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繁星点点,郊外的玻璃屋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迷雾,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月消失在空中,取而代之的是五色的霞光。
一道白色的身影走出从迷雾中走出,他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他走的速度不紧不慢,但他的身体却越发的模糊,刚刚走出玻璃屋几步,他便消失了。。。。。
而没有一会儿的时间,在那属于曾经属于落灵蓝,现在属于白荧汐的房间里,白色身影把肩膀上的人儿放在床上。
“愿情的能力,能助你化此天谴!白荧汐,明天你将会自动醒来。”幽的话回荡在公主式的房间里,人已经消失。
太阳已经露出一点小脑袋,微微的阳光透过来米黄色的窗帘映在白荧汐的侧脸上。她睡得如此不安宁。深锁的眉头,又是因为什么?
郊外玻璃屋周围的迷雾已经褪去,可以清楚的从外面看到里面娇艳的蔷薇。
幽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玻璃屋,他拿出古琴,拨动着琴弦。
床上,然风臣安静的躺着,但即使是昏睡中的他,手也紧紧的揪着白色的床单,像是经历了什么悲痛的事。
眼皮微微颤抖,手慢慢的松开了床单,他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周围,玻璃形式的房子。撑起身子,坐在床上。一眼变看了那蔷薇。眼神迷离,这里是哪里?目光游走在玻璃房间里,最后落到那抹白影上。
幽的琴声在然风臣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的那刻停止。
“醒了?”幽转过身。看着然风臣。
“恩,你是谁?我是谁?”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极度冷血的人一般。
“你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相信我。”幽的眼神紧视然风臣。
“相信你?为什么?”他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如刚刚一般冷淡。
“你没有选择。”幽背过身去。“该走了!”
“去哪?”他快步走到幽的面前。拦住幽的去路。
“何须问那么多?去了就知!”幽抬起手,白色纱袖一挥,然风臣便不受自己身体控制的让开道路。
然风臣歪了歪脑袋,他是谁?他是谁?他不该知道自己是谁吗?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少了样东西,是什么东西?该相信白衣人吗?或许他别无选择。没有再说任何的话语,只是默默的跟在幽的身后。
=#####荧汐房间里###
落爷爷笃着拐杖在荧汐的房间里走来走去。除了落爷爷,屋子里还站了一排医师。
“为什么我的孙女还是没有醒过来!”落爷爷狠狠的笃了下拐杖,如鹰一般的眼睛看着那一排的医师。
沉默。。。。房间里没有人敢啃声。
“都哑巴了!!”这个慈祥的老人这刻变得极为严肃。他的宝贝孙女啊,为什么怎么叫都叫不醒。
一个医师哆嗦着双腿站了出来。“可能。。。可能小姐只是累了!想多睡睡!”
“睡?好!你说这是睡觉不是生病对不对!我给你们一天时间,要是明天小姐没有醒过来!自己想后果!”落爷爷看了眼床上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孙女,一头走出房间。
几个医师你看看我,我看看,额头手心流满了汗,他们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了,不管怎么检查,都没有任何收获,小姐似乎只是睡着了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叫不醒!说白了,就如同活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