边境城市,酒吧是个最能收集信息的地方,此刻不过刚刚晚上八点钟,正是酒吧人数最多的时候。
还未走进去,便能听见酒吧里面传出来的一些潮汕口音歌曲,最经典就是一首爱拼才会赢。
卢北川真元气息扩散而出,这一次情况不同,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感受到了玉牌的所在。
从玉牌传递的信息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出上面的符文,通过符文,他百分百断定,这就是他送给父亲的。
“看来,在这里一定能有所收获。”卢北川捏紧了拳头,和瓦舍一起走进酒吧。
里面光线很暗,乌烟瘴气,遍地都是潮汕口音,各种骂人的脏话层出不穷。
卢北川通过真元气息感知,很快寻找到了目标,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浓妆艳抹,长发披肩,看上去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慵懒和狡猾。
卢北川百分百断定,这个女人身上怀揣着他父亲的玉牌,极有可能就是电话中的小曹。传销组织极其狡猾,这个女人在组织里面属于什么级别,跟组织里面的老大有什么关系?
卢北川一点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敢冒然出手,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这帮家伙,再给他们跑掉,有了防备,要想寻找就没那么简单了。
站在远处,卢北川指着那个女人,“瓦舍,那女人你认识吗?”
瓦舍摇摇头,悄悄掏出手机,将焦急拉近,拍摄了一张照片,可惜诺基亚N70的像素不太高,关系黑暗,画面也不清晰。
而且就是这个举动,还差点引起女人的注意,她那一双警惕的蛇精脸转了过来,仔细的盯着卢北川和瓦舍。
卢北川对瓦舍这个鲁莽的行径感到遗憾,两人若无其事的坐在吧台边,也不说话,点了酒水喝起来。
女人眼睛依旧直勾勾盯着卢北川和瓦舍,随后好像发现了什么,叫了身边两个青年,朝外走去。
“不好,她发现了。”卢北川眉头皱起。
“我打电话喊人,过来抓这个女人。”瓦舍连忙说。
卢北川伸手阻止,“等你的人过来,她早就跑掉了。”说着也跟着朝外走去。
女人看见卢北川跟来了,当即开始奔跑,两个青年一左一右朝卢北川围来,其中一个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弯曲的RB短刀。
卢北川冲上去,青年扬起RB刀扎了过来,卢北川侧身避开,甩手一耳光,啪的一声,重重抽在青年脸上,顿时抽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另外一个青年抓起身后的折叠椅,卢北川闪电一脚踹出,这一脚力量十足,将这青年蹬出五六米,撞坏了一个酒柜,上面的各种洋酒哗啦啦落了一地。
卢北川跑出了酒吧,那女人已经坐进了一辆红色的宝马车中,加油门朝他这边撞击而来。
“靠,你他妈还真够狠的。”卢北川连忙躲进酒吧,和车辆擦身而过。
女人速度不减,拐弯的时候来了飘逸,加速而去,这可能是卢北川最接近这个组织人员的一刻,他自然不会放过。
伸手摸出一枚玉牌,手指抖动,将玉牌甩了出去,“迷魂阵!”
只是一瞬间,坐在车中的女人忽然发现前面是一片白芒,车辆大灯开启,连前面十米的地方都看不清。
她不得不把车速降低,甚至停下来,拼命的用雨刷器清扫挡风玻璃。
就在这时,车门忽然被拉开,卢北川挂着微笑,做到了副驾驶位置。
看见卢北川上车,女人吓的一哆嗦,伸手从车门储物盒中拽出一把细长的匕首,狠狠的刺向卢北川。
卢北川伸手准确捏住她的手腕,“好狠毒的女人。”随后用力一捏,女人吃痛惨叫,手中的匕首跌落。
卢北川松手将匕首接住。
女人趁机拉开车门向外跑去。
卢北川也从车上下来,甩出一道定身符,轻松将女人控制住,随后走到她身边,将她扛了起来,塞进红色宝马车中,他坐在驾驶位置开起来走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女人无法动弹,她试着努力挣脱,奈何全身有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狠狠捆住。
“别挣扎了,说吧,我爸被你们弄什么地方去了?”卢北川冷冷的道。
女人眼珠转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北川道:“潮汕人很聪明,你在酒吧里就认出了我,我猜想肯定是在龙江收集关于我父亲情报的时候,看到过我的照片。”
女人无奈一笑,“你也很聪明。”
卢北川道:“你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为难你,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可以试试。”说着他手中把玩的那把匕首。
“你要你父亲,我可以给你,放了我。”女人说。
卢北川点头,“没问题,先说我父亲在什么地方?”
女人摇头,“你没有诚意,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我动也没法动。”
心情烦闷的卢北川终于失去耐心了,“你少他妈讨价还价!别试图激怒我,我会将你的手削成白骨。”
“凡事好商量,你别着急,咱们按规矩来,你拿十万块钱……”
“去你妈的规矩,你现在在老子手中,还跟老子谈规矩?”卢北川右手握刀,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对准女人的手噗嗤一声扎了下去。
这一刀将女人的手掌洞穿。
“啊!”
钻心的疼痛,让女人放肆大叫,眼神之中那一抹狡猾瞬间被恐惧代替。
“你说不说?说不说?”卢北川一边吼着,手上动作不停,刷刷刷刷……
锋利的刀子在女人手上切割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女人的手上的肉全部削下来,露出恐怖的森森白骨。
“啊!啊!”女人惨叫,“我说,我说!你父亲在幸福里小区,三号楼,六楼!”
“具体门牌号?”
“整个六楼两户都是我们的,从任何一个户都能过去。”女人声音颤抖着说,“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啊……呜呜呜,送我去医院,求求你,我什么条件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