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苦女就换上了原先就准备好了的男装,带上了行装和黄员外的信下楼结了帐,奔军营里来了。
打听后,苦女到达了军营的门口。很是肃穆的。一到门口要进去。守门的两个人士兵就将大刀一摆,阻止苦女,厉声说道:“军营重地,闲人不能进入。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苦女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淡淡地说道:“我是来找刘河将军的。”
“什么?找刘河将军?”两个士兵一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一个士兵看了眼苦女,说道:“你是将军什么人,找刘河将军有什么事?”
“是刘河将军的一个故人叫我来找他的。”苦女简短地应。
“故人?”另一个士兵说:“什么故人,叫什么名字?”
“华尔的黄员外。”苦女说。
“黄员外,哪个黄员外?你是不是地方派来的奸细?”两个士兵狐疑地看着苦女,问她。
“……”苦女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混蛋!刘河,别以为你是主帅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老匹夫罢了,摆什么威风啊……”正在这时,一个粗鲁的男人从一个营帐里出来,满嘴大骂着刘河。苦女看过去,是一个瘦高个的男人,留着八字胡,眯着一双小眼睛,消瘦的脸。宣泄着对刘河的不满。
“石均,别太过分了,这里是军营,怎么可以如此大喊大叫,好歹是个副帅,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又一个训斥的声音响起,而后就见到一个人从营帐里出来,随同他出来的还有很多个其他人,都身穿盔甲。站在中间的那个说话的男人长得虎背熊腰,腰挂一柄宝剑,是一个老者,有着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但说话的洪亮声分明是在昭示着他宝刀未老。苦女猜想着他应该就是刘河了。
那个叫做石均的人也不回话,只是哼了一声,吐了口痰就走了,表示着自己的不服气。苦女还疑惑,这样一个人,又是凭借什么混到副帅这个位置的。冷冷地看着他,他一回头,正巧也看到苦女看自己,先是一愣,也不理会,就自己走了,进入了另一个营帐里。
“这是怎么了?”叫其他人散了之后,那个刘河就看到了苦女这边,走过来问士兵是怎么回事了。
“回元帅,这个男子称是要来找你。”其中一个士兵说到。
刘河打量了苦女上下,然后困惑地皱起了眉头,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我们认识吗?老夫怎么不曾记得公子呢?”
“元帅自然是不认识我,但我想元帅必然认识华尔的黄员外吧?”苦女淡淡地说着,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刘河一时欣赏起苦女来了,很少有人能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淡然。
一听到苦女说起故友,刘河马上高兴起来了,问道:“黄员外,公子认识黄员外?”
“是的,是黄员外叫在下到此找刘元帅你的。”苦女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