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帝王,该弃的就要弃
秦可可见她沉默不回答,冷哼一声,以为不回答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她走到了那个已经被包扎好的大臣身边,一把的揪住了他的衣领,狠狠的给了他两个巴掌,再出拳,打黑了他的眼眶。
随后拖他出来,一脚提在他的小腹上。
这动作一气呵成,等在座的人反应过来时,那大臣已经躺在地上直哼哼。
秦可可拍了拍双手,看着上边的人,说:“太后,我已经给您示范了一遍,这才叫做殴打。”
“至于刚才,那是因为我喝了点酒,手一时不稳,酒壶掉下去而已。”
“刁妇,胆敢狡辩,皇上,今日你若不治罪,不止臣不服,满朝文武,都不会信服。”庄百里拍案而起,怒声斥责道。
“请皇上下旨,赐死可可郡主。”
“请皇上下旨,赐死可可郡主。”
……
这回,在场的人都跪了下来,而庄相则是笔直的站在那,怒视着上方满脸冷意的月离。
秦可可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月离,她从刚才已经知道自己在他心底有几斤几两重。
不过也对,身为帝王嘛,就应该是杀伐果断,该弃的就要弃,什么都要以自身的利益为重。
想到这,她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仿佛是从灵魂中散发出来一样。
“庄相,你这是在逼朕下旨吗?”月离坐在那身子没有动一下,只是冷冷的盯着庄百里。
“臣不敢,只是怕皇上过于仁慈,而放过无视王法之徒。怕皇上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威望,会付之东流。”
“庄相,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月离眼里冷光乍现。
“臣不敢。”庄百里双手背在身后,头仰高,哪里有不敢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太后也不言语,等感觉到月离身上的冷意后,才挥了挥手,让那些脸上满是怒意的大臣安静了下来。
“皇上,此时,交给哀家处理吧,哀家必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朕答应过可可,谁要她的命,必定要通过朕这里,朕不能食言。”
“呵呵,皇上,哀家看郡主也只是不知道礼数,不知道王法而已。哀家不会要她的命,只是带回去调教而已。”
太后不想逼的他太急,狗急了也会跳墙。
她只是想让他明白,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庄家在月国的地位并不是他可以动摇的。
秦可可嗤笑一声,带回去调教?那自己还有命出来的?
“皇上,太后,请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讨论我的下场?但是请你们搞清楚,我无罪,我非但无罪还有功。”
“有功?哀家倒要听听,这次你如何用歪理给替你自己开脱。”太后见月离已经无言的妥协了,脸上有了笑意,看着下方的秦可可,仿佛是在看垂死挣扎的小鱼一样。
秦可可脸上满是自信,她踹了一脚身旁的人,说:“这人居然敢说我这郡主是坑蒙拐骗得来的,不是在变相的说皇上昏庸吗?皇上,你说他该不该打?”
“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