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谁都不可以(66)
只因皇甫恪与陈天的对话,她也是一字不漏全都听进去了。
回到凤澡宫里,一坐便是几个时辰,没有再动,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空洞,一直都以为她的日子可以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可以不去想大兴国那里的事情,但当听到皇甫恪与陈天的对话时,现实也还是现实,即使她的人是在东陵国了,但她也还是受到大兴国的牵制,想摆脱,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信鸽这两个字,硬生生地在脑子里生根了,而信鸽是从凤澡宫里飞出去的,就算真的不关她的事,她也逃不掉干系吧。
头轻轻摇着,突然觉得这样坐着太过沉闷了,身子站了起来,便直接往着前面走去,走时,话也还是不忘给落了下来:“青儿,你不用跟来了,我想一个人去走走,”
话完,脚步一抬,慢慢地往前走去,至于要走去哪里,一时也没个想法了,只是,再怎么走,脑子也还是记得清楚,除了凤澡宫,她不会乱走到别的地方去。
不多时,便走到中院的庭子处,而此时庭子里,却已经有了一个人在那里。
月牙?
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脚步轻抬着,慢慢地向着庭子处靠近着去。
“月牙,你在干嘛?”宫漾儿冷冷地看着月牙手里拿着的东西,眼也更是紧眯了起来,她不想怀疑月牙的,但她的举动却是不得不让人去怀疑了。
如果夜间那次她说放鸽子是因为鸽子受伤了是放生,而这次,这又算什么?
她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会看不懂鸽子脚下所绑着的东西。
“主子,奴婢是在……”月牙惊吓地回转过身来,愣愣地看着宫漾儿,似也没想到会让宫漾儿看到她做的事情,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
“你在做什么?”宫漾儿怀疑地看着月牙手上的鸽子,没有再走过去,也没有去把月牙手上的鸽子给拿过来,只因她在等,等月牙主动把鸽子给她。
“主子,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瞒着主子,请主子降罪。”月牙顿时回过神来,马上就跪下了下去,身子一颤,没敢再抬起来看向宫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