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双看着这条简言意骇的信息,拧起了眉。
看到她变得有些凝重的表情,云泰然关心问,“怎么了?”
秦双双将手机递给他,云泰然接过看了眼上面的内容递还给她,秦双双接过直接拨通了田良宇的电话,可是电话久久无人接听,她再将电话打给了许文豪。
许文豪的电话也是响了很久,直到快挂断了才接,简单的问候过后,秦双双立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那头的许文豪语气很沉重,只跟她说“你回来就知道了”便不再多说挂了电话。
秦双双掐指算了算,看来事情有点严重!
云泰然询问的看向秦双双,秦双双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怎么了双双?”柳菲菲发现她删个联系人的时间,秦双双跟云泰然之间的气氛就不对了。
“没事。”秦双双淡淡一笑,“我们现在得去车站了。”
“我送你们。”
“不用,你回去吧!两个方向太远了,没必要。”
“那好吧!”柳菲菲妥协,不舍的看着秦双双,“咱们一起去打车,在出租车站分开吧!”
秦双双淡淡一笑点头。
“对了。”走了几步柳菲菲一拍脑门,“我给你们带的特产还在徐栋车上。”
昨晚相亲之后双方妈妈对他们很满意,让他们今天约出来接触接触,柳妈妈知道今天柳菲菲今晨要来万绿湖见朋友便跟徐栋妈说了,徐栋妈就让徐栋清晨接了柳菲菲一起过来,一是陪柳菲菲见朋友,二也是趁机去景区约个会。
原本柳菲菲跟徐栋对彼此都有些好感,也就这样接受了两位家长的安排。
过来的路上柳菲菲特意去一家正宗的特产店买了一堆特产给秦双双,放在徐栋车上,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关系弄成这样,也不好再去找徐栋把东西拿回来了。
“算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秦双双道,“原本我该上你家拜访一下的,这次没时间啦,只有等下次了。”
“好。”柳菲菲笑着点头,“下次来,要上我家去住几天。”
秦双双点头。
很快三人走到出租车站台,现在正是游客陆续抵达的时间,站台有很多出租,秦双双跟云泰然便跟柳菲菲分开各自上了出租车离开。
在出租车上,云泰然按照出租抵达车站的时间,用手机买了两张最快去帝都的车票,现在是春运期间,但都是从帝都返乡的多,从齐川去帝都的少,即使不动用身份职务临时买票也完全没问题。
两人抵达车战时,动车还有半个小时进站,他们领了车票直接进了候车室,选了处人少的角落坐下。
直到这时,两人才有机会聊些不宜让其他人听到的内容。
“刚刚那三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云泰然问。
“嗯。”秦双双点头,将情况简要的跟云泰然说了一遍。
“所以……”云泰然听罢面色沉冷的道,“其实是针对你的。”
秦双双点头,“如今特殊行动部出事,这个年恐怕会过得不是很太平。后天的军政晚会是谁负责安保?”
“李光良,武警总部第二机动师三科科长。”
“李家的人?”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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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车准时进站,两人准点出发,抵达帝都时正好中午,两人先一起在车站外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饭馆吃过午饭才分开。
秦双双去特殊行动部,云泰然回部队。
下车走到国安局大门外,秦双双就感受到了里面凝重的气氛。
秦双双微微蹙了下眉,验证了身份径直往特殊行动部大楼走,走到楼下凝重的气氛越发明显,而走到二楼极少用的大厅外时,凝重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顶点。
特殊行动部有事一般都在会议室商议处理,用到大厅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法会。
大厅的门开着,特殊行动部的人全聚集于此,里面的气氛凝重而紧绷。
是谁牺牲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秦双双走进大厅。
步入厅内便看到大厅中间摆着一张灵台,灵台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竟是副部长骆丹。
秦双双诧异,她没想到牺牲的人竟会是骆丹。
能做到特殊行动部的副部长,骆丹实力自然不弱,想取她性命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到底遇到了什么?
察觉有人进来,大厅内沉重低垂着头的所有人纷纷转头。
秦双双面无表情的走到灵台前,拜了拜!
“不需要你在这假惺惺。”突然二队的一个女术士激动的大吼起来,打破厅中的沉默。
秦双双拜过多站直身,淡然的看了那名激动的女术士一眼,走到一队的队尾站着。
“是你就是你!”那名女术士怒瞪着秦双双悲愤的怒吼。
“林宜别乱说。”站在灵台顶头的邱铭沉声呵斥。
“什么我乱说?”林宜激动大叫,“现在就她的嫌疑最重,不是她还能是谁?”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不要妄下定论。”邱铭呵斥。
“你就是偏心。”林宜怒吼,“谁不知道你一直偏袒一队的人,现在我们依仗的副部长没了,这特殊行动部还有我们二队的位置吗?这么明显的事你还要偏袒,难道想推到我们二队人的头上吗?”
“这事很明显是队里的人干的。”李宏伟冷冷看了秦双双一眼,“我们都已经排除了嫌疑,那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她,而且不得不说,咱们这里面实力高到可以轻易害了副部长的只有她。”
李宏伟的话让邱铭沉默,田良宇拧着眉道:“话不能这么说,排除法也不是这样用的。”
“话不这样说还要怎么说?”李宏伟厉声反驳,“难道我说的不对?排除法难道不是这样用的吗?不是她那你说是谁?是咱们这里的谁?”
“事情没调查清楚前,谁都有可能。”田良宇语气冷硬的道。
“谁都有可能,但她的嫌疑最大,反正这肯定就是你们一队的人害的。”林宜恶狠狠的瞪了秦双双一眼怒道,她平时跟骆丹的关系最好,现在骆丹不明不白的死了,最愤怒、悲伤的莫过于她。
扯到一队,一队的人顿时不乐意了,习西重重的冷哼一声,“你说双双嫌疑最大,我怎么觉得你的嫌疑更大呢?谁不知道你跟副部长关系好,你要靠近她做点什么,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备。”
“你少在那血口喷人。”林宜怒呵。
“我血口喷人。”习西冷哼,“你难道就不是了吗?”
“你……”
“我怎样?”
眼见着双方吵得有要动手的迹象,听了这么久秦双双也大概听出发生了什么,不过……“谁能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