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瑶应酬完,独自一人开车回家,这女人坑了陈一凡和姬可盈,却没有半点的愧疚,性格如此,为了赢,不择手段在她那儿算个屁。
因为秋意很浓,加上又是夜晚的缘故,她并没有打开车内的空调,而是把车窗,包括天窗,全部打开,她并不曾想到,她的这一个举动,等会会给她带来一场灭顶之灾。
一路畅通无阻回到花园大门口,自动车牌识别系统竟然没反应,栏杆不抬头,纹丝不动。
她探着脑袋看,似乎是摄像头被贴了什么东西,刚想按喇叭把正在保安亭里面酣睡的保安叫出来,突然哗一声响,大包东西从天窗砸了下来。
顷刻间,整个车厢内部,以及她的身上,脏兮兮一片,更是臭气熏天。
因为,那是猪屎,还有一些鸡鸭鱼的内脏粪便之类的混合物。
她下意识大声尖叫起来,同时抬头往上看。
正在此时另一包东西当头当脸砸下来,那是血,腥臭无比的狗血。
狗血淋头还不算,狗血里面竟然混着虫子,很恶心,很恶心,她一刻都不敢在车里呆,连滚带爬就下了车,瘫坐在地上。
保安听见动静醒了冲了出来,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能的看了一眼车里的状况,就一眼,喉咙猛的一痒,呕吐了起来,就没见过那样的惨状,真忍不住了……
马路另一边,两个男人匆匆上了车,快速离开,那自然是陈一凡和周小丹。
丁瑶的遭遇就是出自他们之手,主要是陈一凡,办法是他想的,粪便狗血是他准备的。
这种报复的形式有点不太地道,但是跟丁瑶做的事相比起来,算是很客气了,陈一凡心里可没什么压力,只有兴奋。
这还只是小试牛刀,一个小开始,陈一凡肯定要和她扛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把周小丹送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停了车,陈一凡对他说道:“周小丹你嘴巴放严密点,今晚这件事,对谁都不要讲。”
周小丹郑重的说道:“场长你请放一百个心,我肯定不会讲。不过场长,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你能不能叫上我?”
他的话让陈一凡颇意外:“你不怕?”
“为了姬总监,也为了场长,还有,市场。”
“行,我答应你。”
周小丹下车走进一条横街,陈一凡就在附近挑了一家咖啡厅,给高友新发微信。
陈一凡在咖啡厅喝着咖啡等了半个钟左右,高友新已经赶到,看他的心情不错,高友新显得疑惑。从近来出的状况看,他应该心事重重才对,怎么他还能笑?莫非有什么好事?比如他和林家谈了条件?
思考间,高友新直接问出来。
陈一凡说,他刚刚小小的报复了一下丁瑶,够丁瑶恶心一阵子的。
高友新兴致勃勃追问起过程来,陈一凡那么一说,他顿时爆笑:“哈哈哈,这哪能是恶心一阵子就过去的,这足够她恶心一辈子了。她该啊,那么阴损狡诈,她比孟才还要小人。”
陈一凡给高友新倒了咖啡:“我还要继续,我要她滚出万盛,要她后悔对我对姬可盈做的这些事。”
“你想好啦?”高友新很严肃,因为,陈一凡这是彻底的投诚。
“不用想,她已经把刀捅了进来,横竖一个死,我死不如她死。”陈一凡无比坚定的说道。
“我约一下时间带你去见大老板,这是我答应过姬可盈的。”
“不着急,我不能就这样空着手去,我要先让丁瑶哭起来。”
高友新端起咖啡跟陈一凡示意了一下:“预祝我们马到功成。”
陈一凡一口把杯子里的咖啡喝掉。
这次换高友新倒了,他仍然是那副严肃的脸色:“陈一凡,对不起,丁瑶用的这招叫我措手不及,更叫我无能为力,最后导致姬可盈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得以解决,这都是我的错。”
陈一凡摇摇头:“不,这没有谁错,这是斗争,逃避不了的斗争,我不想斗,可丁瑶不给我安安稳稳的机会。”
“那我不多说了,我们一起干。”
“必须的。”
和高友新聊了快两个钟,把总公司的状况了解了一个遍,陈一凡才去和老胖吃夜宵。
依然是他们常去的大排档,老胖先到,叫了不少烧烤,还叫了半打啤酒。
陈一凡坐下来一咕噜灌了两杯,发出很爽的声音:“舒坦。”
老胖说道:“你心情似乎不错啊,有什么好事发生了,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陈一凡说了这几天的经历,毫无保留的说了。
老胖瞬间僵住,你妈啊,这哪是好事?都糟透了。可陈一凡心情还不错,这是受刺激啦?神经不正常?老胖忐忑的问:“哥们,你……没什么事吧?”
陈一凡说道:“你问的废话,发生那样的事情,换你如何?”
老胖没再问,给陈一凡倒酒,碰他的杯子。
两人了一杯,老胖继续倒,继续喝。
连续跟陈一凡喝了两杯,算是对陈一凡安慰了,第三杯倒出来之后,他恢复说话,非常感慨的说道:“姬可盈竟然那样救你,代价太大了,她会不会是喜欢上你了?”
陈一凡说道:“这刚开始喝你就醉了吗?”
“没可能么?”
“她是觉得她害了我,她这人虽然表面看上去令人没有好感,实际上她有温度,我跟你说过了,说的都是实话。”
“好吧,我其实是想说,无论有能力没能力,有办法没办法,你都得救她。不过,你不能蛮来,要冷静的发挥自己的优势,以小博大,毕竟,对面是林家。”老胖认真给陈一凡意见。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脑袋很清醒,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么?我可不是来吐槽,我是来找你帮我。出租你别再开,你和我学了一样的东西,别浪费自己的才华,你跟我一起去太平镇吧。”
“我去,明天就去。”老胖二话不说答应下来,这里面的凶险他并没有去想,哥们有难,怎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