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不停的扭动想挣脱,“你混帐!快放开我!”
“我偏不!”拉扯到我的胸前大开,他把头放在我颈部磨蹭着,“怎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我气结,眼见着他撤去了胸前的兜兜儿,在我粉嫩的胚蕾上啃咬,一股股酥麻的感觉冲击着我的脑袋。
他看着我的反映,还算满意,轻轻的哼笑了一声。
听着他的笑声,我似是被嘲弄了一般。紧咬着下唇,闭了闭眼,突然就不再挣扎了。
他觉得纳闷,也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抬眼看看我,我……并没有享受的表情?
是的,我又恢复了刚才的冰冷神情,只是脸蛋微红,“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你这个精虫,难道对着一具如僵尸般的躯体能得到什么乐趣吗?!”
顿了顿,“这桩婚姻本就是个错误,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我冷漠的看着身上青筋暴怒的男子。
他的脸被气的一阵绿一阵白,虽然听不懂我说的‘精虫’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话。他怒火中烧,恶狠狠的说,“井水不犯河水?哼,不!可!能!”
说完,他粗鲁的一把抓起我的脚腕,将我白皙修长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在他腰身两侧,解着他的衣衫,接着露出早已跃跃欲试的巨龙。
我不敢看,认命的别过脸去,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他正欲横冲直如时,看到我晶莹的泪水,顿觉胸口似是被人重重的击了一掌,不忍的皱皱眉,双拳紧握,腾地起身下床,迅速的整理好衣衫,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我正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非人的对待时,身上的重量突然变轻了,待他盛怒离去,我慢慢的坐起身,拭去眼角的泪痕,我……居然哭了,天知道我有十多年没有哭过了,今天居然哭了。
我自嘲的看了看还有点湿润的手背,心里知道,这眼泪不是因为我即将要失去的贞操而落得,只是,那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辗转到大半夜才疲累的睡去,第二天老规矩,还是睡到自然醒,起身看了看周围,先是愣了一下,后来才反映过来,自己已经嫁到了穆王府。“袭人……”冲着门口喊了两声。
袭人轻轻的推门进来,“主子,您醒了?我帮您梳洗。”
“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