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幽看都没看她一眼,又杀死两头棕熊后,就直接迈着长腿向夏如歌的方向走过去,在他眼里,除了夏如歌之外,其他的女人就和这些棕熊差不多,靠近他无异于找死。
眼看自己看中的男人朝着另外一个女人走去,这个女人气的直跺脚,不过现在却不是她该生气的时候,她才刚转身,一头棕熊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
她刚准备逃走,棕熊就抬起爪子挥向她,直接在她胸前抓出三道血淋淋的伤口。
“啊!”女人一声尖叫,捂着胸前几乎完全破碎的衣服转身就跑。
没错,方向还是北冥幽的方向,她赖上北冥幽了,她就不相信看见一个美女被棕熊追的这么可怜,他还能无动于衷。
然而,北冥幽完全当看不见,不管那女人怎么叫喊,他都无动于衷,只是站在夏如歌身边帮她当住冲上来的棕熊。
看到夏如歌被自己看中的男人保护的那么好,这女人的肺几乎都要气炸了,虽然身后有棕熊跟着,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前后左右的跟在北冥幽身边,一边是想趁机让他护住自己,一边也想看看夏如歌究竟长什么样子,为什么能让这么优秀的那人如此护着她。
然而,这女人完全把夏如歌面前躺着的那么多熊的尸体都给忽略了,在她心里就以为夏如歌是个没用的,需要靠男人保护的女人。
这么想的时候,她似乎忘记自己也是来寻求保护的。
不过,很显然,北冥幽的眼睛里压根就看不到她。
不只是北冥幽这边遇到这样的情况,离洛、风千夜、江童、白洋和无情全都遇到这样的情况,几乎每个人身边都围着几个女人可怜巴巴的想要他们保护。
好在,棕熊再多,也还是有限的,三四十头棕熊很快就被消灭殆尽,虽然他们的人中也有人受伤,比不过并不严重。
一次杀这么多棕熊,是那些村民们从来都不敢想的事,而他们心里很清楚,能有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教主他们的关系。
“这些棕熊的皮毛保暖性很好,要是能取下来制成衣服,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保暖的问题了。”村长看着地上的棕熊说道,只是很可惜,大家的时间有限,不能把这些棕熊的皮毛都剥下来。
这边村长的话音才刚落,那边方才还被棕熊追的屁滚尿流的人已经开始先动手剥皮毛了。
“这些人真是够了!”古雪乔气呼呼的说,明明是他们救了他们,却连一句感谢都没有,现在也不问问人,直接就动手,实在是太可恶了。
北冥幽转头看着夏如歌:“歌儿想要怎么处理?”
夏如歌微微眯眼,她并非小气的人,可也不是那种会任由人不把他们当回事的,她嘴角维扬:“若是丢了,太可惜,存起来吧!”
“如你所愿!”北冥幽抬起手,一股股磅礴的灵力从他掌心发出,那灵力仿佛有意识般卷起地上棕熊的尸体全部堆放在一处,就连那些已经被剥皮一半的棕熊都没放过,全部堆积在一起,竟然如同一座小山般。
随后,北冥幽翻转掌心,一道若有似无的结界将棕熊全部圈起来,如此一来,若是有人想要掠夺这些棕熊,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本事能够破坏北冥幽设下的结界了。
眼看着到手的这么多宝贝竟然被人给抢走了,那些人顿时气的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些他们打不过的棕熊是这些人消灭掉的。
不过,他们大老远跑来这里,就算不能得到无妄圣石,至少也应该带点什么回去,这么多棕熊的皮毛,若是拿回去贩卖,他们可是能发一笔大财呢!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了,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打不过,那就讲道理呗!
看夏如歌他们转身要走,他们又怎么甘心,而且这些人修为都这么强,一定是去找无妄圣石的,若是不给他们这些棕熊皮毛,他们就别想走。
“几位公子小姐,可否留步听在下一言,在下等人来这里本是为了无妄圣石,如今取得无妄圣石定然是无望了,不知各位是否愿意把这些棕熊给我们,毕竟,这些棕熊也是我们先发现的。”
站出来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语气虽然还算客气,可那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控诉是夏如歌他们抢了他们的棕熊。
若是这男人不说最后一句话,他们兴许还会分给他们一些,可就凭那最后一句话,别说棕熊的皮毛了,连根毛都别想拿走。
看他们不理自己,男人的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不过想想他们的修为,又不敢硬碰硬,摇摇头想着就这么算了,可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却扯了下他的衣服,满脸都是不情愿的表情。
这个女人是世家小姐,而这个男人却只是个普通的修炼者,没有家世背景,纵然两人已经成婚,可女人的娘家人始终看不起他,他们这才想要借助这次无妄圣石的机会让她男人被重视。
可现在眼看无妄圣石没机会了,若是能把这些熊皮带回去,就算不能被重视,可至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备受冷眼,她怎么能忍心看着这样的机会给白白送掉呢!
男人自然也知道这些熊皮对自己很重要,可人家不愿意给,打也打不过,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拉下脸面去求他们吧?
这个他是真的做不到,太丢脸了。
“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这里也不是只有棕熊,而且灵力这么充足,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修炼岂不是更好?”男人全解的说。
可女人哪里肯放弃,自己的男人在家里备受冷落,而她也处处被人嘲笑,受人挤兑,作为家里的大小姐,曾经的宠儿,这气她怎么能受得了。
可丈夫是自己选的,苦也要自己受着,要不是为了争一口气,她堂堂大小姐怎么可能会跑来这种地方受罪,还要被那该死的棕熊追的狼狈逃窜。
她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怒火,现在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了,她怎么可能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