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火冒三丈地将平板随手一丢,“阿牧!”
林牧抱着傅斯年丢过来的平板,“少爷。您消消火。”
“瞧瞧人家Blue公关是怎么做的!”
Chong――qi――娃娃。真是BI了狗了。
江宇泽背后,也是可以的啊。
在那样短的时间,居然想出了如此稿子,从渣男人设直接洗白到痴情男儿。
他倒也是小瞧江宇泽。
“少爷,您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眼看着天快放明了,不如休息一会吧?”
林牧满眼担忧道。
“不了。”傅斯年抓起外套,“清清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巴黎上了夜色,江宇泽与圣浩两个人一同宴请叶楠,若不是他灵机一动,发挥多年记者的机智,江宇泽这一次,怕是很难在娱乐圈翻身了。
“叶哥。我替我们家River谢谢你。”
“别这么说。”
几杯红酒下肚,叶谦的脸微醺着,“人人都有人人的难处嘛,再说,我也是River的粉丝。”
“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
江宇泽抱歉地对叶谦说。
“没事吗?”
圣浩关心道,“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没事。”
江宇泽摆摆手,“我去厕所抽根烟缓缓。”
圣浩点点头。
江宇泽来到厕所,往国内播了通电话。
“沈小姐。”
“江公子不是说,让我理解一个叫做时差的东西,如今看来,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为何还要要求别人去做?”
“我跟婉儿的照片,是你发给媒体的?”
“是又如何?”沈晨曦打了个哈欠,“我记得,我已经征求过江公子的意见了。”
“你可知道险些――”
“江公子这就开始心疼自己的事业了?”
沈晨曦困得不行,“看来江公子对唐清婉也不过如此嘛。”
“我怎样都无所谓,若是婉儿有什么,我饶不了你。”
“放心。你女神正被斯年很好的护着呢。”
“呵。”江宇泽笑道,“这么说,沈小姐赌上了所有,也没能撼动两个人吗?”
“江公子何苦挖?我们,不过都是半斤八两罢了。”
“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让我发现你对婉儿不利,我绝不会去轻饶你。”
......
天微微放亮时,唐清婉从床上醒来,房间却不见傅斯年的影子,她想要打电话问问他在哪里时,却想到昨日在廊桥他的手机已经碎掉了,只好悻悻地将脸埋在枕头上。
傅斯年驱车回到仙田居,已经是七八点钟。
唐清婉听到院子熄火的声音,她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床上,闭上眼睛,假装还未醒。
傅斯年拎着早饭,在客厅摆好后转回卧室看望还在熟睡的小女人。
“清清。”
他从后背拥住她,“小懒虫,起来吃早饭。”
她故意不理他,傅斯年以为小姑娘在同他闹起床气,“那就再眯一会儿吧。”
唐清婉睁开眼,侧着脑袋,身后的那人面色疲倦,很快在她的耳边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昨夜,他去了哪里?
唐清婉不是那种查岗的女人,可是从意识到自己似乎越来越依赖傅斯年以后,恨不得时时同那个人在一起。
她轻轻地描着傅斯年的眉毛,却被他抓着手,“陪我睡会儿。”
房间里静悄悄的,唐清婉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噗噗地跳着。
说是睡会儿,也真的没有睡太长。
约莫十几分钟,傅斯年睁开眸子,“饿不饿?”
“我们去吃饭。”
“昨晚......”
唐清婉咬了咬唇,“......你去做什么了......”
“夜里醒来了?”
傅斯年心一颤,“是不是看到我不在家里,害怕了?”
“对不起,清清。”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昨晚公司有一些事情,我瞧着你睡着了,所以擅自离开......”
“阿年。”
唐清婉被傅斯年搂在怀里快闷坏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是不是晚上看到我不在,没有睡好?”
“嗯。”
唐清婉很想逗一逗傅斯年,可看到他紧张的眉头,还是没装下去,“骗你的啦。”
瞧傅斯年诧异,唐清婉笑着说:“我其实刚醒来没多久。”
傅斯年长长舒了一口气。
“清清。我向你保证,以后每天醒来,你第一眼看到的都是我。”
这句话,甜得唐清婉伸出小拳拳锤着傅斯年的胸口,“就你会说。”
“洗刷吃饭吧。”
他握着她的小手。
巴黎凌晨一点。
吕梁突然从巴黎消失,打得陆廷轩措手不及。
他们这里已经失去了一个兄弟,线人留下最后一条线索是“三”这个词。
“白狼,明日回队。”
这是局长下达的旨意,陆廷轩虽有遗憾,但也不得不遵从组织的安排。
陆廷轩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酒店,看到江宇泽仍然未睡,心中一惊。
“轩哥。”
果然,他叫住了他。
“这些日子,你做什么去了?”
