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雨第101次将犀利的眼神瞟过来时,孟尔冬终于忍无可忍,啪的一声一拍大腿,说道:“小雨雨,你那是什么眼神儿?有意见你就明说,别老用这眼睛瞄人,看得人心肝儿发毛。”
宣雨哼了一声,嘴角斜斜地冷勾而起,讽道:“谁敢对孟少爷有意见?我不怕被你那些莺莺燕燕给掐死给泼硫酸啊。”
“哟,我说这车里怎的这么大的酸味儿呀。小雨雨,莫不是你醋我了?”孟尔冬探过头来,笑得贼兮兮的,那双狭长勾魂的桃花眼闪动着熠熠光芒,潋滟勾人,想要将人勾进去似的。
吱呀一声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响起,宣雨踩在急刹的脚猛地一紧,飞行中的车子刹时停下,惯性让毫不提防的孟尔冬一个倾前又被安全带带着弹了回去。
“谋杀啊?”孟尔冬惊魂未定,低吼着道。
宣雨恨恨地瞪他一眼,吼了回去:“谁让你先恶心我。”
听她这么说,孟尔冬不怒反笑,呲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将手摸上她的手臂,故作低沉地问:“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
“滚!”
“好啦,咱们这么熟,趁人少你就认了吧。要不,咱们明天去登记?”孟尔冬一副痞子作状,挑着眉看她。
宣雨瞥他一眼,凑了过去,挑起他的下巴,冷笑:“哟,风流浪子回头,想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若是那棵树是你,我愿意。”他捧着心口动情地道。
宣雨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重新启动车子,淡道:“得了吧你,我可不想作个天天垂泪盼夫归的怨妇。”她看了一眼车内显示的时间,说道:“去哪?回大宅?还是回你那淫窝?”
这家伙就只会在抛弃女人的时候,又甩不掉的时候才会找她出手客串,可怜她一清清白白的女子,都已经成为他无数次所谓的老婆,情人,女朋友了。
“什么淫窝?”孟儿冬几乎没跳起来,指着她说道:“你这是污蔑我的人格,我多纯情无暇的一朵小花呀。”
宣雨嗤笑出声,嘲讽地扫他一眼,自顾自地打方向盘,向他家的方向驶去。
“别别,还早着呢,去江边吧,我还没吃饭。”孟尔冬看她的动静,立即叫嚷着:“你陪我。”
“没空。”
“我是你老板,我命令你陪我,否则,炒你鱿鱼。”
宣雨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跟这家伙扯上关系,到底是幸与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