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豪门弃妇:老婆快回家

妻子的责任(2)

  他笑得邪恶,“你是我的妻子。难道你不喜欢吗?”

  有深紫的伤痕。那是今天早晨的杰作。他的眼睛更红,一片疯狂的凌乱。抓得更使劲了。似乎,要抓离那娇小的身子。

  泪水哗哗的流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的枕头。

  浅紫的窗帘飘起。点缀的珠子发出清脆的轻响。没有月色。是月亮也不忍心看见这情形吧。

  雪白的床单。纠缠的身躯。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如野兽的低鸣。

  她的泪水簌簌,朦胧的泪眼看不清他的疯狂。

  灼热的坚硬抵着她洁白的大腿。她的心更加慌乱。

  声音嘶哑,低沉,却透着说不出的残酷,“接下来你会更喜欢的……”

  “不要。宇轩,不要……”他的样子使她害怕。于是使劲的,想推开他。

  “你是什么意思?竟然敢推我?”他残酷的笑,“你就那么委屈吗?那你嫁给我干什么?晚啦,现在晚啦!”

  挺身进入,毫不怜惜,快马加鞭,就那么放马过来。如畅快的呼出压在心底最沉重的恶气。

  前路紧致坎坷。似乎抗拒坚硬的进入。他冷笑,下沉,用力的贯穿她的娇嫩,肆意的掠夺,做最尖利的冲刺。

  “啊……”撕裂的痛。

  “我叫你卖!你卖!贱女人,你卖!”他发狂的掠夺,疯狂的动。一次有一次。

  灵魂渐渐破成碎片,在夜色里旋转,漂浮,沉于不可知的黑暗……

  冷。

  初秋的微寒冷冷的包裹赤果果的身子。她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自己蜷缩的身躯,赤果的洁白刺着她还朦胧的眼。

  说不尽的酸痛。身躯竟是这般的沉重疲惫。就算抬起胳膊,也觉得如举起万均。依旧是撕裂的痛。

  视线扫过凌乱的床单,一朵殷红的花妖娆的绽放在床单。昨夜的点滴渐渐涌上心头。宽阔的大床,只有她。一朵小花,一个如风中落叶的她。小小的身躯,格外的孤单。就像旷野里迷路的孩子一般。他,却不知所踪。

  泪水渐渐朦胧双眼。不想醒……不想起……

  “你家就这么教育你做人妻子做人媳妇的?”

  门缓缓的打开。季宇轩转动轮椅,走进来,冷冷盯着□□木然的人。“难道你不知道羞耻吗?”

  才说完,忽然嗤的一声笑了,“怎么跟你说羞耻呢?一个出卖自己的人也会知道羞耻?”

  水柔清没有说话,只是费力的坐起来。

  痛。哪里都是酸痛。昨夜的痛楚又弥漫在心间。她低下头。这还是自己的身子么?

  深深浅浅的吻痕,细细碎碎的伤口。洁白与深紫映衬,惊心而炫目。

  她没有说话。只是费力地站起。腿有些打晃。她摇摇晃晃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是一张憔悴苍白的脸。眼底是深深的舆情。脖子上也遍布吻痕。伸出手指,轻轻抚着,泪水悄然滑落。衣柜边,打开门,找出一件浅紫的旗袍,慢慢穿上。

  还是有痕迹露出,不能完全遮住。只能这样了。

  她细细的化妆,遮盖一夜的憔悴。

  水柔清推着轮椅,缓缓走下楼梯。

  陈书仪停下在看的报纸,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半晌,才怒喝:“吃饭!”

  四个人,谁也不说话,默不作声的吃饭。

  不知道婆婆又怎么发飙,水柔清的心里忐忑不安,慢慢地咀嚼,却满嘴的苦涩。

  吃完了饭,季成文去公司了。佣人推着季宇轩到花园里。水柔清照例收拾残局。

  “过来。”陈书仪忽然冷冷的道。

  水柔清一抖,赶忙擦干手,走过去。

  “你疯了!怎么能这么不知检点!”她忽然尖利的怒喝,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可是,宇轩身体那样,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她的目光几乎要凌迟水柔清。

  “不要拿下层市民的放浪带进我家,教坏了我儿子!”

  一层薄雾迅速浮上眼眸。水柔清窘迫欲死,却不能说什么。

  “不要摆出一副童养媳的嘴脸!好像谁给了你多大的委屈似的!”陈书仪厌恶的看她一眼,转身上楼,一边走,一边慢慢说道,“照顾好你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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