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不管是谁,他早已认准了她,她就是他的媳妇儿!
( )言欢这才弯着红唇笑了笑,说道,“不用了胡姐,我自己上得去。”说话间瞪了眼还在朝她看的方兆虎。
言欢的五官非常精致,眼睛又大又漂亮,瞪人的时候带着少女的娇嗔天真。
方兆虎被她一瞪魂都要被勾走了,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叫这姑娘小嫂子,心里因为她嫁人而惋惜。
阚春花看到后,咬牙掐了下身边的方兆虎,同时嫌弃的看了眼言欢,这个小婊子,时时刻刻在勾人。
等哪天看到那个年轻的小团长,她非得去他身边说道说道不可。
方兆虎吃痛,嘶的一声,这才收回视线,委屈的看了一眼阚春花道,“娘您掐我干嘛?”
阚春花唬着脸小声嘀咕道,“她是团长的媳妇儿,你少多管闲事!离她远点儿知道吗?”
不敢教训这个小狐狸精,那她就让儿子离这个小狐狸精远点儿,省的这个小狐狸精回去给男人吹枕头风对付她儿子。
方兆虎一听,这才应声,收起了对言欢的歪心思。
到了部队,言欢觉得身上更不得劲了,提着东西强打精神回了家,到卫生间冲了澡才进卧室休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觉得浑身似火在烧。
俞繁一组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抢回了军事机密返回内地,在南方军区做了报告耽搁了几天才返回n省。
车子到达部队门口,俞繁忍不住快步的往家属楼跑,被他甩在身后的萧源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个有了小媳妇忘了兄弟的货。
俞繁进屋关上房门,屋里黑漆漆的,站在客厅可以听到卧室微弱的呼吸声,勾了勾唇,迈着大步走向卧室,伸手拉开卧室的灯,一眼瞥见床上的言欢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心里一紧一个阔步走过去,伸手试了一下言欢的额头,烫的他一个惊颤。
“小欢。”俞繁紧张的轻拍着言欢的小脸,一连叫了两声言欢都没有反应。
急的他几步跨到床尾的衣架旁边从上面随手拿了一条长裙,扶起言欢靠在自己身上,撩起她的睡裙三两下把她剥了个干净。
垂眸看着她泛着白玉一样光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体,他来不及细细去看,快速的帮她换上裙子,拦腰抱起她便往部队的医务室跑,她很轻,软软的小小的,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的样子令他心慌。
他只离开了二十来天,她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最起码瘦了四斤!
到了医务室,值班的男军医给量了下体温,一看竟然到了四十度,吓得俞繁脸色发白,他要是在晚一阵子到家或者他永远回不来的话,言欢会如何?那后果他不敢往下想,还有吴齐到底是怎么帮他照看小媳妇的,他这就要去找对方算账。
医生给言欢打了针退烧针又挂上吊,言欢发了一身汗,体温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在挂到第二盐水时言欢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眼四周的情况,心里觉得奇怪,她怎么到了医务室来了。
挣扎着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样。
俞繁去军营宿舍训完吴齐回来见言欢醒了,赶紧走上前,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见言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俞繁,真的是你吗?”言欢轻咬着唇瓣,她想用手撑着床板坐起来,可是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俞繁被她哭的有些手足无措,拿着帕子笨拙的给她擦眼泪,声音略微的低沉紧张,“小欢,别哭啊。”看见她哭他就心疼啊。
“那你抱抱我。”因为生病,言欢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
俞繁微红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低头装死的男军医,起身坐到床边把言欢抱在怀里。
言欢听着耳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的安下心来,果然梦都是假的,不能信。
俞繁半垂着眼睑看着言欢的发顶,回忆起方才吴齐的话,深邃的瞳眸深处带着深深的探究与思量,一手好厨艺,全国高考第一名,英文流利的可以跟留过洋的老教授对话,她真的是大山里的言欢?倘若不是,她又是谁?
顿了一会儿,俞繁语气莫测道,“小欢,我刚去找了吴齐,没想到你竟然考了个状元啊。”
言欢没有多想,她微微的弯了下红唇,“对啊,你是团长,我是状元,这样才相配啊。”
俞繁敛住思绪笑了笑,“只要是你就相配。”不管是谁,他早已认准了她,她就是他的媳妇儿。
言欢抬眸,看着他坚毅如刀削的下巴,忍不住轻笑,声音软软柔柔,“你真会说话。”
一旁的值班军医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默默的走进了里间的值班室关上房门,这两人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深更半夜在他这个单身青年跟前秀恩爱!简直就是不要脸啊。
点滴滴完,言欢觉得力气恢复了不少,俞繁喊医生拔了针管后背着她回家属院。
言欢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想要跟他说她做噩梦的事,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让他知道她这么担心他,他估计得意的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一路上俞繁都忽视不了紧贴在后背的柔软触感,只觉得浑身发烫,血液往一处涌,不由得加快脚步想快点到家属院把她给放下来。
“你走慢点儿。”言欢没多少力气说话,语气倒是强硬。
话音未落,俞繁的步子就慢了下来,侧了下头问,“你生病了怎么也不去医务室啊。”
由着自己烧到四十度,多吓人啊。
“我没发觉自己病了。”言欢实话实说道,她身体一向都不错的,而且她这次生病,十有被那个梦吓病的,说到底还不都怪他吗?
俞繁皱眉,语气变冷,“那等你发觉的时候还得了?”
“我下次注意。”言欢环住俞繁脖子的胳膊不由得紧了紧,立刻承认错误,软软的音调让人舍不得在训她。
“小欢,你想谋杀亲夫吗?”勒的这样紧。
言欢勾了勾唇瓣,“我这是想亲近你啊。”
俞繁闻言,耳尖泛红,她一个姑娘家说起情话来比他这个男人还顺溜。
等俞繁开门进屋把言欢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言欢已经睡着了,到卫生间接了盆温水帮她洗了脸,换了盆水又帮她擦了脚。
忙好言欢后俞繁才进卫生间冲澡,出来后躺到言欢身侧,翻身看着熟睡中的言欢,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复杂,反手从床头摸出他走之前她送的古铜镜,目光淡淡的看着镜面边缘多了一道浅浅的凹痕。
只有你想不到,【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