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铭轩顶层的私人包厢里,三个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英俊男子正在品酒闲谈,街上的行人抬头一看到临窗坐着的那三个男子便移不开视线,更有女子看得是脸红心跳,倾慕不已,差点晕厥在当地。
林枫之拿起酒壶往自己的杯里倒了杯酒,便对坐在对面不苟言笑的清冷男子说道:“我来的路上可听说了,皇上把他那个宝贝的刁蛮公主送到了你的府上,怎么?不跟我们说说你的感受吗?”
尚风远喝了口自己的酒,似笑不笑地说:“若说真要有什么感受的话,我在担心我府里那些个人和物的寿命。”
“哈哈!……”一听到尚风远的话,一旁身穿劲装的健硕男人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话实在。不过,也该庆幸是你的人和物,否则,只怕现在就已经没命了吧?”
尚风远只是一笑:“冯将军这话倒是让我有了些兴趣。也不知她到底有多少折腾的能耐,竟然弄得皇上没辙打发到我这里来,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求我去调教他的女儿的。”
冯程千听了,又是一番哈哈大笑:“哈哈,也好也好!咱们月尹这个公主我也是领教过的,当真是难对付的刁蛮啊。若说起来,估计能想到的能对付她的人,也只有你这么个他人不敢近身的冷王了。如果我是皇帝,估计也会请你来调教的。”
“也是。”林枫之转动着酒杯,笑着对尚风远说道:“你就好好调教调教她,最好把她的性子也调得温驯点,这样,日后无论是我们当中哪一个娶了她,也能少受点罪。”
“呵呵。”尚风远一声轻笑:“你们也不怕我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后把驸马头衔收入囊中?”
冯程千笑了,将酒杯放到桌上:“不论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做了驸马,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要知道,我常年大半是在沙场上行军打仗,公主是皇帝的女儿,天底下最金枝玉叶的女人了,我是不可能放自己女人在自己视线之外的,但是,皇帝的女儿,我可不敢把她带到战场上去。”
“既然你都没意向要娶她,干嘛去淌招驸马这趟浑水?”这个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开门的小厮后面站着一个如玉男子。面带轻笑,缓缓走了进来,在一个空椅子上坐了下来,转头吩咐那个开门的小厮:“把我那日新酿的酒拿来。”
“是,少爷。”低头应了声,那小厮便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小厮就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壶酒,放到了桌上,便关上包厢的门,退了出去。
“怎么,这个时候出现,看来你是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啊。”林枫之笑着调侃来人,将新倒的酒放到鼻翼闻了闻,一股诱人的酒香就瞬间征服了他的鼻子,连跟着舌头都有点蠢蠢欲动,想尝尝味道,但是,他努力克制住饮酒的冲动,不忘跟制酒的主人寒暄一句:“不愧是言家少东家,制酒真是无人能及啊。成临,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赖在你这总店不走了。”
言成临笑了,分别给尚风远和冯程千以及自己倒上新酒,说道:“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最会品酒的林枫之赖在我们意铭轩不肯走,看来,生意不红火都不行了。”
“好酒!”冯程千喝了口酒后,脱口而出:“酒香浓烈,酒味辛辣,一口喝下去,整个人都振奋了不少,简直是战场上的战酒才能有的味道!”正说着,他突然顿了顿,看向言成临,笑着问他:“我说,你这次谈成的生意,莫不是就在这酒上的文章?”
言成临但笑不语。
“的确不错。”尚风远把玩着杯中酒,然后仰头将其一饮而尽,唇畔化开淡淡的笑:“看来,那小公主虽是刁蛮,但不够泼辣烈性,估计没那酒量陪你喝这样的烈酒,如此说起来,还真的不适合做你冯程千的女人。”
“不过碍于家父的要求去凑凑热闹。”冯程千只顾饮酒,漫不经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