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清理门户(8)
说完之后,小七又在门口站了站,便准备返身回去,却听到屋里再次响起夏如歌的声音。
“小七,进来!”
小七微微一愣,但是主人的命令,它还是必须要听的,它推门进来,看到夏如歌正在专心炼药,而一边的爷爷也闭眼修炼。
“主人!”
“过来,丹药拿走!”
小七抬头,看到夏如歌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丹药:“这是?”
“给你的!”夏如歌声音淡淡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她却在时刻关心小七,也知道它身体不适,便在刚才先炼制了帮助它缓解不适的丹药。
小七满眼感激的看着夏如歌,嘴唇颤抖着,刚要说感激的话,夏如歌却先一步开口:“闭嘴,走!”
“是!”小七知道自己主人不喜欢说废话,自然也是不喜欢听人说废话的,便不再多言,叼着药瓶迅速离开。
这边夏如歌继续炼制解药,而另外一边,小七叼着药瓶子回到大殿外,将事情告诉北冥幽,就由风千夜将药瓶打开,给小七吃下丹药。
北冥幽微微皱起眉头,小七的话娄宏亮自然也是听到的,他连忙担心的问:“歌儿和她父母会不会有事?”
“你觉得呢?”北冥幽扬起一边的嘴角,顿时看的所有弟子都不由的吞咽口水。
娄宏亮立刻吓的不敢再说话,北冥幽看一眼离洛,随后离洛粒立刻飞起,白衣翻飞,宛如仙人般迅速朝着众人身后飞去,在人群最后面站好。
“好了!”明明相距甚远,可离洛的声音依然清晰的传到最前面,仿若在他们耳边说话,好听的声音让人心神荡漾。
北冥幽伸出手掌,利用灵力向空中发出信号,娄宏亮赫然瞪大眼睛,而罗彪等人却是惊呆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主动要求点燃炸药,要知道他们安放的炸药足以将整个天玄宗炸为平地,他们这是疯了吗?
负责在天玄宗周围点燃炸药的弟子看到空中炸裂的信号弹,都是微微一愣,他们原以为只要威胁,就可以不必点燃炸药,毕竟这可能是同归于尽的做法,可如今信号弹响起,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将炸药点燃。
“老大,信号弹响了,要不要点?”一个黑衣蒙面人问道。
那被称为老大的黑衣人一咬牙,狠心说道:“点,引线的时间足够我们逃走了,离开之后迅速去救我们的家人。”
“是!”
这边黑衣人命令一下,守在各处负责点燃引线的黑衣人全部做好准备,一起将引线点燃。
北冥幽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的冰冷决然让人心惊,既然他们找死,那他就成全他们。
在炸药爆炸的瞬间,北冥幽和离洛迅速结出一层屏障,将大殿前的所有弟子牢牢护住。
天玄宗周围接二连三的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就连他们所站的地面周围都响起爆炸声,而北冥幽和离洛用生生的用屏障将所有人带入空中。
然而,更加让他们惊恐的却是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爆炸冲天而起的瞬间,所有的气浪全部朝着外面冲去,那些在点燃引线后准备撤离的黑衣人感觉到身后的滚滚热浪之时立刻惊恐的回头,可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就被滚滚而来的热浪所吞噬,瞬间化为飞灰消失不见。
所有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在瞬间,还未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时,他们就已经安然的落在地面,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般惊魂未定,却又大喜过望,因为他们不但没有在这么巨大的爆炸中受到丝毫伤害,还把那些敌人一网打尽,这简直是奇迹啊!
虽然他们没有受到伤害,可经过爆炸的场面,整个天玄宗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只有夏如歌和爷爷以及她父母所在的那两栋房子安然无恙。
回过神来的众人不顾凹凸不平的地面全部跪下:“多谢神仙救命之恩,我等愿意为各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北冥幽皱起眉头,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称为神仙,可这次却一次被这么多人叫,他还真有点u习惯,不过,要怎么处理这些人,可还是要听小家伙的。
这些弟子当中只有一少部分知道三个少年的真实身份,大多数都还不知道,可看到他们如此强悍的实力,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想追随,这样的实力,就是一品宗门的宗主都不见得有,如今让他们遇到,他们又岂会甘心错过?
眼看北冥幽等人不答应,他们便跪地不起。
倒不是说北冥幽不愿意收他们,而是这些人中虽然也不乏天资卓越的人,可他们的实力根本不够去中世界,即便是他想要也没办法,倒是可以从他们中间选拔出优秀者带入琉璃宫,只是歌儿对人要求严格,他们符不符合要求,也只有歌儿说了算,当初夏如歌可是从去琉璃宫的几百人中只选出了三人,如此可见她的要求有多严苛。
娄宏亮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一开始他就听夏如歌的话,将柯有为等人尽数杀掉,也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天玄宗更不会变成一片废墟,可如今不管说什么都晚了,尽管心头在滴血,可如果北冥幽等人真的能收下这些弟子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娄宏亮正在考虑要不要下跪求他们收下这些弟子的时候,那边孤然矗立的房子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响,之后就看到面色平静的夏如歌从门中出来。
虽然距离有些远,可他们依然看到面对如此惨烈景象的夏如歌依然面色如常,丝毫没有震惊的神色,她淡定的向这边走过来,身后跟着浑身上下泛着青色的夏淳,很显然,他的毒马上就要发作了。
地上躺着的侯毅看到夏如歌出来,还带着浑身发青的夏淳,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解不了毒,我就知道你解不了毒!”
侯毅一边笑一边胡乱的抓挠,此刻的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浑身上下衣衫破烂,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