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二:靳帅篇》089 可是你在,是我软肋
《军阀二:靳帅篇》089 可是你在,是我软肋 文 /
“什么病?”萧晴疑惑地开口,全然被这个男人绕进去了。
“呵呵~”靳越深笑,笑得高深莫测的神情。
“雨这么大,你先把窗户关了。”靳越口气很自然地开口。
萧晴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靳越,你今晚又来做什么?”
“来治病。”靳越笑得邪魅,剑眉挑了挑,那一双凤目流转着勾魂摄魄的光华。
萧晴不想去看男人的眼睛,她怕她又一次被那一双眼睛给吸了进去,撇过脸。
“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萧晴清冷地落声。
“靳越,过去你对我的伤害,我都可以忘了,你别再来了,我们再也没有干系了。”
靳越不予理会女人的言语,靠近窗前,伸手拉上了窗户,紧接着拉上了窗帘。
萧晴看着男人的举动,脸色不悦,“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难不成你还要让我像昨晚那样,把萧府的人都喊过来?”
靳越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裳。
萧晴吓了一跳,“你干嘛!干嘛脱衣服?”
靳越被女人大惊小怪的样子,弄得几分好笑,“没看见我全身湿透了,这样衣裳穿在身上,我会感染风寒的,我染了风寒,你不心疼?”
“我不会心疼。”萧晴倔强地落声,眉心隐着怒气。
“说话别这样绝情,我知道你还是会心疼我的。”靳越解开了上身的衣裳,露出了精瘦的身躯,虽是紧实的肌肉,却是可见胸膛下的几根肋骨。
萧晴不经意扫见,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他怎么瘦了这么多,还以为看着他的脸瘦了,身上怎么也瘦了这么多。
靳越继续解开腰间的皮带,眼睛时不时抬起,看着女人惊愕的双眼,勾唇笑了。
“看什么?有变化吗?”
靳越手掌中的裤子从裤管里脱落,露出里头白色的四角绸裤,薄薄地可见里头的光景。
萧晴吓了一跳,连忙撇开视线,脸颊顷刻间涨得通红。
“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我记得你还摸过。”靳越几分戏谑地口气,戏弄着女人。
“靳越!”萧晴羞恼地喝道,“你给我出去!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靳越愣了一下,很快坦然地摊了摊手,“一会我再走,我先冲洗一下,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靳越拿过锦布,很自然地朝着沐浴房走去,精瘦颀长的身材赤条条地走进了沐浴房。
萧晴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了吗?自己的地盘吗?
他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皮这么厚!
萧晴也不好说什么,转身拉开房门。
片刻之后。
萧晴从门外折回,手中拿着几件男人的衣裳,都是从萧易钦房间里头拿的。
萧易钦时常不住在家中,基本上都在自己的私宅,因此倒也拿得很方便。
萧晴刚刚合上了门。
沐浴房的门开了,因为没有热水,靳越在里头洗了凉水,走出来,一眼就瞧见拿着男人衣裳的萧晴。
“嗯?哪里来的衣裳?”靳越几分疑惑,心里头划过一道不悦。
“我大哥的,给!”萧晴递给了靳越。
“穿了你就走吧,别待在这里,我不想看见你。”萧晴声音异常冷,眸子都没有再多看男人一眼。
靳越伸手接过了那几件衣裳,随意丢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腰间围着一条锦布,赤膊着胸膛。
“你到底要干嘛?”萧晴看见男人吧衣裳丢在了椅子上,气恼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过来!”靳越上前,伸手拉过了女人的手,拉着她朝着*上走去。
萧晴发现男人的举动,另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双脚定在地面上,不走。
“你放手!你有话不能这样说吗?”
靳越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声音低醇,“晴儿,我有点累,我来沁水城,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陪我躺一会,我跟你说当年发生的事,等你听完我说得,你再决定,要不要赶我走。”
“嗯?可以吗?”靳越声音低柔,夹着几分恳求。
萧晴甩开了男人的胳膊,“你累,你躺,我站着,你说,我听!”
