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以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你自己想想你以前做的事有多过分?”古雪乔大声的说,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怕姬若非,所以她走到她面前,几乎是戳着她的鼻子说,“我跟你说,你的想
法就是不对的,你喜欢圣尊呢没有错,也没人能阻止你,可人家圣尊不喜欢你啊?是吧,人家圣尊喜欢的是我们如歌?你干嘛破坏?破坏,他就喜欢你了?你这不是有病吗?” 姬若非听着古雪乔的数落,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握紧,她的性格是改变了,但是骨子里的骄傲并没有消失,她能低声下气的来和他们道歉已经很不错,这女人竟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指责她的不对
,她有什么资格?
然而,尽管心里的怒火就要喷发,可姬若非还是生生的给忍住了,她慢慢松开拳头,看着古雪乔说:“你说的没错,以前确实都是我的错,是我脑子抽了才会去做那些愚蠢的事,所以我向大家道歉。”
古雪乔愣住了,她原本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骂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可看到她这么诚恳的态度,那些话就全部骂不出来了,看着姬若非这样的态度,她要是还揪住不放,那反而是她的不对了。
这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了?
不只是古雪乔愣住了,其他人也是被姬若非这样的态度给吓到,这还真的是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除了北冥幽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眼高于顶的无忧宫宫主吗?
“哎,算了算了,既然如歌都原谅你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古雪乔摆摆手说道,虽然心里很气,可她的火气发不出来啊,这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果然还是不能小觑的。
夏如歌转身看着姬若非说:“明天一早你就出发去幻月岛,不管找没找到,我都希望你能回来之后再去别的地方,若是在一个月之内你没有回来,我会认为你叛离圣灵教。”“好,明白了。”姬若非点点头,这一次她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加入圣灵教的,她没有夏如歌那么大的野心,她想要的只是守在北冥幽身边,而她觉得北冥幽一定会回来,所以守在这里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她又怎么会叛离。
“我会派十个银甲护卫和你一起去。”夏如歌再次说道。
“嗯,谢谢你。”姬若非笑着说,她不管她派银甲护卫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怕,毕竟她也没打算耍什么花招,而且她的目的也都明白的告诉夏如歌了,所以她们之间不需要再使用什么阴谋诡计。
等姬若非离开,容月和古雪乔立刻凑到夏如歌面前询问情况,古雪乔很是疑惑的问:“你怎么放她出来了,她诡计多端,态度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好,真的可以相信吗?”
“别的事情不好说,但是在找北冥幽这件事,她不一定会比我做的差。”能够为北冥幽疯狂到这个程度的人,她相信姬若非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留下她,你就不怕她对北冥幽使用什么诡计?”容月也是说道。
“我相信他。”
“相信谁?姬若非吗?相信她,我宁愿相信鬼王是好的。”古雪乔完全不相信姬若非。
“不,我是相信北冥幽。”
古雪乔立刻拍着胸口说:“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姬若非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相信她呢!”
夏如歌并未开口,对于姬若非突然的改变她也觉得奇怪,不过或许是她想明白了,如今的姬若非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除了在北冥幽的这件事上之外,她倒是也可以做一个不错的合作者。
“可万一她给北冥幽下了什么药,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啊!”容月还是很担心。
“目前我们人手不够,我需要她帮忙。”说完,夏如歌转头看看周围,“风千夜在哪里?”
“他好像去看樊柯了。”古雪乔说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如歌,我发现你现在开始忽略我了,是因为萱儿的关系吗?”
夏如歌微微挑眉,不太懂她的意思。
“我也是可以去做事的,你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是可以做的,不要因为萱儿就什么都不让我做,这样我会觉得被你们抛弃了。”古雪乔有些难过的说。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萱儿还小,她需要你的照顾。”“萱儿已经不算小了,而且现在熙儿也可以照顾她,所以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的。”古雪乔微微嘟起嘴巴,“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很特别的照顾我,因为萱儿的关系,就算是有事,你也不会让风哥哥去做
,为的就是能够让我们多在一起,可是现在正是圣灵教的多事之秋,我不想像个闲人一样只能做个带孩子的奶妈。”
顿了顿,她接着说:“而且我知道,风哥哥其实是不想一直留在圣灵教的,那样他心里一定会很不开心。”
“我刚好有事要他去做。”夏如歌自然明白古雪乔的心思,就说道。
“那真的太好了,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希望能够和你们并肩作战,所以不要抛下我。”
“哎呦,好了,没人抛下你,这不是还没轮到你吗?对了如歌,我们什么时候收网啊?”
“快了!”夏如歌微微眯起眼睛,她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了,不过,她还并不知道那株灵草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作用,所以她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
正说着话,风千夜就从远处走了过来,古雪乔立刻喊道:“风哥哥,赶紧的,如歌有事找你。”
风千夜快速走过来,刚好他也有事要和夏如歌说:“有什么事?”
“我想让你去找明轩和玄奕回来,若是发现他们被邪灵教抓获,不许营救,必须赶回来再想办法。”明轩和玄奕去的太久了,必然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们不会一直不回来。风千夜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发现樊柯对他桌子上的那几株草极为上心,我想那些草一定有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