“哈。”
陆廷轩挠了挠头,“为什么这么问?”
“不这么问,我该怎么问?你是老爷子请来保护我的,现在看来,这巴黎的景点倒是比我逛的都多。”
“阿泽。”
陆廷轩不善于说谎,索性就不回答,“我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很难给你说清。”
“那就总结为一句话,你来巴黎的目的肯定不是陪着我呗。”
“......我......”
陆廷轩不知道如何回答。
“算了。轩哥。”
江宇泽站起身,“我之所以等你是因为每日睡觉不见你,醒来不见你,实在没法通知到你。”
“什么?”
“明日,我要回川城了。”
“这么巧?”
陆廷轩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我其实正考虑怎么给你说这件事。”
“看来,我这多买的机票,是买对了。”
整整十个小时,傅斯年都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
唐清婉拿完外卖,在一旁看着很心疼,“阿年。”
早晨的饭,他只吃了一些。
中午的饭,干脆就没有吃。
“嗯?”
傅斯年盯着屏幕,目不转睛地过着公司每一个方案。
“吃晚饭了。”
“我忙完这些。”傅斯年仍然没有抬起头,“清清。不用等我,你先吃。”
她以前从来不知,这个人每天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忙,于是坐在他身旁。
“阿年。”
唐清婉摇晃着傅斯年的胳膊,“你不吃饭,我也不吃。”
傅斯年的余光扫到唐清婉娇憨的模样,喉咙一紧,“我......尽快......处理好......”
匆匆将最后的案子交给林牧后,傅斯年清了清嗓子,“一起吃吧。”
吃过饭以后,唐清婉主动收拾碗筷,让傅斯年的眼眶湿湿的。
“清清。”
傅斯年从后面环住她的小腹,“我来吧。”
“不用。”唐清婉挣脱傅斯年的束缚,“你这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快去休息吧。”
她这是在关心他吗?
唐清婉的一点细小改变,就让傅斯年欢喜许多。
“我们清清的手,不能做些粗活。”
唐清婉故意板着脸,“怎么不能做?”
“清清。浴室和厕所都试过了,这厨房你要是愿意,怎么都能做。”
“你――”
他真是拿着她的话,肆意地往宇宙带着飞。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直到傅斯年的电话响起,唐清婉才得空用最快的速度将碗筷刷好。
“爸,我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跟清清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唐清婉刚走到客厅,这般如此直接的告白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不由得脸又红了起来。
等那人挂断了电话,像是做出了什么很大的决定,“阿年。我......”
见唐清婉将碗筷洗好,傅斯年以为唐清婉是向自己讨表扬,“我们漂亮的厨娘辛苦啦。”
“我跟你说正事呢。”
“嗯?”
唐清婉咬了咬唇,拇指搓着食指,“......之前......”
“你说让我去你公司实习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犹豫了片刻以后,唐清婉终于说了出来。
“你要来我公司实习?”
傅斯年显然没有消化唐清婉的话,“不是一时兴起?”
“不能去吗?”
唐清婉疑惑着,“要是不能的话,就算了。”
“不。”傅斯年难掩激动的情绪,“清清。你愿意来,我很高兴。”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他们给你将员工卡定制出来。”
唐清婉瞧着傅斯年傻兮兮的样子,“阿年。”
“你就那么开心?”
“嗯。”
傅斯年猛然将唐清婉举过头顶,“清清。我太开心了。”
“傻子!”唐清婉尖叫道,“你快把我放下来。”
如果可以进他的公司,多少可以帮他减轻些负担吧。
唐琉酒接到唐清婉回国的消息,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成日同傅家的小子在一处,领了证又怎么样。
在他们老一辈的眼里,没有举办婚礼,就不算正式的。
“小光。”
这三月,流光的身体已经恢复大半。
他站在唐琉酒面前,毕恭毕敬道,“老爷可是想小姐了?”
“嗯。”
唐琉酒的语气倒像是争宠的老顽童,“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昨天就回国了,可是今天都没有回家。”
“也不知道那姓傅的小子,给她灌了什么迷糊汤。”
“要不,我这就跟小姐打个电话?”
流光好心地谏言。
唐琉酒没说不打也没有要打,不过这时候他的电话,倒是应景地响起来。
唐清婉的名字在屏幕上显现的时候,唐琉酒嘴角啜着笑容,“这个小没良心的,还算有点孝心。”
“喂。”
唐琉酒慢条斯理地划下接听键,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看起来没有那么兴奋。
“爸。我有事情,想给你商量。”
与唐琉酒的慢不同的是唐清婉的急。
“怎么了?”
“......我想......”
