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生气呢,只要小晨哥没事就好。”小姑娘皱了皱鼻子,似是在抗议韩晨刮她鼻子,可却又似是很享受这种被人宠溺关爱的感觉。眼睛里不知何时,也微微有些湿润。
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姑娘揉了揉眼睛,脸带期盼的看向韩晨又道:
“对了,小晨哥,明天下午隔壁艺术附院有音乐公开课。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中南医学院除了中医专业院校外,还有一个附属院校,专门用来培养艺术人才的,由于,同属于是中南医学院,所以,医学院的学生是可以去艺术学院听公开课的。
刘清落很热爱音乐,以前她的梦想就是做名歌手,不知为何,后来却学了医学专业。不过,这却改变不了她对音乐的爱好,因此,只要是艺术院校有这样的公开课,她都会去参加。前世韩晨倒是很少陪小姑娘过去。
“嗯,明天下午哥陪你去。”韩晨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去忙吧。晚上哥带你去个地方。”
清落应了声后转身离开。
晚上的生意还不错,一直忙到八点多,韩晨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清落离开了。现在的他,工作时间很自由,也因为他的关系,老板娘也对刘清落放得很宽。
以韩晨此时的实力,老板娘可不会苛求他什么,只要他人还能来这个店里,就是不工作也无所谓。
而且,老板娘还想向韩晨请教真言咒的事,这手驱魔手段实在是太吸引她了,还有,她的兽魂也出现了问题,韩晨说过会帮她将魂兽治好的。她当然是舍不得让韩晨离开。
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是不想让韩晨走吧,看着韩晨和刘清落离开,她心里微微有些异样和失落。
车子慢慢驶向隐雾山的别墅,小清落有些好奇的看着车子,又看了眼车子前进的方向不是学校。她并没有问什么。除了一开始的惊异外,她表现得很平静。
在她心里,不管韩晨为什么会有车,想带她去哪,只要眼前的韩晨还是她的小晨哥,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对韩晨有着茫目的信任。
一路上,她嘴里说的都是一些学校的事。还有就是埋怨韩晨这几天将她丢一旁。对韩晨这几天在干嘛,为什么有车了,两人现在是去哪,一个字也未提。
对她的聪明乖巧,韩晨发自内心的疼爱,时不时的和小姑娘说说笑笑。这种温馨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直到车开到别墅前时,韩晨才发现时间原来走得是这么快。
“哇,好大好漂亮的别墅,小晨哥,这是哪啊?”在下车的瞬间,刘清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特别是从山顶望下去,周围是北海市的万家灯火。
“以后这里就是小落的家了,也是哥的家。”韩晨满脸宠溺的看向刘清落道。既然这世回来了,就不会让小姑娘再受苦受累了。
“真的吗?太好了。”刘清落脸上露出丝惊喜,她有些话并没有说,但是韩晨却知道,她在学校宿舍住得并不开心。
小姑娘各方面都太出众,同宿舍的三个人,除了一个来自农村的同学外,其他两人家境很不错,因此,也有些娇纵和有强烈的妒忌心,因此,经常找机会欺负刘清落。
前世的韩晨就算是知道,却也是无能为力。小清落要不是没钱,只怕早就出去租房住了。既然这里的房子已经是他的,韩晨就想让小清落搬过来。
刘清落并没有问房子是怎么来的,在看到韩晨的改变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奇怪。而且,在她心里,她最信任的人就是韩晨。心里最依靠的也是韩晨。
所以,韩晨说这里是她的家,也是韩晨的家时。她心里除了欣喜就是欣喜。更是隐隐有一丝莫名的羞意。其他的,她也不愿去想去问。只要能和韩晨在一起,她什么都不会在意。
韩晨带着刘清落走进了别墅大厅,那对老夫妻迎了上来,看见韩晨,两人喊了声少爷。他们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男的叫孙贵,女的叫贵嫂。
韩晨给两人介绍了下清落,就让他们下去休息了,自已带着小丫头四处参观了下。最后将小丫头的卧室安排在了他的旁边。并给了她一张卡,韩晨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这是孙雅留下放在主卧的。估计是知道韩晨过的艰难,怕韩晨面子上过不去,偷偷留下的。只是留了张纸条,说了让韩晨随意取用,别的倒是没说。
韩晨也没在意,更不会清高的不去动这钱,对这种世俗之物,他根本不会在意,他追求的是大道。重生回来,也只是为了消除执念和遗憾。
清落接过卡,并没有说什么,韩晨给她任何东西,她都不会拒绝,就像韩晨要她任何东西,她都不会拒绝一样。
感受着小丫头的开心和兴奋,韩晨特意陪着她在别墅的天台顶聊了很久的天,也看了很久的星星。小丫头看起来很快乐。韩晨曾试着提起她的家人,可每次稍稍提及,小丫头情绪就有些不对。
甚至是很伤心,韩晨只能是无奈的没再提,尽量说话逗小丫头。不知不觉到了深夜才各自分开去休息。
韩晨在清落休息后来到了地下室,他还有事情要处理,虽然,现在并没有合适的药材帮老板娘的魂兽炼丹,也没有聚灵阵,再修炼也没用。
但他从龙家收取的阴煞蛊虫却需要处理掉,虽然有真言咒压制,可难保蛊虫不会脱困而出。
再者,这东西说不定能帮他冲击到练气六层。毕竟,这么强的阴煞之气,可以相当于一个灵气眼了。
今天,他虽然看似比白临成强,可那也只是因为他曾是仙帝,不管是在功法或者经验上都要强对方太多。可要是真要碰上手段不弱于他的人,说不得今天就会危险了,这也让韩晨有了一丝紧迫感。
更不要说他现在已经结下了巫毒教这个仇敌,再不尽快提升实力,等敌人打上门来时,只怕他只有束手待毙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