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惜红扇淡笑着,不由也无奈了,给别人开导的时候,说得多好听,可偏偏到了自己的那点事,却搞得乱七八糟……
耸耸肩,话完,便也该闪了,视线转向怜煜,嘴角扯了扯,仍还是再开了口:“还有,这小子也该有个家了,你总是飘来荡去的,总不能让他跟着你也到处流浪吧,咳,那个,孩子没有了,可以再要一个也不迟,慢慢来,那个,我该走了,某个阴魂不散的人也该追来了。”
惜红扇话完,下一刻,闪得飞快,连句招呼都没再打,等怜若九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怜若九愣愣地看着惜红扇走的方向,而视线转向怜煜的时候,却也更是迷惑了,决择仍是做不出来,只有让它一直困惑着。
惜红扇前脚刚走,后面一抹身影便闪了出来。
“红扇呢?”独孤痕飞身过来,向四周扫了一眼,但却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走了?”怜若九淡扫了他一眼,对于独孤痕这种追法,实在是无奈得很,而她离开的两年前,有半年就是为了躲他,而四处跑,结果,他倒好,一来就问她,红扇呢?
问她?她问谁?
“去哪了?”
“你问我?我问谁?”怜若九白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
“她没有来?”
“来了,又……”
“等等,你气色不对。”独孤痕打断她的话,拉过她的手,便把起脉,只是,当确定着某件事情的时候,迅速地把收给收了回来:“血花?红扇找的药引是为了你?”
“与你无关。”怜若九收回手,没有理会他的话,而她的事情却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斩勒风对你用了冰封?”独孤痕微眯着眼,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只是,脸色太过阴沉,让人读不懂他眼神中的意思。
“你再不追的话,红扇就该走远了。”
“该死的女人,能不能别老是跑……”独孤痕一听到惜红扇的名字,什么事情全都给抛到一边去,而再也想不起来。下一刻,身子一闪,又已经不见踪影了。
原地,仍是留着怜若九与怜煜,而一坐,便也忘去了时间。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天气又快要沉下来了,而突然也惊觉着如诗走开的时候似乎是有些长了,心莫明感到不安。
没有多想,站起身来,拉着怜煜便往着书房的方向过去,想去问个明白。
快要走到书房的时候,突然另一个方向也往着书房走过来的人,让她的脚步给停了下来,欧阳拓野来昊月王府并不奇怪,但……他身后跟着男子,却让人怀疑着。
而他却是跟着欧阳拓野的。
怜若九一惊,没有再去书房,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再动,而在欧阳拓野走进书房后,如诗便走了出来。
“王妃来找主子?”如诗一惊,有些惊喜地看着她。
“太-子身后那个人是谁?”怜若九没有理会她的兴奋,只想问着她想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