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婚礼却是确实发生过。”

　　“是发生过，所以，我的孩子也是断送在那场婚礼上，你今天来是要来告诉我，那个孩子，是你亲手杀死的，还是我给害死的，他才不够两个月，也还没有成形，你是在告诉我，是你的残忍，还是我的狠心，我真后悔当时答应了嫁给你。”怜若九语气有些激动，而如果上官玄不提起那件事，她一辈子都不想再提起那件事。

　　当初如果他没有骗她，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算他亲口告诉她实情，她不会怪他，但……

　　如心的死，孩子的流掉，她惭悔了两年，难道他还想让她再继续悔下去？

　　“本王当时不知道。”上官玄沉着脸，怒气突然狂冒出来，他早就后悔了，后悔不该骗她，后悔当时没有护着她，更后悔当初放了她的手。

　　“知道又如何，知道你就会放了我吗？知道，你就不会不娶那个异国公主吗？还是知道，你就会为了我，而放弃那里的一切吗？不能，你不能，所以，你现在再来说这些有什么用吗？难道你觉得我的痛苦还不够深吗？非要再来挑起我的伤口。”怜若九冷笑着，再说这些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冲动，剩下的只是那一股的冷然气息。

　　“九儿，难道你就非要惩罚本王不可吗？”上官玄苦笑着，脚步在快要走到怜若九跟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没再往前走。

　　两人的距离只差几步，但心的距离却是离得太过遥远了。

　　“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太过笨，以为你会相信我，更以为你会原谅我，结果，我还是想错了，你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怜若九摇摇头，脚步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不想与他靠得太近，虽然这一步退得不远，但，她却是主动离开，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远一些。

　　“本王只是……”

　　“如心的死，不是我的本意，你觉得我有本事可以让如心一剑穿心吗？还有那个欧阳拓然，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然后呢，莫形吗？呵呵，他死了，都死了，他们都死了，现在再说这些，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所以，你我的事情，你觉得还有回头的路吗？我们也已经成为了过去，再也回不了头。”怜若九轻摇着头，就算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她却放不下。

　　她的手沾了太多的血腥，已经不想再活在血腥里了，而唯一的办法，便是从此不再靠近上官玄。

　　“你说的，本王都知道，本王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

　　“但是你却利用了我，我说过，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利用。”

　　“那你说，本王该怎么办，本王的第一场婚礼，如果娶的不是你，那么本王的王妃就只会是那个女人，本王说过，本王的王妃只有一个人，谁也取代不了，为什么你……”上官玄动怒了，明明就不想生气的，结果，他还是生气了，而且还是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