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提提看法吧。”刘河将军开口说话了。
“敌人的骑兵和步兵最是厉害,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最为棘手。大多是由死士组成的,每次开战都是不要命地往前冲,丝毫不畏惧死亡的样子,我们往往在这里吃亏,无法与之相匹敌。并且这次敌方的数量也明显的在于我们之上,我看这一仗要想打赢不太容易。”余将军看着敌军说道。
“就是,我军与他们开战这么久以来,死伤惨重,如今全军总共也不过是五万人马而已,现在敌方援军看是到了,现在想要跟我们决胜负了,看来我们这次……”李将军还没有说完,突然就转了话锋,破口大骂了起来:“这该死的援军,一提起他我就来起,要说请求援助,我们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请求援助了,那些该死的废物,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平时就会吃老百姓的,一旦有了什么事情第一个拍拍屁股走人,真搞不懂朝廷出俸禄养这些废物是干什么的,白白地浪费粮食,要早派来援助,还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吗?该死!”
“许先生,你如何看待目前的这种情形?”刘河将军也没有理会李将军的愤怒,而是转身问身旁的军师许先。要说这许先,苦女还是有所耳闻的。他是刘河将军的故友之字,本是个隐居深山的士子。是刘河将军多次邀请才答应出山相助的。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很是清秀,但十分的消瘦。却也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听手底下的人讲,刘河将军大大小小的胜仗中,与许先生谋略的功劳是密不可分的。
“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们是处于略势的,胜算很少。敌人现在有了援军,士气大振,这对我们来说是最最不利的。”许先看着城楼下的人悠悠地讲着,又指了指城内的街道上讲:“瞧,我们的士兵们都到了。”看过去,街道上已经排满了士兵,虽然也很多,但一旦与外面的敌人比起来,实在是脆弱啊。
“雨副将还真是不幸呢。才刚来这军营里,刚做了副将,第一次上战场,却碰到了今天这样倒霉的事情,哎,还真是不巧呢。”苦女身旁的石均突然对苦女说话了,口气里处处挖苦着苦女。
对于石均的挑衅,苦女倒没有任何生气,倒是反过来说了石均一顿:“呵呵,副帅您还真是有心情啊,此时这种情况下,我想,身为副帅的您应该想的是如何去解决这种糟糕的局面吧?拘泥于小事,可是一种非常愚笨的做法,您说是吧?”
“你……”石均被苦女这样一说,气马上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苦女想说什么,可又无言以对。
对于石均的言语,苦女也不再理会,也了解到现在自己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与之纠缠。她看着城楼下的敌人,思考着该如何解决这种状况。
“许先生,您认为现在这种状况该如何处置呢?”苦女突然对着沉默了良久的许先说话了,这倒是让许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