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除了点头和摇头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确实,那事超越我的智商的问题。我只是静静的听着外面传来的蟋蟀声,还有安蓝心断断续续的叹气声。
第二天阿至撞进来的时候我和安蓝心正在很认真地踩着脚下来回走动的老鼠,安蓝心说这年头什么都在变,连老鼠也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是在看不过眼,所以我们决定要把经过身边的老鼠一只只踩死,但是一个早上下来,我们其实连老鼠尾也踩不到。
之所以说阿至是撞进来的,那是因为他进来的时候额头在流着血。那红得刺眼的液体,就这样把他漂亮柔顺的头发粘在一起了,我看着他的时候暗自在心里感叹“多浪费呀”,而安蓝心一看到他立刻就喊了出来:“哇噻,原来阿至的血是红的耶!”
“你们……唉……”阿至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就过来帮我们松绑。
“怎么啦?感情杭州那边的美女胃口太大了,仅仅几个星期就把你蹂躏成糟老头了。”安蓝心拍拍衣服。
“你不说话会死吗?就死性不改。”阿至看了一眼安蓝心,很疲惫的样子。
“就这么简单吗?”而我则在他松开我身上的绳子的时候很忧虑地问他,这么轻松放我们出来不是胡飞的风格吧。
“我也不知道,没有人呀,外面,我就直接进来了。可能他们还不知道我查到这里的地址了吧,他们都以为我今晚会出现在包厢里的。”
“那你头上的伤……”
“噢,那是我躲在后山的时候撞到的。”
“不是吧,这你也敢说出来呀?”安蓝心笑得前俯后仰的。
“走吧,不宜久留呀。”阿至拉着我,叫安蓝心。
然而就在我们想打开门的时候,门突然很准时地自动开了,接着两排人在门口一路站开了,排场跟蛊惑仔里的镜头差不多,现在的青少年们抄袭得可真是神速呀。
“好精彩的英雄救美哦,怎么,招呼也不打个就想离开了呀,怎么这么不给面子我飞哥呢?”
“你要怎样?”阿至立刻很本能地张开他细小的双臂,拦在我和安蓝心面前,跟上幼儿园时玩老鹰抓小鸡一样。
“没有,我就想问问你她们两个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女人嘛。你爱谁,谁,哪个才是你心里的她?”
一瞬间时间和空间开始凝固,不知道是因为安蓝心嘶声地喊着的“胡飞你他妈不仅变态,你奶奶的还脑残呀,没事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干什么呀,我靠你老爷的。”还是有因为胡飞一阵比一阵高的笑声,反正天翻地覆的。
“胡飞,这只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让我们自己来了断,我就在这里,要怎样随你便,放他们走。”安蓝心骂完后边说边把我和阿至推到门口,说真的,我着实佩服安蓝心的胆色,在理直气壮骂完人家的妈,奶奶,老爷之类的人物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将“不怕死”精神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