唐清婉望着身旁的傅斯年,“等到下周,去阿年的公司实习。”
原以为女儿出趟国,好不容易回来给自己的老爸打来电话,实际上却还是胳膊肘往外。
他唐琉酒活了五十多岁,算是明白了,自己头二十年,都是在给傅琰东养儿媳妇。
“爸要是不准你,你还是会去的吧?”
“嗯。”
被猜中心思的唐清婉笑嘻嘻道,“我知道爸最好了,不会不准的。”
“哼。”唐琉酒没好气地说:“你把电话给傅斯年,我跟他说两句。”
“爸。你可不能数落阿年,是我自己要求去的。”
“这婚礼还没办,就这样向着外人了?”
唐琉酒气得眉毛胡子一把抓。
待傅斯年接电话,“爸。听清清说,你找我?”
“谁是你爸?”
唐琉酒冷着语调,“我姓唐,你姓傅,八杆子咱们都打不着关系。”
“您这是说得哪儿的话?”傅斯年继续说:“清清是我媳妇,你是我媳妇的爸爸,自然也是我爸的。这次从巴黎回来,我们特地买了一些产品,正打算过几日去孝敬您――”
“不用等过几日了,明日就把阿婉带回家。”
唐琉酒从听筒里听到唐清婉的声音,轻咳几声:“有些事情,我不说破。年轻人血气方刚点没什么,可要注意凡是有度,注意节制。”
“是的爸,我会注意的。”
傅斯年还算谦逊的态度让唐琉酒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嗯。明天阿轩刚好回国,你带着阿婉回来,我们一家人聚聚。”
“好。”
若是不提陆廷轩,巴黎那档子不愉快的事情,原本已经埋进了九霄云外。
现在想想,仍然觉得疑点重重。
傅斯年瞧着面前刷手机的小女人,好在这娱乐圈的消息来得快下得也快,在傅斯年的授意下,川城没有一家报刊敢爆出River的消息。
看起来,明日真要直接问那人才算解决问题。
巴黎的清晨,圣浩在戴高乐机场等了江宇泽很久不见那人来,离登机还有不到十分钟。
打他的电话也未接听,不知道是不是绯闻打垮了他。
于是忧心忡忡地点开了SNS,数十秒以前,江宇泽刚PO出一张照片,配字:“SWEETHOME.”
他竟然瞒着自己,提前乘飞机回了川城。
圣浩想要再次拨打江宇泽的手机,却被空姐告知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请关掉手机。
这个时候圣浩还不知道,很多事情已经是他无法所掌控的了。
被唐琉酒挂断电话后,傅斯年有点心虚。
“阿年。”
唐清婉唤了好几声,“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爸说了什么?”
“没事儿。”
傅斯年弹了唐清婉的额头,“爸让我们明天回唐宅,是想你了。”
也好。
这样,她就能面对面给唐琉酒说清楚了。
首尔二十一点。
Blue大楼依然灯火通明。
“你说什么?”杨社长在办公室发着脾气,“River不打算回来?要解约?”
“您消消火……”圣浩递过去一杯茶,“目前还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解约,只是联系不上,在粉丝群里说要去川城发展……”
“看来公司对他实在是太宽容了。”
杨社长冷哼,“狼心狗肺的东西怕是忘了,谁在他最苦最难的时候,给了他伸出橄榄枝。”
“现在自以为有了名气,就做出这样过河拆桥之事,我倒是要看看,如果不给他任何资源,他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
次日清晨。
傅斯年挽着唐清婉回到九巷口。
刚下了车,流光有些吃力地从唐清婉手里接过礼物,注意到他与平日的不同,唐清婉有些担忧道,“小光哥哥。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流光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就没必要让唐清婉再担心,于是宽慰道,“没有啊。”
“可是感觉你瘦了好多。”
“我那是最近减肥呢。”
“哎?”
还想问着,唐琉酒在门外轻咳几声,唐清婉伸出双臂投入唐琉酒的怀抱。
“阿婉。”
唐琉酒揉了揉唐清婉的长发,“都那么大的人了,还是喜欢撒娇。”
“在爸的面前,阿婉无论多大岁数都是您的孩子,这点您不能否认。”
“哈哈哈哈。”
空气中传来唐琉酒爽朗的笑声。
“对了爸,我妈在美国还没回来吗?”
“嗯。”
不知怎么的,傅斯年觉的唐琉酒似乎藏着什么话没有说。
他从流光手里,想要拿刚刚唐清婉递给的东西。
“傅少,我来吧。这些活本就是交给我们下人来做的。”
“清清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你还在恢复期,就给我吧。”
流光望着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男人,也不做坚持。
傅斯年接过后,唐清婉与唐琉酒已经走到了玄关,他加紧了步子。
“爸,这些东西,您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唐琉酒这才给傅斯年投来目光,“放在一楼东拐口的仓库就行。”
傅斯年在流光的带领下去仓库放好物品,又听见唐琉酒与唐清婉说:“阿婉,你好些天不回家里。中午我们去城鸳吃你爱吃的日料。”
“爸。城鸳那么远,跑过去很麻烦的。”
唐清婉拉着唐琉酒的胳膊,“我们在家里吃不是吗?”
