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居然敢反抗朕?”
离洛寒的双眼充斥着浓浓的火焰,他怎么都料想不到裴雪菲会出手反抗。
裴雪菲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说实话刚刚自己怎么出手的,都有点茫然,好像只是一种本能的防卫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
裴雪菲痛苦地呢喃而出,可是话还未说完,就感到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离洛寒扳过她的脸,紧紧盯着裴雪菲因为剧痛而有些涣散的眼睛,嗜血的杀气迸射而出:
“哼,不记得了?你们裴家给予我的痛苦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我要在你的身上加倍要回来!”
什么裴家,什么痛苦,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男人看着锦被上伤痕累累、丰盈曼妙的身体,黑眸一黯,邪魅而冷酷地说:
“把腿张开!”
裴雪菲突然双眼喷火般地看着离洛寒,坚决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记得你,不记得裴家,不记得我是谁了……”
凌厉的眼神让离洛寒有瞬间的失神,转而暴怒狂吼:
“贱人,现在想装失忆了啊,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的靖哥哥呢?”
被压制住的裴雪菲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仍由他用力拉开腿,就这么直冲而入,狂风骤雨般的冲击,将还未愈合的伤口残忍扯裂,更多的鲜血滴落在被单上,触目惊心。
漫天的痛楚更为猛烈的袭来,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了两半,在地狱的烈火上炙烤,纤细的身子剧烈颤抖,裴雪菲惨白的俏脸扭曲,冷汗不住滚落,湿透了身下的床单,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让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痛苦地大口喘息,视线越开越模糊,越来越模糊,直至陷入完全的黑暗。
再次苏醒,天已经黑了。
明亮的烛火照得屋子里纤毫毕露,没有其他人。
动了动身子,灼痛让裴雪菲眼前一黑,差点儿背过气去,显然伤得不轻。
痛苦地躺在锦被里喘了几口气,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药香,身上和脸上的伤处凉凉的,只是身子内部的灼痛,没有丝毫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