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了
晚上九点,苏果到了睡觉时间,苏凌烟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傅元霆这才离开。
凌烟送他到门口,不客气的说了句,“傅元霆,请你不要再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说完,“啪”得一下关上了门,毫不留情的
被关在门外的市长大人俊脸一片铁青,一双深幽的眸子中布满了沉怒,他闭了下眼,再次睁开时,已然恢复清明。
墨色沉沉,遥远的天际漆黑一片,转眼已经到了午夜。
没有月光的城市,唯有绚烂的灯光可以点燃一切。
盛世俱乐部vip专用台球厅,灯光明亮柔和,散发着略微暗红的颜色,生生带出了一种暧昧的色彩
灯光下,两个身姿卓然的男人正在挥舞球杆,一招一式比起专业选手也丝毫不逊色,反而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贵气逼人的感觉
正是烦躁不安的傅元霆和临时到西城出任务被他强制留下的封兆雍。
一个身上褪掉了西装外套,露出一件黑色精致手工背心,冷魅诱惑,另外一个身上褪掉了军装外套,笔挺的绿色衬衣套在身上,霸气英武。
都是最上乘的人间男色,只可惜这个地方不允许外人进入,不然一定会迷死的大票的人
两个男人今天都属于心情恶劣的那种比划台球期间,均硝烟四起
“你输了”封兆雍挑衅了一眼,冷笑道,挥杆的动作潇洒自如,俯下身去时显现出来的线条流畅完美。
傅元霆也冷冷一笑,“我看未必”动作间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挥出,俊挺的身姿转换间,尽显风流冷魅。
结果,两个人来了个势均力敌,最后愣是没有分出胜负
“你不是一向自诩万人迷,区区一个小老师你都搞不定”几分钟后,两个人坐下喝酒,傅元霆调侃了一句。
封兆雍自然不甘落后,嘲讽道:“苏家丫头五年前还不是爱得你全城皆知,现在又如何”
两个人互相讽刺了一番后,觉得很是无趣,又各自散了。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好像遥远的天际,和天空交接的山脉处一抹淡淡的光线已经露出了头角,覆盖在孤绝的山峰上,绮丽无双
凌烟现在被安排住的公寓楼下,傅元霆独自一人开着车,从俱乐部出来就这么在车里坐了一个晚上。
身旁位置放着一盒快被吸完的雪茄,俊脸四周升起的烟雾袅袅,环绕之间,很难辨清他脸上真实的表情。
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三颗,微微露出健壮精美的胸肌,模样颓废不已。
最后,在天色即将大亮之前,他才驱动车子缓缓离去。
可是,苏凌烟,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第二天夜晚,邵煜堂参加完应酬,刚好从苏凌烟原来居住的小区经过,他原本想着还是不要自讨无趣的好,毕竟人家跟他说得很清楚,可是握着方向盘的手腕就那么一打滑,鬼使神差的就开进了小区。
“靠这只手真贱”他虽然如此说,可是心里却隐隐的有些期待。
可谁知道他刚刚敲开门,却发现是个陌生的女人。
“请问苏凌烟住在这里吗”他诧异的开口。
开门的正好是心心,她们虽然已经搬了过去,但是这栋公寓还需要收拾一些东西,她刚好在这里,正准备锁门离开。
她不认识邵煜堂,事关到凌烟,虽然面前这个男人帅得掉渣渣那种,她还是警惕的问了句,“你找她做什么”
她和凌烟刚刚认识的时候,就觉得这姑娘太美了,而且还带着孩子,心里也总是藏着很多的心事儿,她就知道她一定过得不容易,所以同情心异常的泛滥。
事实证明,凌烟是个很不错的朋友,虽然依然藏着心事儿,可是她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所以她不能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哪怕她只能尽一点点小小的力量
何况,在她于心心眼里,像这种帅程度的男人,浑身上下全是名牌,那么家世大差不差的一定很厉害,她心里明白绝对不好惹
邵煜堂当然看出对方的狐疑,眉峰有些不耐烦的挑了下,“麻烦你告诉我她在不在这里”
这女人怎么这么啰嗦
“她已经搬走了”心心狡猾道。
“搬去哪里”邵煜堂立刻变了脸色,俊美的脸上仿佛罩了一层寒冰,“告诉我”
说着,他有些激动的掐住了心心的肩膀,令她感到了清晰的痛楚
看来是找凌烟复仇的心心的心里立刻警铃大作,不客气的打掉他的胳膊,不悦道:“抱歉,我们只是认识的关系,并不清楚”
说着,就关上了大门,侧过身,从他身边经过。
完全没有注意到邵煜堂脸上那些失望,震惊,痛苦的表情。
于心心快步出了小区,大口喘了下气,嘲讽道:“哼,姐姐可不会那么轻易告诉你”
邵煜堂从公寓门口下来,坐上车子,一脸阴沉的离开。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青筋浮现,他冷笑了声儿,“该死的苏凌烟”
好歹他们也算是有交情的人,竟然真的一声不吭的离开太过分了
如果被他逮到,就死定了
他又找去她经常工作的茶室,结果也是辞职的消息
顿时,他脸上的怒气仿佛比刚才更盛
他以前是让人查了她手机的定位,可是她中间手机丢失换过一次,想想知道也很难
可是放弃也不是他的作风,他发誓一定要找到她
转眼几天过去,又到周末,凌烟带着苏果已经在傅元霆安排的公寓里住了快一周。
这一周,苏果会由文森或者其他人接送,她反正要做工作前的准备工作,就待在屋内没有出去,每天文森都会派人送很多新鲜蔬菜过来,所以日子过得平静。
唯一令她心烦的便是傅元霆,仿佛故意一般偶尔蹭顿饭,陪小丫头玩会儿,时不时跟她找话题聊,但都被她冷漠对待。
是的,她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有些事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