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速度很快,眨眼便融于黑夜之中不见了踪影。
那些黑袍人则一直在秦双双他们的视线之内。
巨响传来的方向看着不远,但他们跑了三十分钟还没到地方。
看着前方飞奔的黑袍人。
秦双双微微眯了眯眼,这森林里有传说中的吸血鬼,还有这么多魔法师,还真是热闹。
看来传言中森林里的危险,来源不简单。
离巨响传出的地方越来越近了,金光早已经消散,森林中又是完全漆黑一片。
忽然前方的黑袍人,几个闪身,消失在秦双双他们的视线之内。
“停!”跑在最前面的秦双双立即停下,“前面有结界,不能乱闯。”
“这”路易斯走到前方树林的边缘,仔细看了看摇摇头,“阻挡千年的结界,要没里面的人带根本进不去。”
“这有结界?”两名魔法师上前看着前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树林,伸手往前探了探,“怎么没看出”
“小心”
“啊!”
“来”字还没说出口,两声惊叫过后,那两名魔法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进了结界,消失在漆黑的虚空之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毫无预兆,站得最近的秦双双跟路易斯想阻止已来不及,谁都没想到这结界竟然有吸力,而吸力还那么强悍。
所有人都不自觉后退了几步,盯着前方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茂密森林,悄悄咽了下口水。
朱茱站在秦双双身边,盯着几乎看不出来的结界问:“这要怎么进去?破了这结界吗?”
秦双双双手飞快结印朝结界撒出一群金色小蝴蝶,掐指算了算,摇摇头,“这结界是带着法阵的,而且看样子法阵还挺多,很复杂,很难破。”
“破不了吗?”罗方问。
秦双双道:“要破肯定破得了,但需要花很多时间跟精力,咱们耗不起。要进去最好是找到适当的方法。”
“适当的方法?”所有人盯着结界一筹莫展。
“不知道大家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黑袍魔法师冲进去的步法?”秦双双想了下道,“或许我们可以按照他们的步法冲进去。”
“步法?”
所有人再度面面相觑,刚刚追在黑袍魔法师后面,根本不知道前方有结界哪里会注意他们跑到这的步法?
而且仔细想想,似乎他们冲到这里脚步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吧?再有就是
魔法师甲道:“秦小姐你跟我们部长跑在最前面,看他们看得最清楚,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森林里没有路,这一路跑来,只有一条荆棘杂草稍稀矮的小路,够两人并行,跑在里面时,不时要原地跳过荆棘,若踏到树干上越过荆棘。
一群人便两人为一组排了先后,再加上能力不同,跑的速度也就有快有慢。
“我知道了。”一直静静思索的路易斯道,“他们跑到那,跑位就有了变化。”
路易斯一指众人身后右边的第三棵大树,走过去,“从这里一脚,再到这里,这里,这里”一路指着方位走回来,“从这个地方冲进结界。”
“这些方位恰好能组成一个魔法阵。”魔法师乙道。
“对。”路易斯点头,“若非秦小姐提醒,恐怕真的没人会想到这一点。那应该是他们的通行魔法阵,阵成即可顺利进入。”
“那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试试吧!”
“怎么样?”罗方问秦双双,“是这样吗?”
秦双双点头,“是这样,从坎位入结界。”
决定之后,以路易斯打头阵,大家先后以步画阵冲入结界。
顺利穿过结界,眼前的视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中世纪的西欧城池。
城池不大,五座古老的城堡相连,分立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阴霾笼罩着城堡,昏暗的灯光晃动,战争的硝烟弥漫,数不尽的绝望与恐慌。
看着前方激烈的战斗场面,秦双双他们是有些懵逼的,这些人怎么打起来了?
而打起来的,还是三伙人混战。
有身穿黑袍的魔法师,身穿灰袍的魔法师跟身穿银袍的——吸血鬼!
至于刚刚发出巨响的位置,是位于中间的那座城堡。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洛依依诧异呢喃。
秦双双道:“先不管他们那么多,咱们进城堡里看看,看失踪的人在不在里面。”
“五座城堡,咱们两两一组分头行事吧!”路易斯提议,从背包里拿出信号弹,“有危险需要求助发红色的,有情况找到失踪的人需要帮助发绿色的,三个小时后不管有没有发现在这里汇合。”
三伙人交战正酣,无人管秦双双他们的闯入,一行人分配好后,便各自悄悄往目标城堡潜入。
秦双双跟洛依依分成一组,目标南面的城堡,路易斯则带着魔法师甲去中间的城堡,朱茱跟罗方去西面的城堡。
避开战圈,秦双双跟洛依依躲在角落里看了下三方的战斗,这才悄悄往里潜去。
虽然说这里面的人都在忙着打斗,恐没时间没精力管他们,但所有人的行动还是非常小心翼翼。
很快秦双双跟洛依依来到了南面的城堡外,城堡前方的空地有人在打斗。
两人悄悄转到侧面,寻了处僻静四下无人的角落,瞄准城堡二楼漆黑的窗户,秦双双金丝直刺入墙,拉着洛依依飞身而起,卸掉窗户,跃入房间。
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卧室,看得出来一直有人居住。
窗户左边靠墙摆着一张极具古欧特色的双人大床,床上被窝凌乱,明显在她们进来之前有人在上面睡觉。
秦双双跟洛依依站在窗边,扫了房间一眼,秦双双的视线定格在床下,淡然道:“谁在床下,出来。”
术士不需要光,可以通过“气”来判断一个房间哪个地方藏着人,当然,这得需要实力足够高才能做到。
之前说过,实力越高的术士,能看到人身上的气就越多越清晰,反之,能看到的就越少越模糊,甚至看不到。
床底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名青年灰头土脸的从床底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