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让炼血殿殿主吐血的是,夏如歌不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还甩了他一巴掌。
她看着他静静的问:“你为何如此弱?”
听到夏如歌的话,炼血殿殿主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浑身颤抖,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惨白如鬼,他颤抖着抬起手指,愤怒的指着她。
“你……你……”然而,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可是圣王境的实力,让他引以为傲的圣王境实力,而她竟然敢说他弱,当真是要气死他啊!
“你什么你,还不死?”向月华用剑打了下他伸出的手指,炼血殿殿主立刻疼的五官全部都皱了起来。
炼血殿殿主再次被气的喷出一口血,两眼翻白,明显已经不行了。然而,大家都只顾着看炼血殿殿主,却没有注意到一直隐藏在后面的玄奕正打算借助这个机会逃走,他一直都躲藏在人群后,希望能够被忘记,如今看到夏如歌的实力已经进入圣王境,他就更不想继续留
在这里了,多待一会儿就多一会儿的危险。
看着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炼血殿殿主身上,玄奕看准时机转身就走,而青龙的双脚已经腐烂一半,加上身受重伤,他根本就走不了,看到玄奕要走,立刻要求他带着自己一起走。
“带上我。”青龙小声说道,明明是他求他,然而,他的语气里却丝毫没有求人该有的态度,依然强硬。
玄奕本就心高气傲,对于青龙也是极为不服,如今看到他成这副模样,心里倒也开心,然而,却没想到他成了这副模样,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但是,不爽归不爽,他却不能不带他走,如果动手杀他,他一定会大叫,如果不带他,按照青龙的个性,也一定会高发他,所以为了能逃走,他必须要带上这个累赘。
玄奕握紧拳头,小心翼翼的靠近青龙,蹲下身体要背他,时间紧迫,容不得他们有半点迟疑,背上青龙,玄奕立刻朝着一边跑去,十几米的土墙对于玄奕而言,并不算什么。
然而,就在玄奕背着青龙窜到土墙顶端,就差一点点就要上去时,一柄利剑突然从后面急射而来。
感觉到背后凌厉的劲风,玄奕立刻闪身躲开,双脚踏在土墙上一个翻身就要窜上墙头,可头顶却再次响起利剑的破空音。
玄奕暗叫一声“不好”,闪身就躲,而这一躲就让他与墙头离的更远了,可如果他不躲开,继续上去墙头,那利剑必然会穿透他的脑袋。
玄奕愤怒的紧抿唇角,落在地上,而背后的青龙也是满脸愤怒,低声说道:“她是故意的。”玄奕自然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其实从一开始两人决定逃走时,夏如歌就已经知道了,她故意给他们逃走的机会,并且又把握好时机,在他即将窜上墙头离开时,将他们拦下,眼看胜利在望,却又被打败的
那种感觉最为痛苦,而这也正是夏如歌想要给他们的。
玄奕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他见过的阴险狡诈之人数不胜数,然而像夏如歌这种故意将人逼入绝境的却少之又少,可他却无可奈何,谁让他实力不如人。
“你究竟想要怎样?”玄奕咬牙问道。
夏如歌沉默不语,十二殿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没死,那是因为还没来得及处置他们,而且现在她还有事要问。
“青龙,我母亲为何昏迷?”夏如歌轻声问道。
玄奕慢慢将青龙放下来,尽管他双脚的剧痛就没有停过,但是疼的久了,也就有些麻木了,而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炼血殿殿主的样子他没有看到,但是想也能想到他的样子一定很惨,他可不想变成那样。
正如青龙所想的那样,炼血殿殿主的情况确实很不好,他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被夏如歌打断了,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多活一会儿,对他都是一种折磨。
“说了你会放我走吗?”青龙试探的问。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白洋提着刀问。
青龙咬了咬牙根,目前的情况,他确实没有资格提条件,但他不想死,提了总比不提强,万一答应了呢!
夏如歌沉默不语,青龙抿了抿唇角说道:“她被魔君打伤之后差点没命,当时我以为她会死,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死,反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这期间我想尽各种办法想要让她醒过来,但是都没用。”
一开始夏如歌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青龙不可能知道母亲昏迷的原因,同样的,她也是试一试,或许他会知道。
“那冰棺是谁做的?”夏如歌再次问道,这才是她问题的重点,纵然青龙的修为还勉强可以,但是他也不可能制作出那么精密的机关,不说冰棺,就单纯的只是山洞内的那些机关就不是他能设置出来的。
“那个……”青龙犹豫了,他想了想说,“那个我也不太清楚,我找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山洞就已经存在了。”
“那么……是谁把我母亲放进冰棺里的,你吗?”夏如歌再次问。
青龙语结,虽然人不是他放的,但是他也知道冰棺上的机关,那根本就不是他能做到的,而且山洞里的机关也是布置精良,他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办到,但是关于那个的人事,他是不能说的。
“我……我不知道。”青龙避开脸,他本就不擅长说谎,如今的情况更是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到任何谎言。
夏如歌手指轻轻一弹,一根银针打入青龙身上的穴道,顿时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而他脚上的剧痛突然加剧,他惊恐的瞪大眼睛,抱着双脚大声叫喊。
“说还是不说?”白洋问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根本没见到对方人,我见到冰棺时,冰棺并未封口,我……刚把人放进去,冰棺就自动关上了。”青龙一股脑的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实在是不想再忍受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