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枢踢了刀疤脸的身体,看他毫无反应,有些意犹未尽的开口:“切!没用,真是不禁打!”
周围的手下顿时冷汗淋漓,一名胆大的开口——
“枢少,是你出手太重了啊!”
慕云风在客厅里抽了一整夜的烟,此刻的他双眼布满是红血丝,凌乱的发丝,歪斜的衣服,向来风度翩翩的风少此刻没有半点意气风发的姿态,反而像一个输得一塌糊涂的赌徒。
景枢说人已经找到了,他正在解决那些人,那歌儿呢,她在哪里?!
突然,他脑海浮现一个人影,他倏地站了起来,抓起钥匙朝门外冲去……
陆正扬从来不知道聂君澈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悍,昨晚给凤如歌处理好伤口后,他赶回了医院,今天早上八点就到他别墅了,直到现在快十点了,可他却依旧没有出来。
从仓库返回的赵景枢瞥他一眼,开始他上楼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声响,最后只得灰溜溜地下楼。
看着陆正扬坐在沙发上一副乱疲累的模样,赵景枢扬了扬眉:“正扬,你也折腾了一夜?!”
陆正扬接过刘妈煮的一杯咖啡倒在沙发里,略略点头:“差不多吧!”
“哦……你不是和阿姨说过不加班的吗?!”
陆正扬耸耸肩:“那是楼上那个女人的朋友,那个医院里医疗水平有限,没有办法!不过,澈真坚挺,竟然能够坚持一晚上!”
赵景枢不以为意:“别羡慕了,澈可是我们几个当中这几年最安份的,这积攒起来也够吓人的!”
扑……刚喝下一口咖啡的陆正扬喷了,抽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道:“那……那玩意儿还有积攒的?!”
赵景枢再瞥他一眼:“要不,你试试!”
陆正扬重新端起咖啡杯,切了一声:“切,我干嘛要试?”但是,这时的他脑海里却浮现出方沁雪那美丽的小脸。
突然,赵景枢坐直身体认真的问道:“正扬……你觉得澈这次是不是认真了?!”
“当然!除了雪儿我还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那样!”
赵景枢看着他,好半天才慢慢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凤如歌是雪儿,你会不会觉得意外?!”
扑……陆正扬第二次喷了,他砰地放下咖啡杯,瞪大眼睛盯着赵景枢,连唇角的加啡渍都来不及擦:“这怎么可能?!景枢,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她们明明就是不同的两个人,怎么……”
突然,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的一个年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微笑的脸庞打断了他的话。
陆正扬连忙抓起那张照片,不相信地擦擦眼睛:“景枢,你从哪里弄到的澈小时候的照片?!不对……这不是国内的景物,看建筑到像欧式建筑!澈那么小的时候根本没有去过欧洲!”
“这是温哥华,照片里的小孩也不是澈,但是,他的母亲却是现在和澈在一起的凤如歌!”
陆正扬纳纳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是……她是……她是雪儿?!”这……这怎么可能?!
紧接着,赵景枢再开口:“这个我还没有拿到那个小孩的样本,但是,昨晚她在最脆弱的时候叫的三个字——澈哥哥!”
“澈哥哥?!那不是……不是……”只有雪儿才那样叫的吗?!
突然,陆正扬脑海里浮现出凤如歌昨晚打了麻药过后的样子,他坐到赵景枢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她……她怕疼……很怕疼!”
这一切的一切巧合太让人生疑了……
二楼卧室里,凤如歌跪趴在床上,两手前伸,纤腰高高弓起,身后聂君澈一手搂着凤如歌腰间,一手轻轻握着她受伤的左手手腕上,挺动的腰身,将她撞得不停前后摇晃,响亮的拍打声,夹杂着娇媚的呻&吟声,演奏出一幕狂爱交响乐!