说话间,还给傅斯年一个眼色,傅斯年当场会意,“就是,爸。您想吃什么,中午我来做就是。不必要非得去外边。”
“你会做饭?”
唐琉酒的目光由最初的不屑于变得有些惊喜,“料理也会吗?”
终究,还是要保持一下长辈的架子。
“会。”
“爸。”唐清婉接过话,“阿年会得种类老多了,您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那怎么都没看他把你喂的圆润一些?”唐琉酒刮了唐清婉小巧的鼻翼,“是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做的不好吃吗?”
“不是。真的很好吃的。”
“我怎么看着,最近还瘦了不少。”
咳咳咳。
傅斯年咳嗽几声,“爸。是我没照顾好清清。日后,我一定把她喂得润一些。”
哼。
等到了中午,唐家的厨房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作为唯一一个女孩子,唐清婉自然被这些男人推搡到客厅,她也只好登上游戏消磨着时光。
“阿年。”唐琉酒对正在切菜的那个男人说道。
“爸,什么事?您说――”
“原本我是不想着把阿婉交给你的。”傅斯年的手停顿了一下,只听唐琉酒又说:“昨日我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是因为怕阿婉知道。”
“江家那个混小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在巴黎欺负我们家阿婉了?”
“对不起爸。是我没照顾好清清。”
“虽然这件事是你失职,但后面弥补工作做得很好。”唐琉酒看了看厨房外无忧无虑的唐清婉,“起码阿婉现在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傅斯年提到嗓子眼的石头缓缓下降。
“阿年。”
唐琉酒拍了拍傅斯年肩膀,“阿婉自小就被我们唐家惯坏了,傅琰东那个老家伙牛脾气我是知道的,所以……”
“放心爸。”傅斯年将切好的菜放到盘中,“以前您多宠清清,我就比您多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宠她。”
“希望你记得今天的话。”
唐琉酒退出厨房,在关门的瞬间,慨叹如傅斯年这样的公子哥能亲自为阿婉下厨感到宽慰。
忽然门外传来门铃声,唐清婉扔下手机,“来了。”
“慢点跑。别磕碰到什么地方了。”
拉开门是陆廷轩提着两手的特产。
“阿轩回来了。”
唐琉酒望到陆廷轩手里的东西,“你和阿年倒是很有默契。”
“不过这样看,巴黎的特产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样嘛。”
原来,这世上比撞衫,更可怕的是撞送礼。
一道道菜很快被端上,傅斯年看到陆廷轩本就没什么的好的脸色,但是碍于唐氏父女俩在餐桌,便不会恶言相向。
“爸。”唐清婉夹了块去刺的鱼肉,“尝尝看,阿年做的饭是不是很好吃?”
初进口的五色俱香,让唐琉酒对傅斯年愈加满意,以现在的水平,哪怕不在傅氏,开个饭店也是可以的。
见唐琉酒露出满意的笑容,唐清婉决定乘胜追击,“爸,我昨天和您说,要去阿年的公司。”
“什么职位?”
未等唐清婉开口,傅斯年道,“贴身秘书。”
“不妥。”
唐琉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爸!”
唐清婉气到不行。
见小公主生气,唐琉酒清了清嗓子,“我同意你跟着阿年去公司,可贴身秘书这个工作,时不时在外边应酬时遇见那些难缠的客户,到时候你怎么办?”
“阿年护你一次可以,次次都护着你,公司那边肯定碎嘴到傅琰东那里去,届时――”
“你家公就会觉得你耽误阿年的工作。”
唐琉酒一席话说的不无道理,傅斯年点了点头,“爸。是我疏忽了。”
“阿婉,既然去阿年的公司,也不能走特殊化,就从最基础的做起,这样也不落人口舌。”
“嗯。”
……
江宇泽悄悄回川城也有一个星期。
之前承诺给大家,今天发表的新歌,粉丝却迟迟等不到Blue官宣。
不知谁爆出River想要回川城发展,Blue不让,就雪藏了他。
这些年,Blue压榨River超负荷工作一一被粉丝扒出,引起大量粉丝的不满。而韩媒大肆渲染江宇泽如何忘恩负义,让这个刚刚在娱乐圈冉起的巨星身败名裂。
Blue甚至发来律师邀请函,将江宇泽不守约私自商演的事情状告法院,媒体预计此次若是江宇泽败诉,怕是要将这六年所有的收入分文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