萧晴一字一字地落声,一副有事说事的样子。
靳越被女人如此抗拒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晴儿,非要如此待我吗?你这样待我,我这里好疼~”
靳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眉目深沉如水凝视着女人。
萧晴看着男人的举动,先是一愣,很快回神,勾唇嗤笑,“你别骗我了!我不会再被你骗,你总是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弄。”
“你再这样不说事,我直接喊人过来,让所有人看看,靳大督军夜半三更,翻萧家小姐的闺房,是多么无耻,我爹的枪子一定不刽放过你!”
靳越听女人这么说,几分无奈,挑了挑剑眉。
“晴儿,陪我躺一会,我保证不碰你,就想抱着你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不可以!”萧晴脱口而出,“你要说事快说,你再不说我要喊人了。”
靳越看着女人防备的样子,眼底的光泽流转了一下。
“呵呵~”靳越勾唇苦笑,“何时我们俩变得如此生疏了?”
男人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柜台上,一条长长的布条,看着像是捆棉被用的布条。
“要不这样吧。”靳越走向了柜台上,伸手取下了布条,递给了萧晴。
“晴儿,你拿这个把我绑住,绑在*上,我躺着,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萧晴愣愣地看着男人递来的布条,突然觉得这样可以。
靳越看着女人接过了布条,眉色间起了一层不易察觉地微澜。
靳越朝着*上走去,掀开被褥,躺了下来,双手抬起,落在*头的横杆上。
“晴儿,过来,把我绑住!”
萧晴看着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缓缓地朝着他走去。
萧晴手中的布条绕着男人的双手,一圈圈地绕紧,绑在了横杆上。
“绑紧一点。”靳越目光炙热地盯着女人垂落的长发,声音低沉。
萧晴怔了一下,双手紧紧地绑住了男人的手腕,愤恨地落声,“如你所愿!”
“呵呵~”靳越笑得邪魅,双手被女人绑在了横栏上。
“还有脚。”靳越提醒女人。
萧晴顿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我知道!”
不一会儿,靳越被女人四肢赤条条地绑住了。
萧晴看着被自己绑得紧实的男人,得意地扬了扬唇,“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靳越盯着女人的长发,“晴儿,你的头发这么长了,现在样子更好看了。”
萧晴愣了一下,很快不悦地蹙眉,“我要你说事,再不说我要叫人进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被我绑住了。”
靳越微微颔首,目光深深地散开了思绪,“晴儿,当年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是萧莹莹找那个老太婆告状,老太婆才派人把你带走,这一切我事先都不知晓,我一直在准备把那些违抗我命令的党羽剿灭,那一段时间,你应该可以感觉到我很忙。”
“直到我见到那个老太婆,才知道她为了哄萧莹莹,派人弄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赶到时候,为时已晚。”
靳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眸幽幽柔柔地凝视着女人,“我知道说什么,都有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这一切是我的过错,让我好好弥补你,好吗?”
萧晴怔怔地站在了原地,眼眶湿润了,抽了抽发红的鼻子。
“那为什么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清溪村,不闻不问。”
“我哪里不闻不问?我不闻不问,会派王大同送你去清溪镇?会派小莲去照顾你?那一个月,整个渠丹城都在兵变,我怕会祸及你的身上,我才把你送去清溪镇,那边偏僻,没人会知道。”
“晴儿,你要知道,我靳越生下来就是孤独的,亲母早逝,靳家人并不待见我,我父亲对我不冷不热,也只因为我身上流了他的血。”
“我更是无妻无妾,我无儿无女,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威胁到我,我没有软肋,可你在,就是我的软肋,他们可以胁迫你来威胁我!你说我要怎么做?”
萧晴眼眶的泪水溢出,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停地落泪。
靳越眼眶同样湿润了,“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委屈你,我告诉过你,要忍!你说你爱我,很爱我,我记住了,我记在心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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