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长老也是满脸黑线:“还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地方。”“嘿,这么好的地方,你竟然说讨厌?你还真是不知足啊,你知道想来这里的人有多少吗?只可惜,挤破头,他们也来不了,知足吧你们!”那个稍微高一点,但是满脸凶相,话又很少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道
。
“就是,让你们进来就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还敢嫌弃,要是再嫌弃,就出去,外面的荒郊野外更适合你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穷酸鬼住。”黑胖青年也是满脸嘲讽的说。
夏如歌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无论他们说什么,也都不会在意,只是问道:“住哪儿?”
“什么?”黑皮肤青年瞪大眼睛问,明显是不明白夏如歌的意思。
智商这么低的人,夏如歌自然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字,鸿长老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那黑皮肤青年问道:“我们住哪儿?”
“哎呦,你还厉害了,问住哪儿就好好问,还就说两个字,多说个字会死吗?真是个白痴。”黑皮肤青年骂骂咧咧的带着他们往前走。
一路上,浓重的胭脂水粉味道不断的钻入鼻腔,那些裸露着肩膀和大腿的女人娇笑的从身边经过,看着这样的场景,夏如歌觉得自己一定是走错地方了,这真的是那个保守的古代社会吗?
那两个弟子把夏如歌他们带到一家客栈前,随后黑胖青年上下打量他们二人,用轻蔑的语气说道:“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明日会有人来带你们。”
夏如歌抬头看一眼客栈名,这家客栈叫“云来客栈”,还真是个熟悉的名字。
也不等那俩人再说什么,夏如歌抬脚就往客栈里走,肩膀却突然被砸了一下,她转身,看到满脸凶相的男人正轻蔑的看着他:“那是给你们的住宿客栈的费用!”
夏如歌低头,看见地上的几粒碎银子,随后抬头看着他:“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吧!”“你说什么?”那满脸凶相的男人立刻被夏如歌激怒,突然冲上来,鸿长老立刻挡在夏如歌面前,抬手接下他打来的一掌,那人立刻被震的往后倒退,若非被黑胖青年伸手扶住,恐怕就直接摔在地上了,他
面色铁青的看着神色淡然的鸿长老,“倒是小看你们了,今天就看在祁浪师兄的面上,饶过你们。”
说完,那青年抓着黑胖青年的手臂转身飞快的离开,可还是难掩他踉跄的脚步,很明显刚才鸿长老那一掌打的他受伤不轻。
刚走出没多远,那满脸凶相的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脸色惨白。
黑胖青年看到师兄突然变成这样,一下子慌了手脚,他扶着他的肩膀着急的问:“怎么会这样?”
满脸凶相的男人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说道:“他不是鬼域的人,他修炼的是灵术,很厉害!”
话还没说完,嘴角就再次渗出鲜血,已经伤及内脏,能坚持走这么远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我带你去找不归护法。”
看着那两人离开,鸿长老冷哼一声说道:“不自量力!”
在上一世的时候,鸿长老就是很护犊子,如今虽然穿越到这里,可护犊子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看到有人敢出手伤他的徒弟,他自然不会放过。如今的夏如歌虽然比鸿长老穿越过来段时间晚了很多,可她以为天赋高,加上圣灵教教主将他的修为传给她的原因,她的修为已经在鸿长老之上了,而且她还是炼药师和大夫,自然知道刚才鸿长老那一掌
可能造成的后果。
“已经活不成了。”说完,她转身进去客栈,而地上的碎银子,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夏如歌要了两间相邻的房间,随后就回去房间休息。
鸿长老把那人打伤,他们自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正如夏如歌所料想的那样,鸿长老那一掌虽然只用了五成功力,可依然打伤那人的内脏,还没找到不归护法,就支撑不下去,倒地身亡。那黑胖青年看到自己的师兄惨死,自然是怒火攻心,要替师兄好好教训他们,所以他没有耽搁,快速的回去尚水称找人报仇,一个小小的长老的弟子竟然敢欺负到他们护法弟子的头上,这分明就是没有把
彼岸护法放在眼里,这等屈辱,他们怎么能忍受?
回到尚水称,黑胖青年把夏如歌和鸿长老的行为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加上同门师兄弟已经冰冷的尸体,众多师兄弟彻底不能淡定了,立刻集结一群人要去玉临城讨回公道。一群人趁夜赶到玉临城,在得到玉临城守卫的许可后立刻进城,虽然彼岸和不归不和,可也不允许一个长老的弟子对护法不尊重,那是对他们所有人的侮辱,所以玉临城的守卫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
屋顶之上,几个黑衣人点着脚尖找到夏如歌所居住的房间,随后一个个从屋顶上下来,悄然的打开房门进入屋内,床上躺着人,很明显已经睡了,三个人互相看一眼,立刻把手里的剑同时刺入棉被。
然而,刺入棉被的剑并未有任何刺入人体的感觉,三人立刻反应过来。
“糟糕,上当了。”其中一人说道,随后三人转身就走,然而,一转身却看到身后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人,正是夏如歌。
“找我?”夏如歌淡然的看着他们,月光从门外透进来,让她漆黑的眼眸显得愈发明亮。
三人突然同时“啊”的一声,举着剑就朝着夏如歌刺过去,她手掌撑着桌面翻身跳起,双脚快速的朝着他们三人脖子处,连踢出六脚。
三人同时喷出鲜血,倒飞出去,夏如歌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几乎在他们的身体要落在床上的时候,再次将他们踢飞出去。“脏了我的床。”夏如歌安然坐在床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到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