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的冷战直接遭殃的还是阿至,因为我们不会一起上学校,所以他得一个一个的送,为了保证我们都不迟到,他只有节省自己的睡眠时间,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了,然后大妈子一般地叫我们起床,等我们刷洗完毕后又为我们盛早餐,之后才送我们上学。
也是在这段时间,老过与桂丽的恋情到了鼎盛时期,成天如漆似胶的粘在一起。每天夫唱妇随地在厨房里为我们做饭。看起来像新婚夫妻,好不令人羡慕呀。老过的衣服桂丽一手包洗,鞋子袜子内裤一个不露。安蓝心总爱倚在厕所门口看着桂丽洗衣服的样子说:“看来你们夫妻生活还很美满嘛。咱家老过可神了,一下子享尽人间欢乐,羡慕不来呀。”最离谱的是有一天她竟然弄了盒避孕套回来,在他们要关门睡觉的时候塞给老过说:“作为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沦为人父呀,沦为人夫已经是很大负担了。大家那么死党了,就不用谢了。”
“谢你的头呀,我们可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可不像你想的那样。”然后老过狠狠关上了门。安蓝心摸着头纳闷了好半天,不能跟我说,所以追着阿至问:“你说他们真的那么纯洁吗?”
“好了啦,你管大了。真是的。”阿至敲敲她的头说,笑得很温柔。
而在那段时间里,我则把学习以外的时间都用来写作,写了很多酸涩的爱情故事,发给不同的杂志社。写作,一直是我心里羞涩的梦,不敢让别人知道而小心翼翼藏着的梦,尽管我不知道,我这样藏着藏着它会不会在角落里腐朽掉,会不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被我也遗忘掉,现实总是让人无力的。
与安蓝心和好的那天是五月初的全国理科尖子竞赛的那天,我是物理科的选手,阿至是化学的,安蓝心本来也有安排,但是她在蚊子叫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有情有理的告诉蚊子她是不会去的了,由于我和阿至不在同一个考场,所以那天他很是紧张地为我做好早餐,然后把我送到考场,可是在他走后不久我却发现我的准考证没有带,无奈之下我只好跑回去拿,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了,一看到安蓝心我就抓着她的手说:“快,帮我找准考证。”
“你呀,真是的,什么时候都那个样子。”她给我找来准考证后拦了辆车给我去“再这样跑回去我估计你要当场昏菜了,还全国竞赛呢。”
“快去吧,别迟到了。用我们三个月的冷战换来的。”她说完就转身上去了,而我,坐在车里却哭了,当车子经过我们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窗子,却也看到在不停擦泪的安蓝心。
原来有些疼痛一触即法,原来有些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考完试的下午我刚好收到了杂志社的包裹,是一份有我文章的杂志和给我的稿费汇款单,虽然只是少少的三百,但那是我的文章第一次得到别人的认可,我高兴地直跳,拉着全家人一起去喝茶。