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个女人同时一声尖叫,随后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一起扑向夏如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究竟做了什么,快给我们解药。”夏如歌闪身躲开,两个女人扑了个空双双摔倒在地,而原本已经昏过去的女人脸上此时出了更多的水泡,而且长大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只是片刻功夫,这个女人脸上
就布满大大小小的水泡,而那张脸也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
看到这个情况,那两个女人叫的更厉害了,看着夏如歌的眼神满是恶毒。
“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说着,两个女人再次起身朝夏如歌扑过去。
“滚!”北冥幽一抬手,一阵飓风直接将两个女人掀飞出去。他一个闪身瞬间就到两个女人身边,一股强大到让人心悸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而出,两个女人的脸色一阵发白,整个身体剧烈颤抖,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呼吸都完全
乱了节奏。
此时的两人觉得站在她们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地狱里的死神,竟然如此可怕。
若是知道招惹那个女人会得到这个男人如此恐怖的对待,就是给她们一百个胆子,她们也是不敢的。“等等!”夏如歌及时开口阻止北冥幽杀人,这倒不是她好心,而是因为那两个女人脸上、身上都开始出现一个个水泡,而且速度极快,若是动手杀了她们,水泡必然会破
掉。北冥幽可以保护自己不被那些浓水溅到,可不代表别人也能躲开,最让夏如歌担忧的是,恐怕现在她们的血液也是有毒的,若是洒在地上,造成污染,情况就更加不妙了
。
毕竟现在他们还没有研制出解药。北冥幽转身回到夏如歌身边,依然守在她身边做个护花使者,在他眼里,任何人都比不上他的小家伙的一根头发,对于这种找死型的,还敢污蔑他小家伙的女人,下场只
有一个,那就是死。
不过,既然他的小家伙开口留她们一命,他自然也是不会再动手的。
两个女人完全没想到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竟然那么听那个女人的话,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就能让他停手不在杀她们。
不过,她们也并未因为夏如歌留她们一命就心怀感恩,反而,对夏如歌越发仇恨。
就算她长的漂亮点,又怎么样,她们也不差啊,凭什么啊,这么优秀的男人看到她们就只想杀,而对于那个女人就如此细心的呵护?
凭什么?
这太不公平了。
可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先前那个中年男人立刻冲上去查看自己妻子的情况,然而,看着妻子手上、脸上甚至是脖子上都开始出现一个个水泡,他急的连水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男人急的团团转,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要扑上来拉自己,他却是立刻后退,和她保持距离,看着妻子愤怒的脸色,男人急忙解释:“你……你先别动,别让水泡破了,我想想
办法,想想办法。”
男人急的团团转,而夏如歌正蹲在那昏倒的女人身边查看她身上那水泡,男人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冲到夏如歌面前,再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
“姑娘,我知道是我们不对,但是……求你放过她们吧,她们都是无心的。”男人满脸苦涩的说。
古雪乔突然冲上来,猛然在那男人肩膀上推了一下:“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是如歌害的她们两个?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这男人的话很明显的就是在说是夏如歌把她们两个人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想要求人帮忙,说话还不经过大脑思考,真的是蠢到家了。
“这……”男人愣住了,他确实没有看到是夏如歌害的她们,要说真的动手的,也就是那个男人,然而,那男人刚才那股飓风他们都感觉到了。
如果说是那股飓风里有毒才会让她们变成这个样的,那他们为什么没事?
“怎么?无话可说了?”古雪乔抱着手臂说道,“自己都没看到的事,就来胡乱冤枉别人,还想让人救你们,真是想的比做梦都美。”
顿时,男人的脸色臊的通红,都是哪个女人害的他都没思考就想当然的以为是夏如歌害的他们,现在闹成这样,即便他想求他们救人都不可能了。“这……这……”男子面露难色,他转头看一眼在旁边叫喊的哭爹喊娘的妻子,吞了吞口水说,“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你们了,那么……请问你们能不能救救我妻子,她……她
……”
“不能!”古雪乔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男子顿时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他很生气,可也没办法,这若是换成自己,自己也不会答应,毕竟刚才确实是他们先冤枉人家的,可……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姑……姑娘……”男子把头转向夏如歌,求助的看着她,他知道,说话有用的是夏如歌,别人都要听她的,所以只要能求得她就好。
夏如歌站起身走向北冥幽,全程都没有看那男人一眼。
男人尴尬的站在原地,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他太熟悉了,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杀了这里所有人。
只可惜,他没这个本事。此时,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全身肿胀的像是住满了水的猪,若非他们知道那是个人,谁都不会认为那是人,那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少人更是因为无法忍受,转身就吐
了起来。
而另外两个女人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顿时就哇哇大哭起来,她们不想变成那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男人的妻子突然哭着扑向夏如歌,她脸上已经有五六个水泡,个个如同鹌鹑蛋般大小,手背上的两个已经有鸡蛋那么
大了。夏如歌微微蹙眉,北冥幽立刻给她结起防护结界,同时把她牢牢的护在怀里,大有一副“谁敢在靠近,他就立刻动手杀人”的样子,吓的那个女人再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