“不……不要了……”凤如歌早就承受不住,身体早就被男人不节制的需索折腾的瘫软了,若不是男人手臂力量的支撑,她只怕是早就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她气不过,抓着聂君澈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刺进他的皮肤,划出几条红色的抓痕。
聂君澈的吃痛的眯了眯眼,咬了咬如同不安分的野猫一样的女人的耳朵,舔了舔凤如歌敏&感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收缩,下意识轻笑出声。
“你……讨厌……唔……”断断续续的埋怨着,凤如歌无力的承接着男人快速的冲刺,再一次攀上巅峰,最后抽搐着昏睡过去。
聂君澈低吼着释放,看着身下心爱的女人,心中涌起一份极强的征服感,以及满满的爱欲。
慕云风开着车一路狂飙,愤怒与嫉妒充斥在他心里,但是稍早前的担忧与恐惧却全然退散——
聂君澈,是你把歌儿接走的吗?!
砰,他一拳捶打着方向盘,脸色阴沉阴戾,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相信没有那个男人知道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待在一个对她怀有企图心的男人身边,还能保持淡定!
一个大转弯,他方向盘一转,黄色的兰博基尼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昨夜到过的地方前进!
咯吱……慕云风的车在别墅门前停了下来,大踏步朝客厅方位走去。
正陷入震惊中的赵景枢陆正扬看到走进来的慕云风,下意识地出站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戒备。
慕云风看着两人,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赵景枢的衣领吼道:“歌儿在哪里?!告诉我她在哪里?!”
赵景枢看着好友,已然平静的脸上不见丝毫波动:“云风,冷静点!”
“冷静,要我怎么冷静?!她是不是在楼上,我要去看她!”
陆正扬眯着眼看着张狂的慕云风,心下一紧,如果他知道凤如歌就是雪儿,那又会怎样?!
但是,不管是以前的洛纤雪还是现在的凤如歌,她爱的人都不是他啊!既然如此,那……
陆正扬坐坐回沙发,懒洋洋的道:“云风,她的确是在楼上,而且是和澈在楼上的房间,如果你能承受的话,那尽可以上去!”
慕云风因为这句话瞳孔猛地紧缩,最后,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楼上的人还没有下来,已经回过神来的慕云风终于倏地起身,捏着拳头道:“我要上去!”
陆正扬赵景枢对视一眼,却没有阻止,现在缓冲期已经过了,反正他迟早要面对这一步,那就早点面对吧!
二楼房间,聂君澈靠在床头,搂着怀里光裸的女人,小心的拉起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左手看着,白色的纱布上,淡淡的红色透过了层层包裹渗了出来。
轻轻吻了吻凤如歌的手腕,聂君澈皱着眉头有些自责,即便小心再三,还是让伤口裂开了,还好正扬已经来了,一会儿等歌儿醒了,让他再处理一下!
慕云风打开卧室门时,满屋的暧昧气息让他心脏一阵阵抽痛,他是久经风月的男人,自然知道这股气味代表了什么!
他握紧拳头看着大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凤如歌头靠在聂君澈的胸口上,甜美的睡着,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清晰的他的眼睛。
特别是,聂君澈伸出手指卷起一缕,唇角满足的笑意让慕云风更是嫉妒得发狂,这一切原本该属于他的!
慕云风冷眉一横,握着门把的手瞬间收紧,似乎要抓烂了坚硬的铜质把手,内心的愤怒,让他几乎就要立刻冲上去,狠狠的将聂君澈挂着笑容的脸,砸的血肉模糊才甘心!
是男人就不会容忍自己找了一夜的女人在别的男人床上被疼爱了一夜的事实!
聂君澈在他杀人的目光中,低头吻上了凤如歌裸露的半边肩膀,亲昵的道:“歌儿乖,我先出去一下!”
“不要……”凤如歌似乎感觉到他的撤离,从薄被中伸出手,圈住她的脖子,小脸紧贴着偎了过去。
慕云风狠狠的咬着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差在那里了?为了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心酸?为了她放下所有的骄傲,百般费心就是为了她,想尽办法只为得到她,可是她呢?她在干什么?!
此时他好想笑,但他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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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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